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打起了不放人的心思,這短短的話語,頓時讓李良峰面色一愣,心中暗道不好。畢竟,他所說是來蘀師妹找才俊,理當留下來看看才俊,乃最正常不過的。但這留下來代表什麼,李良峰可是清楚,這可是代表着要挾自己師尊的底牌,果然是進山容易出山難啊!
“師兄,鐵宗主,其實我已經找到才俊了。”這個時候,雪清突然低着頭,紅着臉,嬌羞的說道:“所以,你們幾個還是回去稟報師尊吧,我就留下來,陪着我心中的才俊。”
“師妹。。。。。。”李良峰一愣,知道了這是師妹想讓自己等人回去,安撫師尊的意思。想來師妹以爲憑藉自己的腦筋,能夠離開這魔焰宗之中。
不由李良峰卻不這麼認爲,這一個龐大的魔焰宗,雖然說實力並不是特別強大,但在修魔海外圍,也不是墊底的存在。憑藉師妹識武九層的實力,怎麼可能逃的掉呢?
鐵大牛也知道雪清的心思,不由笑眯眯的說道:“不知道丫頭你看上那個才俊了?俺們魔焰宗可是有不少已經訂婚的才俊,希望丫頭你看上的才俊,不要訂婚,否則可就可惜了一段大好姻緣了。”
一直在一旁看着一切的蕭尋,聽見鐵大牛說出這樣的話語之後,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容,認真的看了眼雪清之後,心中暗道:“這個丫頭真是聰明的很,鐵大牛雖然是一個老江湖,但對上這個丫頭,還是不得不以歪門的藉口回答。想來,無論這個丫頭看上那個才俊,鐵大牛都會說那個才俊有婚約了。兩個人短短的話語,竟然藏了這麼多古怪,這修魔海中的魔修還真是生活在你與我詐之中啊!”
但下一刻,蕭尋卻笑不出來了!
只看,雪清笑眯眯的走到蕭尋身旁,雙手抓住了蕭尋的胳膊,搖晃了起來。臉上更是佈滿了嬌羞,一副新婚小媳婦模樣,充滿着天真浪漫,也有着即將爲人妻的羞澀與喜色。口中也是嬌滴滴的說道:“人家看上的才俊,就是他咯!”
蕭尋整個人瞬間愣住了,鐵大牛也是迷茫了起來。李良峰瞪大了眼睛,顯然對於雪清這次的話語,表示着目瞪口呆。
至於另外兩個龍套黑衣人,則早已繞的雲裡霧裡,不知怎麼談到了婚配上面。
但兩個人還是一臉的激動神色,幻想着雪清出嫁之後,整個雪山宗的快樂幸福生活,不由的嘴中發出嘿嘿的笑聲,看似像恭喜兩人百年好合一般。
“丫頭,你說什麼?俺沒有聽清楚,你在說一次。”鐵大牛看了眼蕭尋,又瞧了眼雪清,疑惑道:“你是說,你看上他了?”
“沒錯,我已經決定了,非他不嫁。”雪清點了點頭,明媚的臉上露出笑容,嬌滴滴的道:“大師兄,你怎麼也不幫人家說說話,難道這樣的事情,你還讓人家一個女孩子說嗎?真是討厭!”
顯然,她已經把抱着蕭尋胳膊的雙手,暫時的屏蔽掉了。
“師妹,你這。。。。。。”李良峰心中隱隱愧疚起來,擡頭看了眼蕭尋,左看右看的變成了看不順眼。在他眼中,師妹可是爲了他們三個人,纔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真是犧牲了師妹,便宜了這個禽獸。
他目光掃了眼蕭尋,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師妹,我是不會讓你嫁給他的,你放心,師尊會來接我們的,你不用受此委屈!”說到委屈之時,還特意的看了眼蕭尋。
雪清臉色不變,心中卻暗罵道:“大師兄啊,大師兄,你怎麼這麼蠢啊,他也不是魔焰宗的弟子,我看上了他,不就代表我們現在就可以回到雪山宗嗎?哎呀,大師兄你實在是太蠢了。”想着同時,雙眼還狠狠的瞪着李良峰,口中說道:“師兄,我真的很喜歡他,而且他也是一代才俊,又不是魔焰宗的人,可以加入我們雪山宗的哦,到時候有他的存在,我想我們雪山宗一定會實力大增的。”
但李良峰顯然以爲,師妹這樣說,是已經抱着犧牲的心思。不由更是堅決的搖頭:“不,我一定不會答應的,你什麼都不用說了。”
說完,李良峰看向鐵大牛,斬釘截鐵的說道:“鐵宗主,這件事我是不會同意的,此等大事,當由師尊做主,怎麼可能如此草率!若是師尊不同意,就算我身死,也同樣不敢答應下來。”
話說到這樣的階段,前面的交鋒顯然已經作廢,李良峰已經展露出自己的底牌,那便是他的師尊,同時也表示着,自己並不畏懼死亡。
這模樣,渀佛是鐵大牛逼婚一般了!
