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鍼刺入宋玉體內,宋玉一臉菜色當中被五花大綁。
鄭豐收說:“我等無能,又落敵人圈套,若不是上公主帶人來救,恐遭不測,請上公主責罰。”
“回去再說。”楚憐惜目光望向那個城衛軍的副隊長:“你叫什麼名字?”
副隊長跪在地上,心裡直念媽媽,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天龍的上公主就在落雪城。
他回答:“小人單名一個成字,姓氏還未決定。”
“姓氏還未決定什麼鬼?”楚憐惜聽得好奇。
項北告訴他:“姓楚,現在寒度變成了你楚家的,人家不敢姓了。”
“哦,原來是在這樣,我記得寒度姓楚的還不少,這下有不少人要改名呢。”他告訴那副隊長:“本上公主賜你個姓吧,從今天開始你姓謝吧。”
“謝上公主。”謝成道謝。
楚憐惜說:“你這次做的很好,回去以後去落雪樓見我。城府兵是誰負責?”
一個城府兵開口:“上公主,是我,我叫賈富,是城府兵兵長。”
“嗯,你們就隨衛國樓人員繼續行動,衛國樓撤離之時,你們另行安置。衛國樓三樓主記住,你們離去的時候,把他們交給天龍軍隊,安置好。”
“謝上公主。”賈富叩首。
楚憐惜繼續說:“我在寒度之事,任何人不得訴與他人,否則斬。把俘虜都帶出去吧,我等會兒要問話。”
“是”所有人起身,帶着俘虜離開。項北跟楚憐惜走到那被榨汁的屍體旁邊,項北摘下那已經扭曲的面具,看了一眼之後鬆了口氣。
楚憐惜問他怎麼了?
“這傢伙被捏的都看不清啥樣了,我也好跟枯榮彙報啊。要是他的面目還能認出來,枯榮不就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嘛,現在看不出是啥玩意兒,枯榮也好放心。”
楚憐惜說沒事兒,枯榮這個弟子,誰也沒見過真面目,所以纔會派出來。否則的話,枯榮纔不敢冒險呢。
“原來是這樣,我們收戰利品,那幫傻蛋,打完架都不知道收東西。”
項北樂呵呵的開始挨着搜尋屍體上的財物,楚憐惜看的好笑,靠在一塊石頭上吃着橘子:“他們倒是想,本上公主在這裡,沒我命令他們敢嗎?”
項北一番收拾,找了還不到三千金幣的財物,有些不樂意。跟那城主比太少了。
楚憐惜讓他知足吧,一幫土匪而已,還想有什麼啊,那城主可是攢了一輩子的錢,他們只是搶了幾天而已。讓他趕緊走,這山裡陰沉沉的怪不舒服。
二人從進來的谷口退出去,可是剛出去就懵逼了,此時這裡的霧更大了,什麼都看不清。而且有三條路,哪條都很像他們進來時候的那條。
楚憐惜愁住了:“老項啊,咱應該跟大家一起走的。”
“要不去另一邊,走他們退出去的路,也許能找到標記。”
“可那邊遠啊,咱隨便走走吧。不行再退回來。”
倆人隨便選了一個路口就往裡走,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別往那邊走,那邊越走越遠,跟我走。”
倆人轉過身,就看到了明尋依。楚憐惜問他:“你就是在山裡搞我們的魂靈師嗎?沒想到這麼漂亮。”
明尋依搖頭:“不是我,是我哥哥,他長住此處修煉。覺得你們倆很大膽,兩個人就敢往裡跑,所以試了試你們的本事。事實證明有往裡跑的資格。”
“那姑娘怎麼稱呼?”
“無名無姓,別問了,跟我走就是,保證比那幫人出去的要快多了。”
明尋依並不多說,取出一個瓷瓶來,打開蓋子之後,裡面飄出一些藍色的粉末。粉末飄出,立刻前方大片的霧氣退去。
楚憐惜看的稀罕,問這是什麼東西?
“去霧散,一些藥粉而已,沒什麼的。”
明尋依並不多解釋,帶着他們走到山外,還是他們倆進山的地方,告訴他們順着山腳往西走一會兒,看到一塊很圓很大的石頭,在那裡等着,就能跟那些人匯合。
兩人謝過,騎馬而去。明尋依就一直目送他們離開,看着他們走遠之後喃喃自語:“無暇法杖,這個上公主還真是厲害,竟然是五行元法師。”
這明尋依挺識貨。
項北跟楚憐惜找到那塊很圓很大的石頭,等了足足半個時辰,才聽到了一幫人的聲音,此時是鄭豐收在說話:“郝胖,我們不回去跟上公主一起走,他們出不來怎麼辦?”
郝胖不耐煩:“鄭樓主放心,他們倆本事大着呢,比我們來的晚,比我們到的還早。弄不好我們出去,他們已經在等着了,然後會嘲笑我們。”
楚憐惜跟項北一起笑了,說這死胖子還是瞭解他們倆的。
聲音過後沒多久,一幫人就出來了。看到楚憐惜一臉笑眯眯的樣子,郝胖拍拍鄭豐收:“三樓主你看,我說什麼來着,比我們出來早吧。以上公主跟先生的本事,什麼能困住他們啊,他們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楚憐惜好笑。告訴項北:“不小心被這胖子把咱倆的馬屁都拍了。”
項北同意。
俘虜被排成一排跪在地上,項北的目光望向其中一人。他走過去,掀開那人的面具,當場就樂了:“哈哈,竟然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子。這女的不錯,我留下當小妾了。”
此人正是風琴,風一雷跑過來:“三哥,這女人厲害,一直在跟我打,好幾次我都差點被她傷到。”
“是嗎,你真菜。”
項北好笑,要不是人家讓着他,他估計早被打屁股了。風琴既然是他姐姐,那是肯定早就關注過他,所以能認出來。
項北把風琴拉起來:“美女,等着回家給爺暖牀,就不用受那皮肉之苦了。”
風琴並不說話,只是轉過頭去。
項北在撩妹,楚憐惜則挨個打量一下剩餘之人說:“給你們開口的機會,想坦白從寬的站起來說話。沒人出聲就一個個的去死。”
楚憐惜告訴郝胖:“你來數數,每數三聲殺死一個。”
“好,我最愛幹這個,上公主就是疼我。”郝胖抽出刀來,走到第一個人面前直接數:“一,二,三。”
咔嚓一刀,一個腦袋滾落到地上。
郝胖擦擦臉上濺到的血,嘴裡感嘆:“不錯,手感很好,我就喜歡你們什麼都不說的樣子。”
說着來到第二個人面前,那人立刻站起來:“我說。”
“討厭”郝胖一副撈不着殺人不高興的表情,呵斥他:“要說趕緊說,說不好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