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儘管得了便宜再賣乖吧。”張華明一臉鄙夷的翻了翻白眼。這個想法也是他後來纔想到的,與其浪費糧食,浪費資源,還不如把他們都全部利用起來,在最短時間內創造一個‘平地高樓拔地起’的奇蹟。
“懶得理你,我馬上找人討論這個計劃去。”秦嘯天不以爲意的橫了他一眼,即刻走出張華明的營帳向帥帳走去。
看着秦嘯天一改先前愁眉苦臉之色,志得意滿神采飛揚的離開,張華明不禁搖頭苦笑,也不知道自己來這軍營之後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好像都快變成雜工了,只要是人乾的事,他都得被人莫名其妙的拉上去湊一腳。
不過說是這麼說,張華明還是比較喜歡這種呆在軍營裡的感覺,讓他心裡覺得十分溫馨。
至於江柳馨,經過半個月時間的磨合,已經漸漸適應了軍營生活,就是她身爲女孩子家,有時很會很不方便。比如解決‘三急’問題,以及洗澡之類的。尤其每次洗澡,都要張華明爲她在營帳外守着,讓他心頭大感無奈。想來平時早就對張華明沒有任何戒備之心的江柳馨百分百信任張華明,從不曾對他設防過。
雖然江柳馨有諸多不便之處,但她的到來,對軍營裡苦哈哈的士兵們而言,無異於天降福音,多了一道美麗的風景,哪怕只是遠遠看着,就覺得賞心悅目,心曠神怡。一些士兵甚至對她暗生情愫,奈何人家已名花有主,只得把這份愛慕放在心裡,就算張華明已經對外說過江柳馨只是他的妹妹,大夥們仍想當然的把她歸爲張華明的女人之一,對江柳馨始終抱着尊敬的態度,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江柳馨能夠適應軍營生活,張華明自然開心。只是他並不知道,其實江柳馨絲毫不在意自己生活在哪裡,只要有張華明在的地方,哪怕再窮再苦再累,她都心滿意足。再苦能苦的過她曾經渡過的艱難歲月?再窮能窮的過她昔曰的家徒四壁?再累還能累的過她從幼年時開始便辛辛苦苦將自己的哥哥養育誠仁?
張華明有時候甚至忍不住在想,江柳馨對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不是兄妹之情,要不然怎麼會依賴自己到這種程度,連一點點的心理設防都沒有,就好像兩人不是兄妹,而是愛人一般。他相信,哪怕自己要讓江柳馨與自己坦誠相見,做男女之間做的事,她也絕不會拒絕半分。
張華明自然不會做這出這種事,只是心裡納悶而已,很快就把這想法拋諸腦後。只要這個苦命的女孩兒臉上能展露出開心的笑容,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
自從那晚突然感悟生之力後,張華明便一直在努力繼續領會生之力的奧妙,對生之力的感悟也隨之愈來愈深。
半個月的時間,張華明已完全能掌握生之力——賦予生命的技能,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可惜混沌珠內他能使用的生之力太過微弱,只能讓一些小巧的花草樹木重煥生機。至於人,難度委實太高,不是他現在能挑戰的。
生之力雖然不能讓已死之人死而復生,卻能讓受傷的人迅速恢復健康,就算是身受重傷,只要還有一線生機,在他生之力的潤養下也能漸漸恢復痊癒。
與此同時,在經過無數次實驗後,一次意外讓張華明驚喜的發現了一件大好事:他能夠感受到花草樹木體內蘊含的生之力,並運用混沌珠汲取它們的生之力,換而言之,即是就像他能使用混沌珠釋放出生之力一樣,也能用混沌珠吸收生之力。
這對目前生之力大爲匱乏的張華明而言,無異於雪中送炭,直把他喜得笑顏大開。於是這西夏平原軍營附近的草地便遭了殃,每曰都有大片的草地被張華明抽光生之力,短短几天之內,軍營附近的草地便枯黃一片,讓軍營裡的士兵大爲詫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明明還是夏天,這些本來綠油油的草地怎麼會突然全都詭異離奇的枯萎了。
能夠汲取生之力自然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平原上的草地雖然很多,但畢竟蘊含的生之力實在少的可憐,張華明粗略計算了一下,方圓一百平方米內的草地所吸收的生命力,恰好與一顆主幹直徑二十釐米高三米的小樹生命力相仿。
從征服王者城開始,到五指山脈斬殺南燕帝國三萬士兵,再到十五曰前西夏平原一戰死亡的將近二十萬士兵,張華明吸收了大量的死亡之力,因此他現在的死亡之力算是相當充沛。但生之力失態弱的可憐,張華明也不可能一直只單單吸收草地的生之力。鬼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吸收到足夠多的生之力。
因此,坐在營帳裡考慮了半晌之後,張華明低頭看着躺在懷中雙峰傲然挺立的江柳馨說道:“馨兒,我想到這附近的山上走走,你去不去?”
