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這些洋學生每一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然也不可能考入哈佛醫科大學這種世界上頂尖的醫療院校了。
下邊的人楚天羽對他們初步有個大概的印象,昨天畢竟是帶他們去了動物園,在坐的有男有女,膚色各異,此時全都看向楚天羽,有的人眼神中有尊敬,有的人眼裡則是有質疑,甚至有的人眼神中還有挑釁之色。
眼神中有尊敬神色的顯然是因爲楚天羽所取得的成就,有質疑的,則是不大相信楚天羽這麼年輕就能有現在這番成就,至於那些眼神中有挑釁之色的,則是因爲太驕傲,有些不服楚天羽。
楚天羽把每個人的神色盡收眼底,他也沒跟其他教師似的一絲不掛的站在講臺後開始上課,楚天羽而是很隨意的蹦到了講桌上,就這麼坐在了上邊,這要是在華夏可是非常出格的行爲,楚天羽畢竟是爲人師表,怎麼能這麼沒個正行?
但在米國,沒人會認爲楚天羽沒個正行,因爲他們從小到大接觸到的老師有不少也是這麼隨意,楚天羽這看似沒正行的行爲,到是讓下邊的學生對他有了更多的接受,米國的學生不同於華夏,華夏的學生習慣了一絲不苟、不拘言笑的老師形象。
但米國的學生更適合哪種可以跟他們談天說地,像朋友一樣的老師,而不是哪種很死板的老師,這會讓他們感到壓抑。
所以米國的老師對比華夏的老師更活奮一些,不那麼死板,也不那麼教條。
楚天羽滿臉微笑的看着下邊的洋學生道:“昨天我已經做過自我介紹了,所以今天就沒這個必要了,今天是我第一次給你們上課,說實話我沒當過老師,有些不知道該給你們講些什麼,這樣,今天咱們不上課,咱們互相聊聊天,你們可以問我問題,我也會問你們一些問題,只要不是太出格的問題大家都可以問。”
楚天羽話音一落,下邊立刻有人道:“楚你的手術技術真的有那麼厲害?”
這聲音充斥着質疑,還有濃濃的挑釁意味。
說這話的人是個金髮碧眼的帥哥,絕對是在場除了楚天羽外的顏值擔當,這人楚天羽到是知道他的名字,昨天見到楚天羽的時候這個叫做漢斯傢伙就一直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楚天羽,顯然是對楚天羽是非常不服氣的,這也難怪,華夏有句老話說得好,叫做年輕氣盛,漢斯不但年輕,還是哈佛醫學院的高材生,自然是極爲驕傲的。
雖然以前聽說過楚天羽的大名,但卻總來沒真的見識過楚天羽在醫療上的經驗與技術,不服氣也是在所難免的。
只得一提的是昨天漢斯看到楚天羽沒個小摸樣,但是見到阿加莎後卻是滿臉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這是個非常陽光的大男孩,他有一頭金色的短髮,還有一雙迷人的藍眼睛,身材高大而壯碩,是哈佛醫學院當之無愧的校草級人物,當然這是華夏的叫法,在米國,每年各大學校都會舉行舞會,在舞會中大家會選出自己心目中的國王與王后,而漢斯則是歷年來的國王不二人選,換成華夏的稱呼那就是校草了。
阿加莎雖然帶着有些老土的眼睛,還穿着有些保守的職業裝,但依舊難掩她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漢斯看到阿加莎心生愛慕也是正常的。
只是阿加莎對漢斯不是很感冒,反而是對那些動物很是感興趣,並且也是時時刻刻跟在楚天羽身邊,阿加莎這麼做也是盡到自己助理的職責,但也不是有意粘着楚天羽,可在漢斯看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感覺阿加莎跟楚天羽絕對不是普通的同事關係,而是有着另外一種關係。
這種關係是什麼,就不用多說了,這讓漢斯是妒火中燒,自己那裡不如這個華夏人,你爲什麼對我就這麼不理不睬的,於是這樑子就不知不覺的結下了,楚天羽知道的話肯定會苦笑不的,這都那跟那啊?
現在漢斯上來就發難,讓很多人有些詫異,但不少人還是感覺這是正常的,漢斯這樣驕傲的人,怎麼可能見到楚天羽不跟他過過招?漢斯要是不這麼做的話,那就不是他們認識的國王漢斯了。
有人小聲道:“這下楚有麻煩了。”
也有人道:“楚有這麼大的名氣,肯定是有真本事的,漢斯向他挑戰?這……”
大家的想法都不一樣,有人爲漢斯擔心,有人則是等着看笑話,老外也是喜歡看別人笑話或者熱鬧的。
楚天羽沒有直接回答的漢斯的問題,而是笑道:“漢斯你說對於一名手術醫生來說,什麼最重要?”
