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隨着衆人進了定源城,遠望定源城內那些房屋建築錯落有致,街上人羣熙熙攘攘,大道兩側商販吆喝着,有賣武者用品的,有賣生活用品的,那些物件讓衆人眼前一亮,很多都是第一次見到。
鐵木見那些衣衫不由得拿過來比試一番,左看看右看看,愛不釋手,一下就賣了幾十套。
讓李源鳴也感到好笑,這小子竟然像妹子一樣,喜歡打扮了,被鐵木的影響,自己也買了好幾套衣衫。
然後倆小子就是進了當地酒樓,品嚐着異鄉的美味佳餚。
“哥,這定源城比隆西城街上更豐富了,很多東西在那邊沒有見過。”鐵木玩弄着手中的小玩意,笑道。
“你呀這麼大了,幾時哥幫你找個夫人,好好管管你,這麼大了還玩小孩玩意。”李源鳴沒好氣道。
“哥,我是不是有嫂子了?”鐵木聞言打趣着李源鳴道。
“咳咳,有和沒有一樣。”李源鳴尷尬道。
“有就是有,沒有就沒有,有和沒有能一樣嗎?”
鐵木被李源鳴這話搞糊塗了,一臉懵逼地看着李源鳴。
“好了,菜來了,先食東西,日後有機會,哥再告訴你。”李源鳴趕緊岔開話題道。
李源鳴邊食邊偷聽酒樓裡的八卦消息,由於在定源城城內很安全,所有每個食客談論的話題都很隨便,什麼禁忌也不顧。
讓其最好奇的是定源城地下武者搏鬥場,反正來到定源城先要熟悉環境,去那地下搏鬥場遊歷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倆人食完飯就跟着那幾大武者,來到三十里外的地下搏鬥場。
說是說地下搏鬥場,其實也是明着來的,那招牌高掛在那裡,哪有什麼地下隱秘搏鬥呢?
進入那地下那寬闊的鬥籠,李源鳴瞬間明白‘地下搏鬥場’的含義了,真的是在地下博鬥,不是那種‘地下’。
那鬥籠用鐵棒編織,一座圓形狀,有四丈方圓,矗立在看場中央,四周是看客座位,靠近鬥籠的是貴賓座,因爲那裡是欣賞籠斗的最佳位置。
李源鳴交了倆人貴賓座費用三百中品靈石,而且還有買誰籠鬥輸贏的盤,旁邊還有武者介紹如何買的方法……
對於李源鳴來講,這種買賣這是他的老把戲,發家之道;但是都是賭自己贏,這裡需要觀察一下再決定購買,最起碼把這觀賞費用給賺回來才行,不做虧本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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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們,下面是一場比較精彩的籠鬥介紹:一位連續八場不敗的明境三重武者,身披一號,一位九場不敗的明境三重武者身披二號,下面由請兩位進籠。”那主持人高聲吶喊道。
隨後一名體態壯實的武者,身披着黑色披風,那披風上寫着大大的一號,從那鬥籠武者通道出來,朝衆看官揮手致意。
另一名身披白色披風,上面寫着二號,體態稍瘦,但高過那一號武者一頭,也從發地通道出來,揮手朝衆人示意。
第一身披黑色披風的武者,冷眼看着後面那身白色披風的武者揮舞了拳頭,露出不屑神態,一副傲慢神情跨入那籠中。
第二名似無視一號武者的動作,昂首挺胸地緊跟着也進入了籠中。
“各位看官,現兩位武者已經進入籠中,根據你們的經驗和對兩位武者實力估計,想要賺取鉅額賭局的看官趕緊下注了,機會錯過了就不會繼續了。”那武者站在籠頂上,高聲鼓惑衆人道。