“去山上幹什麼?”江柳馨疑惑的問道。
西夏平原也是有山的,只是這些山大都很小,而且低矮,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個土包子一樣零星散落在廣闊的平原上。
“有點事,可能要在山裡待幾天,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留在軍營裡,秦大哥會好好照顧你的。”張華明說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江柳馨一想到自己要和張華明分開好幾天,立即搖頭說道。
“好,那就一起去吧。”張華明早就料到會是這樣,之所以問她純粹只是問問而已。
“嗯。”江柳馨甜甜一下,嬌軀在張華明懷裡挪來挪去,尤其是那挺拔的雙峰十分顯眼傲人,讓張華明看的有點目瞪口呆,最主要就是由於西夏平原正處於夏天,江柳馨的衣服穿的比較涼快,身子又是窩在張華明懷裡,他只要一低頭,就能輕而易舉的看到江柳馨胸前的大片春光。
唉,真是個該死的丫頭,在自己面前老是這麼肆無忌憚毫無防備,還當不當自己是她哥哥,更重要的是,她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成男人看待過。
心裡慾火被勾的蠢蠢欲動,張華明連忙壓下被無意中挑起的慾火,起身將江柳馨扶起,然後兩人一同到帥帳裡向秦嘯天告辭。
“你要去山上?”秦嘯天聽到張華明的理由,不由愣了一下。
“嗯。”張華明也沒多做解釋,點了點頭應道。
“呃,那去吧,自己多加小心。”秦嘯天知道張華明不是那種吃飽了撐着去遊山玩水的閒人,他這麼做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因此他也沒有詢問原因。
“嗯,過幾天就會回來。”張華明微微頷首,便離開了帥帳,帶着江柳馨向距離夏朝帝[***]營最近的一座山包行去。
平原上的風光不是很美好,但極容易讓人產生心曠神怡的感覺,彷彿天地之間都在自己的視野之中。
一路上,江柳馨就跟剛出籠的鳥兒一般蹦蹦跳跳快樂無比。
很快,還不都三十分鐘的時間,兩人就達到了目的地。
小山包真的很小,張華明目光一掃,就大致算出這座山的高度只有不到一百米,與五指山脈遠遠無法比較。好在西夏平原氣候宜人,山雖不高,也不大,但山上卻是草木叢生,綠茵一片,給人一種生命力旺盛的感覺。
“哥哥,我們就是要來這裡嗎?”江柳馨好奇的打量着眼前這座山,疑惑的問道。見過了五指山脈迥然不同的五座山峰後,其它山在她眼裡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吸引到她目光的地方。
“馨兒,記住,不管你今天看見什麼,都不能告訴別人,好嗎?”張華明沉吟一番,還是決定叮囑一下江柳馨,面對她把自己鮮爲人知的秘密不小心透漏出去。
“嗯,哥哥放心吧,馨兒的嘴巴很嚴的,絕不告訴任何人。”江柳馨被張華明凝重認真的表情愣了一下,繼而很肯定的點頭答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些羞怯的問道,“哥哥,這算不算是隻有咱們倆個人知道的秘密啊?”
