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西從她的手中拿過了胭脂,給手指上沾了一些,然後雙手揉均勻 ,再抹在自己的臉頰上,“我用香清調配出來的啊,以前的味道太濃了,我不喜歡,”她對着鏡子抹着胭脂,其實只要一點就夠了,她的皮膚本來就白皙幾近透明,只是臉色有些蒼白,那也是因爲她的身體以前虧待的太多了,一時之間也養不好,洛言又捨不得讓她吃藥,只是食補,所以好的比較慢了一些。
“公主,你真的是太厲害了,”小喜簡直就是太崇拜她了。
允西眨了一下眼睛,“厲害,沒有啊?”她又是望着鏡子裡的自己,手放在自己臉上的紅印上,“怎麼辦,這個沒辦法。”
“什麼沒辦法?”烙炎走了進來,身上也是一身黑色長袍,金冠束髮,金絲腰帶,好看的脣帶着絲線笑意,邪氣中透着三分狂妄,狂中又有七分正直,再加上一身貴氣,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他走到允西身後,用力的聞了一下,一股自然的桃花香氣,“真香。”
“這個啊,”允西指了一下自己的臉,“我去不掉它。”她扁了下嘴,雖然跟了自己的十幾年了,可是還是有些難受,“我怕給你丟人。”
“傻姑娘,”烙炎輕撫着她的髮絲,然後拉起她的手,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有沒有紅印都沒有關係,只要你的你自己的就可以了,什麼丟人不丟人,要是再說這些,我可就要生氣了。”
“好,不說了,”允西其實最需要就是別人的證明了,她摟住烙炎的腰,一張小臉也是笑了起來。
“對了,你身上抹了什麼了,怎麼這麼香的?”烙炎又是忍不住的聞了一下,還真的是天然的桃花香。
允西還沒有開口。,小喜就搶話了,而她也對允西與烙炎之間的親密見怪不怪了,反正只要王他對公主好就行好,她也爲公主高興着。
她連忙將手中的煙脂拿上前。
“王爺,這是公主自己改過的胭脂,上面是自然的桃花香,”她說完,又是忍不住的聞了一下,清新的花香確實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的流連忘返,欲罷不能啊。
“嗯?”烙炎還真的意外了,她是怎麼做到的。
允西玩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流蘇,她擡起臉,才發現兩個人都是在看着她。
“那個很難嗎?我用香精把裡面的本來的味道去了,然後就成了我用的了。”
小喜的臉抽了一下,這叫不難嗎,看她說的多輕鬆,多容易的,要知道就算是那種刺鼻的胭粉香味,那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出來的,更不要說這種帶着天然花香的味道。
烙炎卻是有些若有所思, 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拉起她的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好了,我們應該走了,外面的人都在等了。”
“好,”允西點頭,人就已經被他拉着走了出去。
他們今天要參加一個宮宴,聽說有很多王爺王妃在,本來允西是不去的, 可是烙炎說了,她現在要學會和別人相處才行,也要多些朋友,這樣她就不會孤單了,她想想也是,就這樣,她也是第一次開始融入到烙炎的生命裡。
坐進馬車裡,她還沒有來的及坐穩,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哇,允西,你今天好漂亮啊,”沈玉清自來熟的坐了過來,也是聞到了她身上淡淡桃花氣息。
“好香啊,”她不由的多聞了一下,允西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烙炎那邊縮了縮,烙炎警告了沈玉清一眼,
“沈玉清,不要離她這麼近,允西膽子小。”
沈玉清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啊,對不起,我忘記了,” 不過,她上下打量他們好幾眼。
“烙炎,你應該感謝我,如果當初不是我救了允西,你可就沒有王妃了。”
不說這個也好,說了這個,烙炎的臉色就會發青,這會讓他想起府裡那些女人對允西做的事,而這些歸根到底都是他引起的,允西握緊他的手指,對他笑的眼兒彎彎的,一雙眸子也是璀璨生輝,格個純真可愛。
“沈姑娘,謝謝你,一直都沒有感謝你。對了,”她從一邊拿過了一個食盒,從裡面拿出一盤點心。“這個送你吃。”
“啊,謝謝,我正好肚子餓了,々沈玉清真的感覺受寵若驚啊 ,連忙的她手中接過了那個盤子,盤子裡面都是點心,她不客氣的拿了一塊塞在嘴裡,甜的,很好吃。
允西自己是拿出了一塊,放在烙炎的嘴邊
烙炎咬了一口,然後又是推回給了她,。允西吃着剩下的點心,眼睛滿足的眯了起來,然後她抱住了他的手臂。
“烙炎,以前的事不要提了好嗎?我並沒有感覺我受過多少苦,相反的,那些疼痛讓我學會了怎麼生活,也知道了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我沒有感覺我吃虧啊。”
烙炎伸出手摟了摟他的肩膀,雖然沒有說話,可是有種感覺,叫不言而會。
沈玉清咬了一口點心,眼睛不斷的轉着,真的想不到啊,遊戲人間的烙王爺原來在遇到對的人時,也是一個癡情種啊,她在心裡不斷的嘖嘖稱奇,嘴巴也不停的吃着手中的點心。一聲接一聲, 人家是心裡甜 ,她這是嘴巴甜,反正也差不到了哪裡去。
他們下了馬車,烙炎拉着允西的手,允西擡起頭望着門口的牌匾
六王府,原來也是一個王爺啊。
他們走了進去,而烙炎怕允西害怕,所以一直都是握緊她的手,可是後來他發現,自己的真的把允西想的太簡單了。面對這樣的場合,雖然她不是很習慣,可是卻也是做的可圈可點。
烙炎也差些都要忘記了,允西畢竟是公主,有些禮儀從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懂的。
他們坐下,烙炎這張男女不分的臉,再加上一身貴氣,讓在場的女人也是不由的緊張起來,都想要奪到他的一分注意力。可是偏偏以前會無聊和她們玩上一玩的烙炎,今天卻是一直都和自己身邊的普通女子說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