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海軍是耗錢大戶,甚至好像比空軍都費錢。當年老劉同志說過一句話,海軍砸錢可以砸出成績,可空軍光有錢是不行的。
當時不知道老頭是不是爲了多弄幾艘船這麼說的,不過後來看看,發現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當然了,張凡在這方面是門外漢。誰聲音大,他就覺得誰說的對。
飛機上,隨行的一個不知道哪個單位的人員給張凡大概解釋了一下,不過畢竟是德毛的飛機,誰知道有沒有在座位下面塞個復讀機之類的玩意,所以說話也是很簡單。
“這些年丸子國學聰明瞭,不讓我們靠的太近,很多時候,遠遠的看到就掉頭跑了。根本不給我們近距離的去測繪數據。
我們一直沒有和外軍在對抗方面的數據,所以這一次的運動會很重要。”
張凡恍然大悟一樣的,表示明白,其實他懂個錘子。什麼近距離測繪之類的事情,他的理解就是拍照。
大概也許類似就是有馬賽克和沒有馬賽克的區別吧。
榴蓮國別看這個國家地方不大,禁菸禁酒不禁黃,可人家和誰的關係都比較不錯。
和華國挺好,和丸子國也是哥們,甚至和金毛也是勾勾搭搭的,和歐洲幾個強國也是能一起開趴體的,當然這裡面充當什麼角色,張凡也不知道,反正不賣給華國的很多東西,可以賣給榴蓮國。
而且人家的空軍在20沒出來的時候,飛機先進程度其實比華國厲害。
張凡也不明白這個對抗數據難道就這麼重要嗎?
這個真的就是跨行如跨山了,可很多人就喜歡什麼事情都聊兩句說兩句,好像是個全才一樣。
說實話,現代科技這麼細化的年代的,別說跨行了,就算是一個科室,搞膽囊的未必能弄懂搞肝臟的。
一下飛機,西門子這邊弄的有點聲勢浩大了,首先就是清一色的黑色防彈奔馳。然後一羣帶着墨鏡掛着耳機,不是光頭就是身體比門板還要寬的漢子圍在了張凡的周圍。
“這有點招搖了吧!我也不是啥明星,也沒人找我簽名啥的。“
“您是不知道啊,這次去華國談您出國的問題。你們國家很是難爲了我們,要不是最後我們邀請了女王打電話,估計這次的出行都要泡湯!”
西門子的副總一臉的感慨,“你們國家明確要求,一定要確保您的安全,這是我們女王在電話裡答應的。我們不怕事,但也不惹事!”
“還有這一出?”張凡配合的搖了搖頭,“太隆重了,太隆重了。”說完,很是自然的鑽進了汽車裡。
行駛在德毛的街頭,給張凡的感覺就是,力量!
特別是德毛的女性,這邊的天氣不是很熱,不像是邊疆,大太陽直射下來四十多度,恨不得讓你把皮都給拔了。
這地方,張凡覺得外面加個外套還是有必要的,可街頭的女性虎背熊腰的,不是穿着短褲的,就是穿着吊帶的。
而且,這些穿着一點布料的女性,給人的第一感覺不是香豔,而是力量,肥碩的臀大肌一扭一扭之間,肌肉的線條極其的分明寬大,總能讓人有一種可以夾斷鋼棒錯覺。
她們看起來不像是金毛街頭的那種白膩白膩的高白胖,而是一種白裡透着血紅的一種雄壯,就感覺是吵架要上頭的那種紅。
車隊進入西門子總部後,西門子的總裁還有董事們已經出來迎接了。
雙方面對一羣長槍短炮,發表了熱情洋溢相互吹捧的講話。
夸人方面,張凡還是有優勢的。
跟着參觀,張凡愣是拿出手機不停地拍。
隨行的總裁好幾次欲言又止,張凡就是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嗯,你們的CT很好用,比GE和飛利浦的都好用,我要給華國部裡建議,以後不買其他公司的,就只買你們的。
我拍個照片,回去好有說服力。”
總裁知道張凡在胡扯,可人家胡扯的有道理,也只能雙手向上,聳着脖子無奈的撇了撇嘴。
盧老頭看着自己徒弟這麼的無恥,都恨不得把臉用手絹包上,以前的時候,他就覺得張凡微微有點無賴,可今天他算是明白,爲什麼他這麼多弟子裡面,只有張凡能把茶素醫院弄的風生水起的!
看着霍辛雯崇拜的看着她這個不靠譜的師父,盧老頭趕緊拉了拉霍辛雯的胳膊,指着遠處的設備:這就是CT的核心部件,雖然咱們不用弄的太清楚,可知道一點,還是有好處的,你多聽聽人家專業的解說,別聽某些人的胡說八道。
其實,張凡想的是,人家都能搞個空中運動會就是爲了拍照片。我拍幾個照片回去,是不是能在茶素也搞個高端一點的CT和核磁呢?
