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陳欣怡的個性,習塵清楚的很,她說要過來肯定下午就真的趕過來的?到時候,如果看到自已現在這副德性,非心痛的哭暈到廁所。
爲了不讓她擔心,習塵只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姐,有人要暗殺我?我的確是受了點內傷。”
陳欣怡早就在電話裡聽出習塵一定是受了內傷:“你的傷可不輕,你知道對方爲什麼要殺你嗎?”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得罪任何人?而且對方非常的殘忍,我想以後他們肯定還會在找上門的?”習塵心裡很清楚,那三名大漢他們肯定以爲自已被炸成一灘肉泥了。若是知道自已還活着,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你沒有得罪別人,別人又怎麼可能找你的麻煩?我看爲了你的安全着想,你還是回來好了,正好我的內衣店正式準備開業呢?也需要你的幫助。”陳欣怡前兩天給習塵打電話,正是商量開業的事情,而且店面都已經選好了。
“表姐,我不會半途而廢的,在給我一點時間,我已經完成了一半的任務,很快我就回來幫你開店。”習塵仍然堅定的相信自已所做作所爲。
“你給姐聽着,好好照顧自已,回來如果我發現你少根毛,看我怎麼收拾你。”陳欣怡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另有打算。
習塵隨後開玩笑的說:“表姐,毛應該不會少的,不信的話我回來,嘿嘿,你自已檢查唄。”
“小壞蛋,你有種給我等着……”陳欣怡在電話那端火冒三丈,此時習塵都能夠想象到她生氣的可愛模樣兒。
“嘿嘿,表姐,我有沒有種,到時候要不要咱們試試哈……”
“討厭。好了,不跟你胡說八道,我先去忙了。”陳欣怡說完掛掉了電話,事實上她早就面紅耳赤了。這種事情,怎麼能試呢?
習塵掛掉電話後,整個人心情好多了,當然他覺得在電話裡跟表姐扯淡比當面還有意思,在電話裡他可以隨意此,當面的話他可就慘了。
過了一會兒習塵連忙給沈科長打通了電話,沈茹正在辦公室裡處理工作:“喂,習主任,這幾天怎麼沒有結我的電話?”
沈科長在電話裡也表示有些關心,習塵咳了咳問道:“沈科長,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問你現在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習塵現在到市委都有一個多月了,而且也到了發工資時間。
“南城區和北城區已經完成了,現在我正在西城區,貌似西城區的問題比較特殊,投資者也比較苛刻,加上某此經濟垢病,需要花費一些精力。”習塵也說出現在所面臨的困難。
沈茹聽到習塵已經完成了一半任務,心裡總算踏實很多:“你盡力而爲吧?如果不能完成,我想你已立功了?”
“不,沈科長我答應您的事情,肯定會做到,不僅了秘書科,也爲了你的前途。”習塵這句話說到沈茹的心坎上,她突然覺得習塵在這個時候,還在爲她着想,那麼她要不要把有人要陷害他的事情告訴他呢?可是如果告訴習塵,這可是在跟顧書記作對?
沈茹也因爲這個問題糾結了很久,她最近也因爲這件事情而嚴重失眠,如果告訴習塵,恐怕對自已的前途不利,最後她還是咬了咬牙,沒有告訴習塵。
顯然,習塵此次是註定無法順利完成招商引資的任務,本身就是困難重重,加上顧書記暗中讓人做了手腳,恐怕等待習塵的將是無盡的困難和挫折。
“好吧,你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就告訴我?我都會跟上級反映的。”沈茹說完也就掛掉了電話。
最後習塵看着那個未接的陌生電話,他還是主動回播了出去,大概過了一會兒,電話那端才傳來聲音:“塵哥,我是小豔呀,還記得不?”
聽到是小豔的聲音,習塵咳了咳:“當然記得,最近鄭東沒有在爲難你們吧?”
“沒有了,我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他了,對了,我和妹妹去酒店找過你,可是發現你不在,前臺的服務員說你的東西還在呢?”小豔在電話裡親切的問。
“嗯,最近我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有機會的話,我們在一塊聚聚。”習塵說完,小豔再次問道:“塵哥,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就竟管開口,如果沒有你,也就沒有我們的新生活。”
“先不說了。”習塵掛掉電話,這時才發現自已掛的鹽水剛剛打完,由於尿急,習塵自個兒把針管拔了,可是試着想起身,仍然沒有任體力氣,胸腔傳來的據烈振動,讓他苦不堪言。
“喂,習塵,你不要亂動,我都跟你說過了?”白楊拿着一碗番茄雞蛋麪走了進來,先將面放在桌子上,然後扶着習塵:“是不是要讓廁所?”
