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司晚的那張露骨的照片出現在亨利集團論壇之後,司晚的日子便不好過了。
由於亨利的影響範圍實在是太大,外面都在傳言說她是亨利的私生女,雖然亨利沒有官方證實,但這種伴隨著醜聞的八卦簡直一傳十十傳百。
現在,紐約的街頭,幾乎人人都知道亨利有一個私生女,這個私生女生活混亂,羣P高手,甚至還有人說司晚是X癮的。
司晚在外面走了一圈,差點被路過的人給認了出來,她連忙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住所。
司晚目前正跟一箇中國女孩合租,女孩名叫朱莉,她們之間關係其實並不是很好,但是朱莉有渠道能夠拿到白粉,所以司晚跟她也還算親近。
這天司晚剛回到住處,朱莉便衝過來敲門。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從這裡搬出去吧。」朱莉直接開門見山地跟司晚談。
司晚瞪大眼睛,「你要趕我走?這幾年你從我手上拿走的錢不夠多?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司晚本來心情便不怎麼好,這會兒見朱莉竟然要趕她走,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來便開始吵架。
朱莉冷笑了一聲,「你別忘了,我跟你之間除了交易之外,也就是室友的關係,我從你那裡得到的錢都是我賺來的,你別用那種養了我的表情跟我說話!」
朱莉也很堅持,她道:「你知道你現在的影響有多大嗎?你跟亨利的關係沒多久便會被扒出來坐實,到時候別連累到我,我的事業可見不得你這種光。」
「呵。」司晚冷笑,「現在看到我落難了,巴不得跟我扯不上一丁點關係是不是?你那些見不得人的白粉勾當我可是都知道,你就不怕我捅出去?」
聽到她這麼說,朱莉頓時便慌了,「司晚,你應該不至於這麼絕吧?我的生意對你銷售的也不少,如果你把我捅出去,你以爲你能逃得了干係?」
「大不了進戒毒所!」司晚吼了起來,「反正我不搬!要搬你自己搬走!」
「拜託,這個據點已經是大家都知道的了,我在這裡花了好幾年時間,要是再重新換一個據點,你知道我要損失多少生意嗎?」朱莉也跟司晚吼了起來。
「我管你的生意!老孃現在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衝我吼,不然我能幹出什麼事情來我自己都不知道!」司晚瞪大眼睛對朱莉道。
朱莉突然後退了幾步,她有點害怕司晚的威脅了。
她是知道司晚的能力的,一不小心給人催眠然後把人扔進養豬場的光榮經歷她就經常跟她提。
朱莉在這方面惹不起她,見又說不通,想了想,只好妥協,「行吧,你也別搬了,但是你現在的境況總要解決,鬧成現在這樣,你爲什麼不跟亨利去溝通?他那麼神通廣大,一張小小的照片還不容易解決嗎?」
提起亨利,司晚更加煩躁,直接跳起來用了最大的力氣對著朱莉吼:「別跟我替他,誰提我跟誰急!」
知情的相關人士只知道她司晚是Kira的女兒,而Kira是亨利的情婦,所以她也就成爲了亨利「疼愛」的女兒。
然而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的,Kira就是亨利圈養的一隻玩具,而她又怎麼可能回得到亨利的疼愛!
當然,如果非要說疼愛的話,又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疼愛,簡直讓司晚生不如死,她不想面對醜陋又霸道的亨利,亨利簡直是在她少女時期最大的陰影!
這一次,那張醜聞照片鬧了一整天,也不見亨利有所行動幫助她,司晚知道,亨利現在就等著她送上門呢。
「你別跟我撒氣,現在事實就是這樣,你如果不去找亨利的話,你就將慢慢被輿論淹沒!你還想去上研究生?做夢!」朱莉吼她。
「我不想去找他。」司晚砰地一聲關上門,不再想跟朱莉說話。
朱莉拍了拍門,「你必須去找他。」
司晚在房間裡待了好幾個小時,頭髮被她自己抓的不成形狀,整個人從鏡子裡看,像是個山頂洞人。
但最後,她還是不得不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化了個淡妝,擦了點珊瑚色的脣釉,亨利最喜歡的就是珊瑚色的脣釉,然後,她還噴了點玫瑰味的香水,換上了一件金色抹胸連衣裙。
但是即使這樣打扮過後,整個人看起來青春靚麗,司晚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還是怒從心出,她恨這張臉,這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臉。
白文清說的沒錯,男人都喜歡金綰這樣的臉,所以白文清拿她當成復仇工具,卻沒想到,亨利也喜歡這樣的臉。
這也是白文清所不知道的,司晚隱藏最深的秘密。
她恨白文清,也恨亨利,但現在,她只能打扮好了去找亨利。
朱莉見她打扮好了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你能擺平你自己的事情,對我也有好處,我謝謝你。」
司晚賣弄無表情地從朱莉面前走過,伸手給亨利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亨利的助理接的,聽到是司晚立馬給了亨利。
「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平常太慣著你了,是不是要我對你母親Kira那樣對你,你纔不會出去亂搞?」亨利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一如既往地噁心。
「我現在去找你。」司晚也不解釋太多,她知道她把自己送到就行了。
亨利冷哼了一聲,「你和Kira一樣賤,我會把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
亨利說完便掛掉了電話,司晚看著手機倒數,果然,不出半分鐘,亨利便把一個地址發到了她的手機上。
只是這個地址跟往常的都不一樣,不再是個酒店的房間號了,而是科技樓機房?
司晚皺了皺眉,但還是打算過去。
出來的時候司晚戴了帽子和墨鏡,以防被人認出來。
但是她沒想到,剛出門沒多久,便被人扯住手腕拖到了一面牆後。
「流氓!」司晚正要舉手扇那人一巴掌,在看清楚人之後,一隻手停在了半空中。
「怎麼是你?」司晚還記得劉潔,那天晚上她跟劉潔玩的十分瘋狂,各種好玩的方式都有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