“哥,我覺得那一號會贏了,你賭那個贏了?”鐵木摸着那董永境的戒指,很想賭一把的衝動顯於臉上。
“鐵弟,先看看,如果你真要賭,哥建議你買二號,爲什麼要買二號,他們打完了,你就明白了。”李源鳴隨意道。
“相信哥的,我先買個五百中品靈石,將這觀賞費給賺到再講。”鐵木笑道,揮手讓那侍衛給他買二號贏。
那場上一號武者一開始就是猛攻二號武者,絲毫不給二號武者有喘氣的機會。
引來籠外看熱鬧的衆看客一陣大吼:“打死他,打死他。”
鐵木緊張地看着籠中對戰。
李源鳴卻隨意的觀賞着這籠中對戰和那些歡呼看客們,暗道:“這籠鬥也是種好生意,比那關英帝國修羅戰場有一比,那是賺大勢力的錢,這裡賺普通武者和富人的錢。”
來這裡看的人無非有三種:一,看熱鬧;二,玩樂+賭;三,感受真實戰鬥場面的武者。
因爲在這籠鬥裡,贏者——揚眉吐氣;敗者——傷筋斷骨、一命鳴呼。
過了四五十招,那一號武者似全部絕招一用完,將那二號武者揍得鮮血直流,但是皮外傷,看客們一直覺得那二號肯定輸了,沒有想到他竟然能支撐下來,直呼意外。
那一號武者沒有辦法,只能又將那些招式給重新輸出一遍。
那二號武者見此開始還擊了,那張鎮定的臉龐,似是洞悉一號武者的招式破綻,最後通過一一出擊,將那一號武者打倒在籠中。
那一號武者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絕招竟然被這傢伙只看一遍就找到破綻了,接着雙腿被打斷,左手也被打斷,那二號武者還是比較仁慈的,還給他留了右手。
“哥,還是你有一套。”鐵木扭頭笑道。
“鐵弟,悟出什麼臨場對戰道理了嗎?”李源鳴則笑道。
“未知對方戰力之前,一切要心靜平和不可自傲,極力尋找對方破綻,一擊斃命。”鐵木一本正經道。
“唔,有長進,臨場對戰考驗的是雙方的氣場與應變能力,也就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遇強要敢於應對,讓對方心生膽怯,給你逃生或應對帶來機會;遇弱則要展現王者氣勢,讓對方不戰而敗。”李源鳴語重心長又道。
“總之,我們要善於利用現場對我們有利的資源和條件,來解決我們所遇到的問題,這纔是我們需要加強提升的地方。”
“哥,好似明白了。”鐵木右手抓了抓腦袋道。
“好,多看幾場,等下你上去驗證一下自己所想,哥替你安排。”李源鳴略思後道。
“我還能上去和他們對戰?”鐵木那目光突然發出期望的光芒。
“好了,你慢慢看,我去去就來。”李源鳴朝那侍者招了招手,對着鐵木道。
李源鳴朝那侍者低語幾聲,然後跟着那侍者出了觀賞席,往那籠鬥中心而去。
過了半個時辰後,李源鳴又回來了觀賞席與鐵木一起拉觀看籠鬥。
又過了一場後,那站在籠鬥上的主持武者,突然高聲道:“各位看客,精彩時刻來臨了,剛纔籠鬥傳來一最新的籠鬥比試消息,大家想不想聽?”
那些看客此時一陣歡呼,高聲迴應道:“想。”
“有一看客天階境八重武者要與籠鬥場明境五重武者對戰,此次賠率是五比一,打合賠率二比一;請大家趕緊下注,千萬不要錯過。”那主持武者蠱惑聲音又響起。
“這籠鬥場是不是發神經呀呀?這肯定是明境五重武者勝了。”
“這也說不定,那看客既然敢下場,肯定有不輸的辦法。”
“這籠鬥場幾時允許看客也可以上陣對戰了?”
