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小子,如今變得這麼厲害,自己的招數他居然全部接住了。
眼看着火焰軍就要敵不過秦淮的人,只有烈火一人實力在線,其餘的都已經了沒了力氣,被打的攤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個時候吳統領帶着他的隊伍趕到了,“王爺,微臣前來救駕了,您一邊歇一會兒吧。”
秦淮一看是吳統領,兩人並不陌生,曾經都參加過大徵的武選。
看到吳統領來了,烈火帶着攝政王先撤回了軍營。
“王爺,我們先回去吧,這裡交給吳統領吧。”
攝政王並沒有反對,他上了馬,心中滿滿的挫敗感,這次他的火焰軍又損失慘重。
想起國公爺的話,真是悔不當初。
“秦淮,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你竟然和匪賊勾結在一起,同朝廷對抗,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吳大哥你誤會我,我這是被鳳南天那個人逼的沒有辦法了,今天若是你放我一馬,他日我必定報答。”
“休想,我進來,就是爲了剿滅你們,你們危害當地百姓,罪不可恕。”
這些事情,秦淮是真的沒有做過,肯定是那些匪賊做的。
“這些老弟我真的沒有做過,都是那些匪賊做的,他們的寨子就在裡面,我可以帶你們過去。但是你要陪我演一齣戲。”
“什麼戲,你說?”
“你用刀假裝逼着我,我帶你去,找他們。”
這個主意很不錯,吳統領就這樣用刀架在秦淮的脖子上,帶着人前去剿滅了匪賊,而秦淮和他僅剩的一些人馬,也被帶了回來,偷偷的見了國公爺。
“國公爺,在下希望您能給條活路。”
“好,你們先暫時秘密跟隨在隊伍裡,回去之後我再想辦法將你們收編。”
就這樣他們喬裝在了吳統領的隊伍裡,回了京城。
鳳旻翊這邊早就知道了消息,他的眼線到處都是,今天朝堂上就等着看好戲了。
這次攝政王可是坐了冷板凳,大家知道了他用錯了戰術,太過於自負,以至於損失慘重,他的火焰軍每年要用到百萬兩銀子,本身就令大家很是不滿。
“皇上,這次前去剿滅叛黨,攝政王堅持自己的意見,完全不顧大局,導致損傷慘重個,還好臣派了吳統領前去支援,才最終擊敗了叛黨和匪賊,救百姓於水火。”
“皇上,臣只是一時疏忽。”
“攝政王就不要狡辯了,上次去靈雲山也是一時疏忽嗎?”
“是呀。”
“可不是,攝政王一向自負慣了,誰的意見也不聽的。”
朝堂下面議論紛紛,攝政王百口莫辯,很是惱火。
面對如此大的爭議,皇上也只好順從衆臣的意思。
鳳旻翊一直沉默沒有發言,這次他只想做個看戲的。
“安靜,請聽朕說幾句,攝政王您爲國事操勞,如今也累了,不如先在家裡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皇上,臣……”
“好了,不要再說了,就先這樣決定了,沒什麼事情的話先退朝吧,朕也累了。”
衆人在路上一直用異樣的眼神看着鳳南天,他也是怒火中燒,只能忍了。
連續兩次吃了敗仗,衆人對他已經失去了信任,而且現在他的兵力已經有所減弱,若是那些武官手中兵力集中起來,加上皇上的巡防營還有吳統領的軍隊,完全可以和他對抗。
攝政王沒有回自己的宮裡,而是來到了太后這裡,他想讓太后去給皇上施壓。
“臣參見太后”
“南天,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樣不好,快進來。”
鳳南天滿臉沮喪的坐在了椅子上,下人上了他最愛的茶,也沒心情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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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次剿滅叛黨失敗的事情,皇上讓我在家好好休養,國公爺從中作梗,沒想到皇上如此偏心那個老東西。還請太后前去勸勸皇上。”
“有這回事,國公爺這個老頑固,誠心與您作對,好,哀家這就去找皇上。”
太后聽到這件事情很是生氣,畢竟她還是要依靠攝政王的力量,若是國公爺此次把持朝政,她更加沒有什麼好日子。
“惠嬤嬤,陪哀家去看看皇上。”
乾清宮裡皇上正在和高戰聊今天在朝堂上的事情。
“高戰,你說這次朕這麼做是對的嗎?”
“皇上,您這是邁出了第一步,總要藉着大家的力量,一點點的削弱攝政王的勢力,要奴才說火焰軍損失慘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兒。”
“哦?此話怎講?”
“從前攝政王靠着自己的火焰軍,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衆人也都懼怕他,可如今不一樣了,他戰敗了兩次,大家都覺得火焰軍也不過如此,心裡都蠢蠢欲動起來,大家早就被壓制的喘不過氣來了。”
“分析的也對,國公爺這次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今天在朝堂,朕的決定居然沒有人反對,之前那些支持攝政王的人,也沒敢替他說話。”
高戰正想接着說下去,外面的人通報說太后來了。
“兒臣,拜見母后。”
“怎麼又再看摺子嗎?哀家做了一碗雪梨湯,快嚐嚐。”
皇上心裡清楚太后這次過來是給攝政王求情的,“母后,您這次過來是不是有事兒,和兒臣不必客氣。”
“恩,哀家聽說,你讓攝政王回家休養,這些天都不必上早朝了。”
“母后,攝政王兩次帶兵出戰,身子也很是疲乏,朕特意批准他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這話誰都聽出是藉口,這是要解了他兵權,讓他從此以後都無法參與朝政。
“你不要拿這一套藉口糊弄哀家,不就是聽了國公爺的一派胡言,就想卸磨殺驢,當年你年紀小就登基,若不是攝政王……”
“若不是攝政王,朕不會有今天對吧,是呀,如今滿朝上下誰背後不說朕就是擺設,一切都要看攝政王的臉色,可是朕不想再這樣了,如今衆臣對他很是不滿,朕不能因爲他一個人,失去衆臣對朕的信任。”
看着皇上如今堅定的眼神,太后有些恍惚,她這個一向軟弱不關心朝政的兒子,就像是換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