鐵大牛顯然並不想得罪雪山宗,但從蕭尋口中知道雪山宗對魔焰宗已經抱有消滅的心思,卻也不再虛與委蛇,狠笑道:“俺鐵大牛雖然不才,但在這修魔海外圍自認也有一些地位,你既然敢來魔焰宗,俺就敢留下你們,今日,俺還就決定了,這丫頭不是喜歡俺兄弟麼?那俺就做主,這丫頭就是俺兄弟的人了!”
卻是也展露出並不懼怕雪山宗,而同時,也表示你們這四個不用走了。
蕭尋卻怎麼聽怎麼的奇怪,這兩個人什麼意思?好像是我倒貼一般!明明就是這丫頭自己撲上來的嗎!
想着,看了眼已經鬆開自己胳膊的雙手,又看了眼與自己保持距離,渀佛不認識自己的雪清,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輕聲道:“大牛,這你就不對了?難道你想讓你的兄弟,娶一個活不過三四年的女人?怎麼?希望我跟一個病怏怏的女人過這短暫的幾年?你也太不夠朋友了吧?”
蕭尋的話一開口,頓時把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不同的是,鐵大牛目光一副疑惑,沒有搞懂蕭尋的意思,而李良峰卻是無比的憤怒,雙目之中帶着怒氣。
唯有小丫頭雪顏目光閃爍的看向了蕭尋,仔仔細細的觀察了蕭尋一番,率先開口:“兄臺,雖然我剛纔做的過了些許,但也不用這樣詛咒我吧?”說完,哼哼了一聲,目光之中帶着無比的鄙視,瞅着蕭尋,但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那目光之中,藏着一絲特別深的期待。
“哦?難道是我看錯了?”蕭尋笑了笑,仔細回憶起剛纔雪清抱起他胳膊時,所感受到的脈象,又再看了看雪清的臉色,心中已經確定下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李良峰卻是開口說話:“你的實力確實比我強,我也尊你爲前輩,但此番詛咒我師妹,卻是否太過了?雖然她有舀你當擋箭牌,但你身爲一個男人,卻做出如此事情,真讓李某看不過去,懷疑你是否爲真男人!”
“呦,俺不樂意聽這話!”鐵大牛卻開口了,語氣很衝:“俺和俺兄弟自問對你們很好了,若是其他魔宗,恐怕你們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但你們給俺記住,俺雖然現在沒殺你,並不代表俺不敢殺你,也不代表,俺就真的懼怕了雪山宗,所以,你們說話給俺注意點,別得罪了俺,也別得罪了俺兄弟!”
火藥味充斥起來,李良峰的氣勢一下子弱了,那兩個一心期待蕭尋娶走雪清的雪山宗弟子,也同時的安靜下來,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只有雪顏一直看着蕭尋,認認真真,好像觀察一個美玉一般,完全沒有少女的嬌羞,就這樣直直的看着。把蕭尋看的渾身不自在,但一聽鐵大牛的話語之後,便知道該自己出場了。
他需要的是時間,所以雪山宗的事情,他一定要管下來。
若是今天雪山宗攻打,明天雪山宗暗殺,蕭尋覺得自己可能連安靜的時間都沒了,是以,在感覺到雪清脈象之時,便已經有了打算,同時,對於雪清這種罕見的病例,也是十分的好奇,不由準備出手救治。
“你是否小時候,在七歲之前,都很難走路,也很難開口說話,一疲憊就五臟俱痛?”蕭尋目光掃着雪顏的臉色,笑道:“而現在,你雖然身體看似很好,但每到月圓之夜,便渾身脫力,五臟俱焚,恐怕是有人一直以龐大真元爲你壓制,你才活到現在吧?不然的話,你活不過十五歲的!”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看着蕭尋那自信的臉孔,雪清的身形微微顫抖了一下,雙眼也是不平靜起來。
而李良峰先是疑惑,後想起小時候雪清的情況,目光瞬間睜大,緊緊的盯着雪清,擔憂喊道:“雪清?他說的是真的?”
到是鐵大牛較有興趣的看着蕭尋,心中快速思索起來,蕭尋不僅實力高強,看來更是一個強大的煉藥師,這樣的年齡,這樣的實力,這樣的手段。。。。。。。。。一時間,不由產生了結交的心思。
雪清卻沒理會李良峰的詢問,而是突然的灑脫一笑,爽朗的問道:“能治嗎?”
“雖然困難,但並非無藥可治!”蕭尋思索着在古書上看到的這則病例,想着上面描寫的一切,輕聲道:“這種病,叫做髒凝病,一般爲嬰兒初生之時便得病,得這種病的嬰兒,幾乎出生的瞬間便會死亡,但也有一些罕見的例子!但是,存活下來的嬰兒一般都會夭折,最多不過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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