……
頓時場內議論聲大起,讓那主持武者不得不高呼大家安靜,先投注再議論。
“哥,不會是我吧?”鐵木有些愕然地看着李源鳴問道。
“對,就是你,怎麼怕了嗎?”李源鳴刺激道。
“切,一個明境五重就把我鐵木嚇倒了,日後還如何陪哥闖蕩江湖。”鐵木摩拳擦掌道。
“自己小心,哥只能賣你一五萬中品靈石,賭你贏,其他的哥幫不了你了。”李源鳴笑了笑,將那裝有五萬靈石的戒指弟給發地侍衛道。
“好的。”鐵木手一撐那看臺就跳下去道。
“那位看客就是那身穿黑衣的年輕人,年紀十八歲,修爲境界天階八重,剛出江湖,未經歷過對戰,但他今日想試試十八年來所修煉的,是否能具備與高手一戰資格。”那主持激昂的語氣頓了頓又道。
“籠鬥場的出場的是明階境五重巔峰武者,他擁有十二場全勝的戰績,是籠鬥場的驕傲,今日鹿死誰手,請在籠鬥中一見分曉。”
那主持富有激昂的聲音,和對籠鬥戰場的武者無比推崇之心。
“這還籠鬥過毛線呀,一個連江湖都未踏足的小傢伙竟然敢與久經籠斗的武者對戰,找死呀?”
“這籠鬥場今日是不是要送錢給我們花了?”
“既然年輕人敢挑戰前輩,我們給他加油,買個五百,萬一贏了就是二千五百了。”
……
鐵木和那明階境五重武者進入籠中,那鐵門立刻被鎖上,出這籠門,必須要有一個人倒下,否則這籠門不會開啓。
由於鐵木也煉是一個煉體者,李源鳴自然也不擔心他的安危,只是擔心他被那武者怎麼蹂躪,那不是他能想象的,畢竟一個久經籠斗的武者臨場經驗豐富,那戰力肯定遠超他的實際修爲境界。
鐵木此時那緊握雙拳的手慢慢鬆開了,人都因爲緊張,所以想借助自己的身體部位來解壓或抗爭,聲音的變化,身體的變化都是如此。
那明階境武者也不敢大意,畢竟這小子敢進來挑戰高出他七個小階境界的武者,隔一大階境這纔是真的要命。
鐵木也不動,那武者也不動,就這樣雙方都盯着對方出手的破綻。
頓時場上看客不樂意了,這算什麼籠鬥,這隻能叫鬥雞眼吧?紛紛大聲起鬨道:“不打就退場。”
那武者動了,右手朝着鐵木迎面揮拳擊來,左手揮拳作防禦姿態。
那一拳透出拳意、拳心、拳勢之威,拳頭帶着破風砸來。
鐵木一看這拳勁非同小可,施展步法躲開,右手握拳擊向那武者左耳。
鐵木的這拳沒有帶着破風之勢,只有悄然無聲的拳意之道,拳在於內勁,不在於外勢,這是師父傳給他的精髓。
那武者見一擊不中,這小子的右拳擊來,那本作防禦的左拳,立馬迎上去,雙拳碰撞在一起。
“彭”的一個聲,兩股力量相撞帶來撕裂空間的聲音,那空間蕩起一道道漣漪。
鐵木退了三步,那武者往後退了一步。
此時籠外又傳來驚呼:“這小子有兩下子的,怪不得敢挑戰超過自己七個小境界的武者,看來那賭注有點危險了。”
籠中的倆人見一碰撞,對方都不弱,於是雙雙欺身上去,向着對方猛攻出自己的絕招。
只見那籠中只見拳影翻騰,人影閃動,砰砰聲聲頻頻傳出,好不熱鬧,衆人看着這場覺得今日值了。
李源鳴也不到這鐵木的戰力竟然達到明階境巔峰了,就提了一個小境界,竟然如此也得,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他了。
鐵木本來也想先以防禦先,想看看對方的實力,但經過那一拳碰撞之後,覺得自己可以與對方對戰。
那明階境五重武者,此時有點預判失敗了,這年輕人不簡單呀,只有拿出最高戰力,皇境一重戰力與之對戰了。
鐵木開始施展全力與那武者展天對戰,沒想到這武者,竟然施展最強戰力了,頓時壓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