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擔心,文麗受了刺激,還會大鬧,就點了她的睡穴,相信明天才會醒來。
不是大家,都不會安寧。
白衣人感嘆:“事情怎麼會這樣呢!”
紫衣人皺着眉頭:“是呀!都沒有想到,劉華是因爲父親,才娶了大妹。”
誰都知道,她的性格,沒人敢娶。
黑衣人低沉:“一直討厭七夫人,原來是被迫嫁給父親。”
三個兒子,從來不知道真相。
平時只要誰得罪父親,他們就會手下無情。
在蘇州城,沒人敢得罪他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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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父親想要的,沒人敢阻攔。
他的權勢擱在那,還有三個兒子,一個囂張的女兒。
白衣人曾經也納悶,不知道做得是否對。
看見劉華死去的那一刻,感覺人生短暫,再富貴的生活,沒有命,一樣無法享受。
在蘇州,他們就算是霸道,看見東方玉,方纔知道,還有更霸道的人。
今天的事端,都因他而起。
此人必定是個禍害,這樣下去,他們文府,就要完蛋。
最後一具屍體,是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還沒人來領取。
吃完晚飯,夏芸獨自飲茶。
王若曦在自己身邊,辦事是順利,可不方便到文天賢房間。
看見夏芸愁眉不展,王若曦問道:“你在想皇上嗎?”
夏芸搖頭:“我今天出去了,跟欽差大人商量......”
把所有事情告訴了她,相信她不會說出去,本來就在幫他們辦事。
王若曦明白,他們的意思,以後有事,就在文天賢房間,那裡安全,想來也是,可是擔心,房裡有其他女人,就會不方便。
原來書房,還有秘密,現在才清楚,熊銘要把文天賢的東西搬走。
王若曦沉道:“那我回去。”
夏芸驚呆了,好不容易逃離他的魔掌,問道:“繼續跟他睡覺?”
“嗯。”
只能如此,不想其他女人,進入他房間。
事關重大。
文天賢是一個老色鬼,房裡不可能沒有女人。
反正都跟有關係,爲了能夠成功,只能犧牲自己。
即使不能嫁人,她明白,是害怕皇上,會喜歡自己。
沒有怪她的意思,感情是自私的,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讓自己男人,喜歡別的女人。
歷史以來,好多親姐妹一樣,爲了爭奪男人,最後鬧得不可開交,也有爲之付出生命。
早就發誓,不會進入皇宮,跟那些女人爭鬥,沒有意思。
母親之前,還不是想送她入宮,後來是自己堅決反對,才放棄。
誰不想做皇親國戚,作爲百姓,都是想讓女兒進宮,希望得寵,改變一家人的命運。
可王若曦不是這樣看,如果得罪他們,擔心牽連家人。
親姐妹就會如此,何況他們沒有血緣關係。
只是素不相識。
夏芸板着臉,沉聲:“不行,你現在是我的侍女,怎能讓你去!”
王若曦低聲:“他房間裡,有其他女人,會礙事。”
“那也不行,我再想其他辦法。”
夏芸反對,不能爲了成功,讓她再次冒險,萬一文天賢不相信她,或者文麗發瘋,殺死她 ,就麻煩。
跟在自己身邊,起碼比那裡安全。
一切都不重要,安全才是第一。
王若曦小聲:“熊銘就要來了。”
夏芸看出來了,在說熊銘的時候,她的眼睛發亮。
是真的喜歡他。
喜歡又如何,早就給她招呼過,不能嫁人。
這些都是小事,先想辦法去文天賢房間。
熊銘還不知道,王若曦已經離開文天賢。
決定獨自前去看看。
夏芸臨走的時候,吩咐:“我沒回來之前,一定不能離開。”
王若曦悄聲:“我還是跟你一塊兒去,萬一發現,我就出面,說是回去拿東西,反正我的東西,都沒有拿走。”
夏芸沉思了片刻,點頭:“也好,你不能一次拿完,一次拿一些,以後就有藉口進去。”
“明白!”
“大膽往裡面走,我悄悄跟在你身後。”
看見王若曦進屋,夏芸才悄悄從側面進去。
文天賢的房間,左邊有一個窗戶,王若曦進去的時候,就把窗戶打開。
“你作甚?”
文天賢看見王若曦,突然出現在他房間,有點緊張。
擔心會殺他。
他知道,王若曦是被迫嫁給他。劉華死了,肯定會恨他。
“不要害怕,我只是回來,拿回自己的東西。”
趁他不注意,點了他的睡穴。
夏芸進來的時候,王若曦開始找衣服,隨便拿了幾件。
熊銘悄無聲息的進來,夏芸見到後,一陣驚喜,正準備喊叫,王若曦迎上去了。
見到熊銘,王若曦欣喜若狂。喜道:“你來啦!”