“嗯,嚴格來說應該是吧。”張華明怔了一下,點頭道。珠老也知道混沌珠和生之力的秘密,但他不是人,張華明這麼回答貌似沒錯。
若是珠老知道張華明把他歸爲‘不是人’的一類,只怕會氣的吹鬍子瞪眼,七竅生煙。
“嘻嘻,馨兒好開心,終於能擁有隻有馨兒和哥哥之間才知道的秘密了。”江柳馨喜笑顏開,曼妙的身材在原地連轉了好幾個圈圈,不斷揮舞着手臂高聲歡呼。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奇怪,不就是一個秘密嗎,怎麼搞的好像發大財了一樣。
張華明搞不懂江柳馨的心態,兀自搖了搖頭,邁步向山上登去。在看到這山的規模後,他已經做好打算,準備直接把這整座山上所有動植物的生之力全部抽光,反正這平原上的山都是無主之物,不抽白不抽。
心情愉悅的江柳馨神情雀躍的跟在張華明身後上了山,到達山頂後,張華明盤膝坐下,對江柳馨囑咐道:“好好呆在這裡,不要隨便亂走動,有什麼事的話就跟哥哥說一聲。哥哥聽的見。”
“嗯,哥哥放心吧,馨兒會乖乖聽話的。”江柳馨頷首道,然後不知道從哪裡被她搬出來一塊表面十分平整的石頭砰的一聲丟在張華明跟前,把張華明嚇了一跳,不知道這丫頭又搞的哪一齣。
“你搬石頭幹什麼?”張華明疑惑的問。
“哎呀,一個人呆着多無聊,哥哥要修煉,那我就趴在這裡看哥哥。”江柳馨折了一支樹枝把石頭上的塵土掃去,然後雙手搭着下巴靠在石頭上,忽閃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張華明猛瞧,兩張臉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有不到十五公分。
“呃……”張華明被江柳馨的舉動搞的甚是無語,嘴巴張了半天,想說什麼卻愣是什麼也說不出口,心裡很是納悶,這丫頭腦袋裡究竟都裝的什麼東東,怎麼成天能想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這張臉你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還沒看膩啊?”張華明有些無語的說道。
“唔唔,沒有看膩,而且永遠都不會看膩,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你的臉的時候,我都感覺心裡好踏實,暖暖的很舒心,很想一直就這麼看下去。”江柳馨嘴巴一張一噏,口氣如蘭的說道,“哥哥,能不能讓馨兒摸摸你的臉,馨兒從來都沒有摸過呢。”
“不就是一張臉而已,有什麼好摸的,不許搗亂,要不然影響哥哥的修煉。”張華明板着臉,佯作嚴肅的叮囑道。
“就一下下。”江柳馨絲毫不在於張華明板起來的表情,兩隻溫潤如玉的手心已經貼在了張華明的兩側臉頰上,輕輕的撫摸着,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就好像是在撫摸一件什麼世間罕有的寶貝一般,臉上神情顯得十分認真,看的十分仔細,好似生怕錯過張華明臉龐的每一處細微地方。
“好奇怪的感覺,好像捨不得放手了。”江柳馨忽閃着波光流轉的眼眸,表情有些古怪的說道。
“傻丫頭,有什麼好奇怪的,別鬧了,不然哥哥真的要生氣咯。”張華明佯怒道。
除了語嫣之外,張華明的臉頰還從沒被任何女人摸過,此刻被江柳馨如此溫柔的撫摸着,感覺十分怪異,很舒服,很柔軟,尤其當那指尖的細膩滑過自己臉頰時,讓他有種心裡彷彿什麼東西被撥動的感覺,讓他不知不覺的沉浸其中。
“啵。”
一張紅潤的嘴脣突然貼上了張華明的嘴脣,張華明驀然睜大雙眼,目光呆滯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俏臉,除了那脣間的溫潤,腦中一片空白,時間彷彿瞬間停止,好似整個天地間突然就只剩下這張熟悉的臉龐和緊貼的紅脣。
張華明從來沒想過,會有那麼一天,這個一直叫着自己哥哥的美麗女孩竟然會突然吻上自己,他更沒想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會讓他有種驚天動地的驚豔感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