其實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正常的,因爲平日裡練功的時候,皇甫冥總會要求他們做到盡善盡美,所以血魔教的人修煉石氣的過程中,根基打的更牢,對石氣的運用更加的靈活,將每一絲石氣都會用到恰當的地方,這纔是爲何血魔教一個綠級石氣的人遇上其他的藍級石氣的高手,也能有逃逸的能耐。
“去死吧!”一聲低吼,藍級石氣的高手體內的石氣全部涌出,彷彿準備拼盡全力要致綠級石氣者於死地一般。
綠級石氣者眼裡有着一絲凝重,但是卻並未有任何的懼怕退縮之意,朝着黑剎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見黑剎猶豫了一下,便搖了搖頭。
接收到黑剎的示意,綠級石氣者沒有絲毫的不願,離開開口道:“我認輸!”
而此刻已經將石氣全部化作最後致命一擊的藍級石氣者聽到這樣一句話,頓時有些氣血上涌。
額!裁判也沒想到在這樣的關頭出現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判定。
然而綠級石氣者可不管其他人怎麼想,竟然自顧自的跳下了臺。
“你站住!比賽還沒完呢!”藍級石氣者氣急,怒聲道。
“人家都認輸了,還比毛線的比賽啊?”火夕笑眯眯的從後面走到了前面來,並用眼神示意綠級石氣者先退下去。
“你!”藍級石氣者有些氣結,但是要他這樣放過剛剛那個綠級石氣者他又有些不甘心。
這個時候,裁判開口了,道:“比賽有規定,只要參賽者在比賽中認輸,便算自動棄權,所以這一局金國勝,下一場金國對木國!”
至此,藍級石氣者也無話可說,知道恨恨的看了火夕一眼,然後極度不甘心的回到了擂臺中間,等待下一個對手。
木國以木翼爲首,他這次派了一個藍級石氣者上去,首戰得勝是必要的,因爲那影響着整個隊伍的士氣。
因爲剛剛在血魔教人那裡受了氣,金國的藍級石氣者想要將氣全部灑在木國之人頭上,那木國的藍級石氣者剛一踏上擂臺,金國的藍級石氣者便急速的動起了手來。
不過木國藍級石氣者似乎比金國藍級石氣者要更高一籌,輕易的躲開了攻擊,並快速的反擊,很快,金國的藍級石氣者便落入了下風,甚至是已經開始漸漸地只有躲避的份了。
“去死吧!”金國的藍級石氣者的眼裡閃過一絲狠毒,手中的藥粉更是撲射而出。
木國參賽者來不及躲避,值得硬着頭皮與之正面相碰,於此同時,他一掌打向了金國的參賽者。
“啊!”一聲大叫,金國的藍級石氣者已經被打落在地了,而且更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然而木國的藍級石氣者並未就此住手,反而在裁判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再次一掌打在了已經跌落在地的金國藍級石氣者的胸口之上,接着那金國的藍級石氣參賽者頭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金國之人坐不住了,而木翼心裡也是一驚,他的人他很清楚瞭解,絕不是這種趕盡殺絕之人。
金君忍也急忙上前查探了自己的人,發現竟然是一擊斃命。
“翼親王,
你們木國這是何意?”金君忍帶着質問,語氣有些不善。
雖然擂臺之上生死不計,但是他金國之人明明已經落下臺了,又爲何下此狠手,置人於死地呢?
“擂臺之上,難免有失手之時,上擂臺之前就應該將生死置之度外!包何況本王的人一向溫順,如果不是你的人耍了什麼手段,他絕不可能下手如此!”木翼冷着一張臉道。
剛剛他已經接到了消息,是金國的那個參賽選手本來想使毒,但是卻不小心自己中了毒。
此話一出,四周都開始竊竊私語了,就在大家議論着是否該找太醫來鑑定一下金國參賽者的死因時,火丞相冷冷地開口了。
“既然上了擂臺,生死都與他人無關,剛剛金國參賽者自己並未說出認輸兩字,所以木國參賽者並未犯規,最多就是下手重了些,只是技不如人又怪的了誰呢?”
聽完火恕的話,木翼的眉頭不由得皺起,這個老男人,明面上是在幫自己說話,實際上是將自己推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面。
“看看他右手手指!”
這個時候,一道女聲傳來,不是別人,正是火夕。
一語驚醒夢中人,木翼頓時瞥見了那金國參賽者烏黑的手腕,分明是中毒的跡象,而此時,金君忍也瞧見了那一片烏黑,與木翼對視一眼,爲了不將事情鬧大,只得恨恨的咬牙道:“繼續比武!”
