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李芸兒卻被嚇的淒厲尖叫起來,發了瘋一般拼命揮動自己的手臂腿腳,“滾開!你給我滾開!別碰我!我讓你別碰我!滾開!我爹不會放過你的!你滾開!”
“呵,”南宮浩笑了,笑容極爲殘忍,“我的好王妃,你就不要再做夢了,你爹若真那麼心疼你,當初又如何會將你送入我這王府裡來?我勸你最好乖一點,這樣我還能溫柔一點,要不然,只怕你今晚要有苦頭吃了!”
李芸兒根本一點都不愛南宮浩,在她的心裡,這種事情一定要留着和以後心愛的人做的,因而哪裡肯老老實實的躺着不動,此時的她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掙扎的更加厲害了起來,狀若瘋狂一般。南宮浩雖然武功高強,也不防她這瘋癲的動作,啪的一下就被李芸兒無意間狠狠甩了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讓室內陡然間就是一靜。
跟着李芸兒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死死壓住,素來細嫩頸間傳來劇烈的痛楚,那痛楚一路往下,很快就席捲了她的全身,她瘋了一般的掙扎,可完全掙扎不過身上男人的逞兇行徑,兩人不相愛人融合在一起,顫慄的快感在兩人心間漫過,可他們兩人一個心中冰冷毫無輕易,一個卻滿滿都是被迫承歡的的羞恥和憤怒!
南宮浩到底是個男人,即便理智一直非常冷靜但抵不過身體的慾望翻騰,那種強烈的感覺一波波劇烈衝擊着他的理智,他起初還能冷眼旁觀,漸漸的卻無法自控起來。
但他無所謂,這個女人本就不是他愛的女人,就算因爲他的動作受傷了又如何,他不會有丁點的心疼。
李芸兒卻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承受不住南宮浩粗暴的動作,一股撕裂的劇痛直傳腦海,差點沒讓她直接暈厥過去,可她的四肢卻在一瞬間冰冷,頭痛的幾乎要裂開,她想開口尖叫,想咒罵,想吶喊,想求饒……想很多很多,可卻什麼都叫不出聲。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錦被,指
甲因爲力道太大,生生斷裂,她都沒有感覺到。這一瞬間,她恨不能直接死去。
南宮浩不在乎她的痛苦,也完全感覺不到,他仍然兀自瘋狂的索歡着,掠奪着身下女人的一切,就好似這人就是他心心念唸的那個女子,如此那人就再也離不開他的桎梏!
南宮浩此時已然完全陷入的魔障,雙眼隱隱泛出了紅,李芸兒終於承受不住地昏死過去,可南宮浩卻沒有絲毫放開她的意思,仍舊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眼前的這個女人,由此發泄着內心深處那求而不得的憤懣以及那一星半點莫名的恐慌。
李芸兒就在這種折磨中昏過去又醒過來,她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好幾回,刺鼻的血腥味於她鼻尖縈繞,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留出的血,伴隨着那血液的,還有她的生命,這一刻,她真的覺得她快要死了。
隨着這個想法,李芸兒的瞳孔劇烈收縮,眸色一瞬間變得極爲的黯淡,四肢也跟着冰冷僵硬了起來。
她是真的要死了嗎?不,不行,她怎麼能現在不能死!如果她真的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死了,那她今天所承受的羞辱和痛苦又有誰來替她討回來!南宮浩,,她怎麼能讓她們那樣稱心如意的活在這個世上,不,她不能!
夜晚的冷意透過大紅的羅帳飄落在她身上,她不自禁的強烈顫抖了一下,卻並未感覺到冷,此時的她心冷如死,又有什麼能冷的過她的心呢?
李芸兒她半仰起頭,看着頭頂逞兇的男人,眸光空洞,心中的恨意卻仿若泉眼一般,一刻不停的涌出,不過頃刻就塞滿了她的心。
她想殺了他!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從來都沒有!她一定要殺了他!
當然,不僅是他,還有,都是那個賤人才讓她落得如此下場,她也絕對不會輕饒她的!
身體被撕心裂肺一般的劇痛狠狠撕裂着,心口有滔天血浪在猛烈翻滾,有殷紅的液體從口中潺潺溢出,順着嘴角一
路往下,蜿蜒過半邊臉頰,就好似一條血流一般,她死死盯着頭頂的男人,眼底滿滿都是滔天的恨意,那恨意如此之強烈,竟生生唬得迷情中的南宮浩清醒了三分。
在那樣仇恨的目光下,南宮浩到底沒有再繼續下去的興致,他終是半掃興半狼狽的逃了出去,徒留下李芸兒一個人躺在那裡許久,久到好似已經死去了一般。
“王妃,您沒事吧?”如此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道顫顫巍巍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李芸兒陪嫁帶過來的貼身侍女之一。
李芸兒聞聲終於動了,卻不過才稍微移動了一丁點,那撕裂一般的疼痛就讓她忍不住痛苦的大聲呻吟了起來。
侍女被她的慘叫給嚇壞了,膝蓋一軟,跪倒在她的牀前,一迭聲顫聲問道,“王妃,王妃,您怎麼了?奴婢,奴婢去給您請大夫吧!”
“不準去!”卻不想話音剛落,李芸兒就情緒激動的尖叫了起來。
她這模樣簡直瘋狂若惡鬼一般,侍女被嚇得劇烈顫抖着,再不敢多嘴一聲。
李芸兒又在那裡躺了足足半個時辰,這纔開口吩咐侍女去替她打水沐浴,雖然她現在完全不像待在這個噁心的屋子,可她更不想讓別人看見她此時狼狽的模樣。
侍女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很快就傳了熱水進來,李芸兒在侍女的攙扶下直花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勉強坐到浴桶裡。侍女原本要伺候李芸兒沐浴的,可李芸兒卻直接將她打發了出去。等人一離開,李芸兒就拿着澡巾瘋狂的擦拭着自己的身體,那力道大的幾乎恨不能直接將自己搓下一層皮來。
等到侍女再次被喚進來,看見她身上滲出的淋漓鮮血,終是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天哪,王妃,您,您的身子——”自家王妃以前在府裡的時候有多愛惜自個的身子是有目共睹的,那時候她不僅每日裡都用花瓣洗澡,還用大量的珍珠粉塗抹全身,那種奢侈,便是宮中的公主都是比不上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