習塵點點頭,隨後她扶着習塵來到衛生間,結果習塵在方便的時候,白楊將頭偏到一邊,習塵解開褲子就開始方便,一陣嘩啦啦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的時光。
他三天都沒有上廁所了,整整花了幾分鐘時間,完事後習塵洗了洗手,白楊再次把他扶到牀邊,背靠在枕頭上:“來,吃飯。”
習塵雙手棒着麪條,看到裡面有兩個雞蛋和西紅柿,放在鼻間聞了聞:“真香,你親手煮的嗎?”
“廢話,快吃吧。”白楊說完,這時開始收拾剛纔打過的鹽水瓶兒。
習塵接着如同餓狼一樣,狼咽虎咽,整個形象盡毀,白楊笑着說:“又沒有人跟你搶,急什麼。”
“真好吃,比我表姐做的還要好吃。”習塵說完之後,白楊白了他一個衛生眼:“就知道油腔滑調。”
“哪有,我說的可是真心話,”習塵將一大碗吃完,意猶未盡,不過白楊就只給習塵做了一大碗:“還沒吃飽嗎?”
“差不多了,嘿嘿。”習塵把碗放在桌子邊,而白楊這時正在那裡用針桶調着藥水,習塵用手撓了撓頭:“這個藥水怎麼是紅色的?”
“忘了跟你說,這個針需要打在屁——股上,這樣對你的傷口有恢復的作用。”白楊說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偷着樂,一般人非痛的慘叫,呆會兒她倒要看看這個習塵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情況。
聽說要在屁(股)上打針?習塵眼前漂過朵朵烏雲,彷彿聽見有烏鴉在笑。記得小時候習塵就有在屁‘股’上打針,那種感覺至今都歷歷在目,要在小孩子白妹的屁屁上扎針,那是多麼殘忍的事情,事後,孩子哭,大人就會給顆糖果哄哄。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都成年了,難道還要在屁屁上打針?”習塵有點難爲情,不過白楊臉色一沉:“你如果想明天可以自由活動的話,你今天就必須打,如顆你想連個廁所都要我扶你的話,那麼你可以不打?”
白楊的意思就是非打不可,習塵確實想早點恢復:“那好吧,我決定打針。”
習塵若不是受了極重的內傷,根本不需要治療,但是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他也相信白楊的醫術,很明顯她學的是西醫那套,西醫注重的療效快,所以不管是什麼藥,剛吃下就會產生作用。
現在像是中醫合併的醫院比較少,但是醫術都十分的精湛。習塵爬在牀上,隨後拉開褲子,白楊手捂着嘴笑道:“拜託,不用全脫的^_^”
習塵或許很多年沒有打針的原因,他竟然一下放褲子脫光了,見白楊一直在笑,習塵連忙拉上褲子,爬在牀上:“那你不早說?”
“你也沒有問我呀,對了,忍着點兒,別亂動亂叫。”白楊拿過碘酒棉球在習塵的屁屁上擦了擦,一股涼意侵襲全身,讓習塵暗自做好迎接疼痛的準備。
白楊比較冷靜,將針扎向習塵的屁屁上,剛扎進去的時候,習塵屁屁一顫,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隨後,他感覺到像是有什麼東西扎入他的心臟一般:“啊啊,疼疼疼疼!!!”
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嘴裡還是發出一陣尖叫,白楊慢慢的抽出針桶,隨後用棉球在屁屁上擦了一下,接着說道:“打針吃藥雙結合,恢復的會更快一些。”
“還沒有等回覆,估計我就痛死了。”習塵現在只能爬在牀上,估計這幾天都別想躺着或者座着。
白楊隨後將針筒收好,接着說:“我去洗衣服了,明天我得去醫院上班?”
“嗯,那今天晚上你?”習塵有點疑惑,這幾天晚上白楊她都住在哪兒的呢?
“我晚上睡客廳沙發?”她隨後就走了出去了,習塵躺在牀上,放着手機音樂,感受着疼痛過後的平靜。
習塵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多,他本以爲屁屁會很疼,卻發現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他屁屁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反而他的胸腔處也沒有那股灼熱和疼痛。
“難道我的內傷,真的恢復了?”習塵喃喃自語,於是他決定起牀去看看白楊,她現在是不是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