漢斯滿臉傲色,想也不想就道:“當然是技術與經驗了。”
楚天羽則是笑道:“錯。”
漢斯立刻皺起了眉頭,大聲道:“怎麼可能錯?難道一名優秀的手術醫生不需要技術與經驗嗎?”
其他人也紛紛皺起了眉頭,感覺楚天羽說的不對,而漢斯說的是對的,對於一名醫生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精湛的手術技術,與豐富的臨牀經驗,這是全世界醫生的共識,但誰想楚天羽卻說漢斯的回答是錯誤的,這怎麼可能?
楚天羽也沒急着回答自己爲什麼說漢斯的回答是錯的,而是任由漢斯這些人在下邊討論,課堂上一下亂了起來,在沒了剛纔的安靜。
阿加莎坐在不遠處則是連連打哈欠,她最討厭的就是上課了,但爲了這份工作,卻不得不跟着來,阿加莎有時候真想不來了,但一想自己現在要吃楚天羽的,住楚天羽的,穿楚天羽的,並且還是自己主動要擔任楚天羽的助理,要是現在就不幹了,這實在是太不合適了,所以也只能強忍着了,心裡盼望着早點下課。
楚天羽等了好一會,等漢斯這些人討論得差不多了,這才大聲道:“好了,你們討論的也差不多了,你們誰知道我爲什麼說錯?”
漢斯這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頭霧水,同時心裡還有些不滿,我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那知道你爲什麼說漢斯說的不對?
楚天羽等了一會,看沒人回答他的問題,便伸出手道:“手纔是一名醫生最重要的,醫生沒了手還怎麼給患者治療?”
這話一出,立刻是滿場譁然,所有人都感覺楚天羽這是才強詞奪理,手自然是很重要的,但沒有手的醫生那還是醫生嗎?不是了,既然不是了,那漢斯話就說得沒錯,對於醫生最重要的還是技術與經驗啊。
漢斯很是不滿的大聲道;“楚你這個回答太蹩腳了吧?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有今天的成就的,難道就靠這樣狗屎的回答嗎?”
漢斯的話是越說越不客氣了,但楚天羽臉上卻還是沒有任何惱怒之色,漢斯這一言辭激烈的一喊,阿加莎到是清醒過來,有些不滿的看向漢斯,感覺這個人太沒有教養了,怎麼能在課堂說狗屎這樣的詞?
漢斯也察覺到了阿加莎臉上的不悅之色,這讓他更是心裡怒火中燒,他這樣血氣方剛的大男孩,被在自己喜歡愛慕的女孩用這樣不悅的眼神看,還是因爲另外一個男人,沒當場發飆就已經不錯了。
楚天羽依舊是面帶笑容的道;“好吧,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我爲什麼說手對於一名醫生十分重要。”說到這楚天羽站起來走到阿加莎身邊小聲說了幾句。
阿加莎立刻驚呼道:“你要那東西幹什麼?”
阿加莎這麼一說立刻是勾起了所有人好奇心,楚天羽到底讓阿加莎去拿什麼東西那?
楚天羽笑道;“你就去吧,一會你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阿加莎聳了下肩膀有些無奈的道:“好吧。”說完站起來出去了。
楚天羽則是走到講桌後道:“你們都很好奇我讓阿加莎去拿什麼了對不對?”
下邊立刻有人道:“是啊,楚,你到底讓阿加莎去拿什麼東西了?”
楚天羽笑道;“我讓她去幫我拿兩個雞蛋,生的雞蛋。”
楚天羽這話一出口,下邊的人又是炸鍋了,漢斯大聲道:“楚你不感覺你像是個小丑嗎?你說了那樣狗屎的回答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雞蛋,難道你餓了,要做個煎蛋吃嗎?真要是這樣,我一點都不介意去幫你做一份煎蛋,我煎蛋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漢斯的話一出口,下邊的人立刻大笑起來。
楚天羽依舊是不惱,還是面帶笑容,對於楚天羽來說,漢斯這些人就是年紀大一些的熊孩子而已,對付他們這羣熊孩子楚天羽有的是辦法,完全沒必要跟他們生氣,實在是不值當。
阿加莎出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鐘這樣才找回來兩顆生雞蛋,這還是她跑去超市買的。
楚天羽接過雞蛋,然後道:“這是兩個生雞蛋。”
漢斯撇撇嘴道:“楚你除了說廢話,還會什麼?”
楚天羽笑道:“我會的東西,你一會就能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