既然金國君主都開口了,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了,都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等待着剩下的比賽。
後面依次是各國毫不相讓的打鬥,只是不知道是後面的人石氣級別越來越高,還是怎麼滴,每個人在比賽過程中幾乎都有些癲狂,每個被打下擂臺的人都非死即傷,只有血魔教和黑魚幫兩隊的人,如果遇到弱者就打,遇到強者便直接投降,竟然每一個人都安然無恙。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巨響,校場竟然發生了劇烈的震動,比武不得不中途停止。
“怎麼回事?”火丞相也是極爲意外的大聲吼道。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不停晃動的地面和東倒西歪的人羣。
“夕兒,走!”
皇甫冥一手攬着火夕,帶着血魔教的人也朝出口行去。
短短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原本堅固的校場便已化爲了灰燼,跑的快的都出來了,跑的慢的便被壓在了那磚瓦之下。
“火國的埋伏?”火夕皺着眉頭看着皇甫冥問道。
皇甫冥四處打量了一下人羣的狀態,發現不止是其他國家的人狼狽不堪,連火恕也是渾身泥瓦,像是倉促逃難的人。
“看樣子不像,這種情況怕是連火國的人也沒有想到過吧!”
順着皇甫冥的方向看過去,火夕也看到了火恕正在氣急敗壞的對着下人怒吼着,看樣子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她這位生父的計劃,迷魂粉只有在密閉空間中才會有用,一旦到外面被陽光照射之後,便會立即散去。
“大哥,不好了,是火山異動!”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皇甫冥的身邊,低語道。
“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皇甫冥幽幽的嘆了一口
氣。
火夕打量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一臉的絡腮鬍子,醜陋的五官看上去有些彆扭。
“大嫂!”
熟悉的聲音響起,火夕愣了一下,但是隨即便反應了過來,這一臉絡腮鬍子的男人不是宥連凌峰又是誰。
“你是那黑魚幫的首領?黑魚幫的名字是你起的?” 火夕來回打量着這兄弟兩個,不由得問道。
“是啊,不過名字是大哥起的!”
宥連凌峰想也沒想回答了,然後一臉不解的看着火夕,不知道她問這個幹什麼。
“噗!炳哈!原來我猜的是真的啊!炳哈!”火夕開始大笑不已。
皇甫冥瞪了宥連凌峰一眼,然後無語的看着誇張的火夕,有那麼好笑嗎?
“不要笑了!”皇甫冥板着一張臉,故作嚴肅的道。
本來只是一個幫派的名字,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被火夕這樣一笑,皇甫冥也有點不自在了,彷彿他真的犯了錯一樣。
“不,不笑了!炳哈!”火夕一邊說卻還是忍不住炳哈大笑。
因爲火夕的笑聲在這樣的場景中顯得有些突兀,一時間各種各樣的眼光紛紛投射而來。
“你這個妖女,都是因爲你,我們火國的室內校場纔會坍塌的,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瑞王爺站了出來,惡狠狠的指着火夕罵道。
之前他在那麼多人面前被皇甫冥打暈,面子什麼的全部都沒有了,現在有機會他又豈有不報復回來的。
火夕停住了笑,回過頭來看着那個瑞王爺,眼裡迸射出冷意,她最討厭別人誣陷她。
“尼瑪,你們火國自家的房子不牢固,幹我毛線事!”
粗魯的話一出,瑞王爺一下子愣住了,這個看上去謫仙一般的女子,怎麼能說出這麼不文雅的話呢?
然而,驚訝並不侷限於現在,火夕解下來的話幾乎讓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
“還有,再敢誣陷我,就閹了你去當太監!尼瑪!”
這下連站在火夕身邊的皇甫冥眼角也開始抽搐了,她這是被壓抑久了的後遺症嗎?
其實皇甫冥還真的是猜對了,火夕性情本就是張狂的,奈何還沒有自由夠竟然懷孕了,再接着沒多久又被木翼給關了三個月,她內心的野性幾乎全部被壓制住了,而這瑞王爺今日算是點爆了那個炸藥,徹底將火夕內心的野性全部激發出來了。
“瑞王爺是吧?本尊說過她是本尊的夫人,你如此污衊,豈不是在向血魔教宣戰?”皇甫冥的話中帶着絲絲威脅。
夕兒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在他的面前罵她,更甚至是侮辱她。
“尊主莫急,瑞王爺他不瞭解情況......”火恕急忙的想要上前解釋道。
誰知,話還沒有說完,皇甫冥的身影已經不見了,等大家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瑞王爺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隻手。
“唔唔,丞相,丞......相,救......救命!”瑞王爺有些吃力的想要求救。
剛剛他只感覺到一股風吹來,接着還來不及反應,脖子便已經被死死地掐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