熊銘看出夏芸臉色不對,悄聲:“小心,時間緊迫。”
走進書房,熊銘打開密室。
王若曦驚道:“我還不知道,裡面有一個密室。”
夏芸眼前一亮,真的跟熊銘說的一樣。
黃金、白銀、珠寶等,琳琅滿目,應有盡有。
必須要十輛馬車,才能夠裝下。
夏芸問道:“有人找過你沒有?”
“嗯,那人說,是你叫他找的馬車。”
“什麼時候到。”
“明天白天。”
熊銘陰沉着臉,眸子裡露出一絲擔憂,不知道是否順利。
“要不白天運走。”
“白天也行,只是無法,運出房間。”
誰都知道,白天的文府,到處都是人。
“我們想辦法,拖延時間。”
夏芸瞅着王若曦,皺着眉頭,只有他們兩個有機會。
劉華死了,文麗肯定還要大鬧。
趁他們大鬧的時候,就把東西搬走。
話雖這樣說,難度非常大。
世事多變!
王若曦愁着眉,低沉:“白天不好進來。”
白天人多,特別是那個文麗,肯定會盯着她,以後不能離開夏芸半步。
熊銘沉問:“有沒有機會,把所有人引走?”
唯獨沒人的時候,纔是他們搬走東西的時候。
夏芸滿臉黯然,吟聲:“我來想辦法,把大家引開。”
不是簡單的事,必須考慮周全。
幾個人迅速撤離,今天只是商議,沒有辦法弄走。
害怕夜長夢多,必須得儘快。
東方玉從外面回來,看見王若曦和夏芸,兩個鬼鬼祟祟,問道:“半夜三更,你們去了哪裡?”
心裡納悶,不是有人監視嗎!他們幹嘛去啦!
其實他們不知道,兩個人是從後窗逃出去的,夏芸早就發現有人監視。
夏芸板着臉,悶聲:“本來想偷溜,感覺不合適,你還在這。即使要走,得給你打聲招呼,不是你氣死了,我們罪孽深重!”
心裡暗自偷樂。
王若曦即可附和:“就是這個意思。”
東方玉瞪着王若曦,厲聲:“你這個賤人,不怕文麗哪天弄死你 !”
又一掌打過去。
夏芸,怒聲:“慢,你那麼喜歡打人,打我好啦!”
東方玉怒吼:“你認爲我不敢,是不是?”
收回掌,轉向夏芸。
“你們在作甚?”
文家兄弟三走過來。
黑衣人聰明,含笑:“師伯跟雲妃在切磋啊!都深夜了,還是以後再說!”
夏芸愣了一下,老大還是聰明。
文天賢三個兒子,只有老大最聰明。
老二頭腦簡單,做事衝動,老三機智,做事圓滑。
各有所長。
東方玉無奈放手,還小看了王真徒弟,頭腦比師傅聰穎,以後定在師傅之上。
暫時不能動他,必定是王真徒弟,到時還要用他們。
東方玉拍了一下手,道:“看在師侄份上,暫且繞過你們,在我東方玉眼裡,你是我的女人,並不是皇上的什麼妃子!”
甩袖離開。
等他走後,王若曦大罵:“呸呸呸!糟老頭子,誰看得上你。”
紫衣人盯着她,道:“你還不是看上我父親。”
“那不一樣,是他逼迫,哼!”
王若曦十分生氣。
說到此事,心裡還是無名怒火。
夏芸瞅着他們,問:“你們也沒有睡嗎?”
大半夜,夜貓子不少。
白衣人點頭:“就是想知道,他這個老東西,到底搞什麼名堂?”
黑衣人厲聲:“二弟!”
夏芸看出他的心思,不想讓自己知道,沉聲:“沒事,不想說,無妨,以後小心就行。”
她早就猜出來,三兄弟,不服東方玉,肯定在想辦法。
特別是老二,每次看東方玉的眼神,都是敵意。
東方玉剛到,他們就跟來了,不用想,就知道,不會湊巧。
看樣子,沒有收穫,東方玉是誰,他們怎能鬥過他!
早就發現,三人跟蹤,於是就溜回來,剛好碰到夏芸。
就在他們跟夏芸,說話的時候,東方玉又一次離開文府,豈能讓幾個小子得逞。
黑衣人瞧着夏芸,低沉:“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嗯!你們小心謹慎。”
看來都沒閒着,可能又要去跟蹤東方玉,那個狡猾的老東西,肯定溜走。
等二人離去,紫衣人瞅着黑衣人,沉道:“好像知道我們在做甚。”
白衣人笑道:“那是當然。”
不僅人美,智慧更是超人。
黑衣人低聲:“這麼晚,不知道他們方纔去了哪裡!”
白衣人低吟:“大哥,不用管他們,如果想逃,早就溜之大吉。”
黑衣人悶聲:“即使這樣,還是讓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