不過張凡也是想嚇了心了!就好比汽車,他就是個現代的老司機,知道什麼車好開,什麼車不好開,也別說讓他造個車了,就算是換個輪胎,都是難爲他了。
看了實驗室,吃了香腸工作餐。
張凡和這邊坐在一起大概談了談,來都來了,總不能白來不是。
“刀客特張凡,我是很敬佩您這種醫生的。我們公司的使命就是爲了給您這樣的醫生做出最好的工具。
但是,捐贈真的不行。12年的時候,我們已經給貴院捐贈了……”
“我可以明確一點,以後茶素醫院心外科心內科,全部使用帶有你們公司銘牌的產品,甚至需要的時候,我可以幫着給你們做一些說服工作。我也知道,你們在心臟這一塊,一直在趕超同一級別的公司。 這對於你們這個擁有輝煌歷史的公司是一種恥辱。不是你們沒有實力,而是缺乏一個機會,或者缺乏一個明確的戰績。”
張凡的談判不像是茶素醫院和胰島素那邊扯來扯去的,他上來就亮槍,然後就是行不行,搞不搞,不搞就算了。
西門子這邊很是糾結,槍是很長很粗,可尼瑪主要是這位想白嫖。
西門子這邊的總裁權利其實也不是特別大,他要爲董事會負責的。
而張凡這邊就不一樣了,只要他做的不是太過分,回國以後上級也會裝着看不到的。
比如醫院這個設備,沒經過招標,你一口就說用西門子的,要是其他醫院院長,這尼瑪今天不弄你,明天你也跑不掉。
不說上級了,光幾個副手舉報你,都能弄的你半身不遂。
雙方最後還是在友好和諧的氣氛下,簽訂了捐贈合同,西門子這邊真的是咬着牙硬生生的挺過來的。
誰讓張凡太牛逼了。
這種談判,尼瑪就不是純粹的商業談判,對方夾槍帶棒的就是來明搶的。你還不能拒絕,不光不能拒絕還要表示出我很快樂,我很高興,我特別願意的表情來。
真要是讓張凡不高興了,找個什麼年會,說一句,西門子的這個設備在治療方面有一定的誤差。
這尼瑪股票都能跌停,到時候,你告他都沒用!
說實話,也就是華國醫療製造這一塊不爭氣,要是爭氣一點,張凡肯定不會這麼沒皮沒臉的坐在這裡,畢竟張凡也是要臉的。
張凡的想法也很簡單,來都來了,順手牽羊的事情也是要幹一乾的。
西門子的總部沒啥可參觀的,這裡的東西張凡又不懂,就算有人站在一邊介紹,張凡也聽不懂。
下午,張凡一行人就進入了慕尼黑大學醫學院。
歡迎儀式很簡單,就是幾個教授和學院的幾個領導,學生們倒是不多。
不過盧老頭進了這裡,神態明顯嚴肅了很多。
說實話,當年那個一窮二白全球排名三等人的情況下,能混到當時世界一流國家的外科主任,還娶了大洋馬。
這個不光是個人本事,自身魅力也是超級牛逼的。後世有老頭很多傳言,比如和夏老頭的移植紛爭,還有大學合併的推手之類的話題。
其實說個大實話,吳老頭盧老頭都尼瑪是院士了,裘老頭最後靠着人造牛黃弄了一個院士。他要是黑心一點,早尼瑪是院士了。
難道裘老頭水平真不行?外行人可能不清楚,就目前肝膽有二十多個手術術式是老頭弄的,這個在臨牀幾乎可以說是超級牛逼了。張凡弄個肝臟中心腫瘤切除術,都已經差不多能撇着腿邁着八字步橫着走了。
你想想老頭弄了二十多個,估計老頭的掛比張凡的先進一點吧!
而且目前華國的醫療法的藍本是老頭弄的。
至於什麼外科書之類的在老頭這一生中都算不得什麼。
老頭就一書呆子,手術匠。他如果有張凡的三分圓滑,如果能心狠一點,上岸先嶄意中人,名氣估計更了不得了。
瞅瞅吳老頭,功成名就了,在裘老頭面前,就和張凡在盧老頭面前一樣。
如果這次不是吳老頭的身份太敏感,估計吳老頭也會來的。
老頭最大的敗筆,就是沒選好接班人!
愣是在一羣羣星閃耀的弟子中,選了一個最沒用的,尼瑪這老頭看人的眼光也是出了奇!
不是說這個學生太差,人家站出來,華國普外百分之九十九的醫生仍舊不是對手。
可他比不過他的其他師兄弟啊,比如吳老頭,比如盧老頭,人比人尼瑪就這麼殘酷。
學校的禮堂裡,張凡今天的做的演講就是肝臟中心腫瘤根治術。
今天要是講個什麼心臟、骨骼、泌尿的,估計能把盧老頭氣死在這裡。
“留下點東西吧!也讓老頭看看,他的後輩們沒有辜負時光!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要不您上去講講!”
盧老頭咧着嘴的罵啊:“我要是上去了,我要你有什麼用,你個兔崽子!”
霍辛雯倒是躍躍欲試,這姑娘和張凡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怎麼在乎臉面,說白了就是二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