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疼痛不敏感,並不是什麼絕症病。然而,這個病卻被列爲全世界十大疑難雜症。
歐陽逸飛對於先天疼痛不敏感這個詞並不陌生,他家祖傳中醫,針炙之術有獨到之處,許多人都慕名前來求醫,其中多有疑難雜症者。
歐陽逸飛就親自接待過先天疼痛不敏感症患者。也許在一般人眼裡,一個人失去痛感是好事情?拳擊場上的選手如果失去痛感,將會變得悍勇無匹!而且,因爲沒有疼痛,人們不會因爲腳扭傷或拔牙而痛苦,但這僅是與疼痛相對而言。先天疼痛不敏感患者的一生並不會因爲感覺不到疼痛而“幸福”,相反他們的一生卻是多災多難,這種先天性疾病自嬰兒時期開始就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嬰兒患者會不經意咬破自己的嘴脣和舌頭,蹣跚學步時意外骨折也會全然不知。
“據我所知,先天疼痛不敏感都是先天性疾病,像你這樣後天形成的還是個案。”歐陽逸飛詫異地說,“你能不能讓我檢查一下。”
蘇怡彤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成年,患有這個疾病只要自己平時注意一些,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她擔心的只是遺傳,怕自己的孩子將來也患上這種疾病。
歐陽逸飛讓蘇怡彤伸出右手,開始給她診脈。蘇怡彤的脈象和一般先天疼痛不敏感症患者脈象一致,與正常人也是差不多。可以說,光從脈象看不出他們有病。
“蘇怡彤,很抱歉,這個病,我治不了。”歐陽逸飛心情略有些沉重。他雖然懂得畫療,可蘇怡彤這病顯然關乎到神經。據《靈畫祛邪錄》上記載,關乎神經的疾病,靈力修爲最少也要到地級初期才能治好。
“沒事。”蘇怡彤平淡地說,“愛一個人,最後竟然傷成這樣,我自己心已經麻木了。”
先天疼痛不敏感症,已經被醫學證明跟人體的痛感神經有關。對症治療,中醫有針炙的刺激療法,西醫也有電療。但是效果一直不明顯,能夠治癒的患者屈指可數。
蘇怡彤家裡也是富甲一方,也到各大醫院就診過,各種治療方法都試過,一點效果也沒有。蘇怡彤對此已經死心,若不是擔心自己以後的孩子也會得這種病,可以說蘇怡彤完全不在乎。
“蘇怡彤,你也不用灰心,雖然我現在沒辦法治好你。但我有把握三五個月後就
能治好你。”歐陽逸飛打算在三五個月內,一定要讓自己的修爲達到地級初期。
從人級到地級是一個坎,很多武者窮其一生也不能達到,歐陽逸飛打算三五個月就衝擊到地級初期,若是讓人知道,很有點癡人說夢的味道。
對於歐陽逸飛的話,蘇怡彤自然是不相信,還以爲他是安慰自己才這麼說的。
“蘇怡彤,這幾幅畫你拿着,將之燒成灰,和在水裡,每天喝一小勺,相信對你的病情還是有好處的。”歐陽逸飛拿出幾幅畫囑說。這幾幅畫都蘊含着極強的靈力,雖然不能夠治好先天疼痛不敏感症,至少對於蘇怡彤的身體是有益的。
蘇怡彤接過畫,展開其中的一幅,是一幅《踏雪尋梅》圖。
“這是你畫的?”
歐陽逸飛點點頭。
蘇怡彤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說:“真是沒想到,你還能畫畫。農民工、闊少、武林高手、中醫……到底哪個是真實的你!”
“你只要記住我是歐陽逸飛,是個醫生就行了。哦,對了,我修煉的靈力特殊,這些畫如果配上我的血液會更佳。”
說着歐陽逸飛又從儲物手鐲裡取出一把裁紙刀,將自己的手掌割破了,將鮮血滴在畫上。
蘇怡彤怔怔地看着歐陽逸飛往畫上滴血,一個肯爲自己打架拼命,肯爲自己割肉放血的男人,纔是自己值得擁有的,可是這樣的男人,他卻已經有了女朋友。
蘇怡彤想哭,爲何自己不能找點認識歐陽逸飛。她那裡知道,她早就先於喻潔而認識歐陽逸飛,卻陰差陽錯地錯過了。
“好吧,快把畫疊起來,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最晚五個月後,就能治好你的病。”歐陽逸飛自信地說。
整整一個下午,歐陽逸飛都陪着蘇怡彤,還請蘇怡彤吃了晚飯。
傍晚,歐陽逸飛送蘇怡彤回校園,直接將布加迪威龍開到了她樓下,目送着蘇怡彤上樓去了。
然後,歐陽逸飛給喻潔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現在就回西河市去。喻潔不讓,一定要讓歐陽逸飛過來陪她睡一晚,明天早上再走。
想到自己把持不住的可能性比較大,歐陽逸飛拒絕了。喻潔堅持說一人睡一頭,井水不犯河水。她還威脅歐陽逸飛,不過來睡一晚,
她明天就回西河市,不讀書了。
歐陽逸勉爲其難,只得將車開到喻潔那單身公寓樓下,正準備下車的時候,一陣車子急速制動發出來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他微微轉頭向着窗外看去,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就停在自己車子跑邊,確切地說,快貼上了。兩連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一個拳頭。
歐陽逸飛車子的右邊靠着牆壁,而他的車又不是敞蓬跑車,對方法拉利停的距離又不過幾釐米,完全將歐陽逸飛開門的空間給封堵住了。
法拉利的車窗降下,駕駛座上一個男生看着歐陽逸飛這邊:“小子,上次沒理你,你小子還敢跑來。老子的女人都敢碰,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不知道姓啥。”
歐陽逸飛認得此人,不就是那個蘇怡彤的前男友湯加韋嗎?
“滾開!”歐陽逸飛怒哼一聲。
“你說什麼?”湯加韋暴怒了,在牡丹市旅遊商貿學校還沒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我叫你滾開!你小子耳朵聾了,聽不清是不是!”
湯加韋氣急之後,反而笑了:“你小子是哪根蔥?讓我滾開?我的車就停在這裡,你小子有能耐從窗戶裡爬出來啊!”
給臉不要臉!歐陽逸飛見湯加韋這副嘴臉,已經懶得再跟他說什麼,他將車窗放下,手伸出去,直接一推……
“唉……唉……”湯加韋趴在車窗上,直接被歐陽逸飛給推開,頓時驚呼出來。
將車子給推開,要是兩三個大漢一起使力很正常,可歐陽逸飛只是一隻手。
還沒等湯加韋反應過來,這有多麼誇張的時候,歐陽逸飛已經開車門走了出來,直接上前就是一腳,踹在了剛纔擋着自己的法拉利車的車屁股之上。
“嘭……”歐陽逸飛直接一腳將車屁股給踹癟。
“你幹什麼?我的車……這是今年的最新款,你賠得起嗎?”湯加韋下了車,心疼地查看車屁股。
“嘭……”歐陽逸飛又是一腳,直接將車前蓋踹飛了起來,在湯加韋的尖叫聲中,他又對着車門踹了一腳。
現在,看這新款法拉利,真是慘了。已經完全看不出半點法拉利的樣子。
湯加韋臉色鐵青,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吼道:“暴龍,你趕快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