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風化雨變身身穿盔甲衝向殷樂天,也就這時逃跑的殷樂天發現自己的車子不停轉換着燈光不停的鳴着喇叭向自己衝過來。
車子掀起的塵土漫無邊際,也不知這剛下完的雨哪裡來的塵土,更是讓殷樂天看不清車子裡的人是誰甚至看不清裡面有沒有人,總覺得,這車子成精向自己殺來了。
這前狼後虎讓殷樂天不知往哪裡躲,雪女見此和殷樂天的一干契約鬼一擁而上企圖攔住風化雨。
而風化雨對此卻是毫不知情,在車子靠近自己時,殷樂天跳到一邊,而車子也並沒有撞向他而是衝着風化雨咆哮而去。
殷樂天心裡一陣迷茫,打開閻王眼見裡面竟是沈陶然,她怒視前方滿臉的兇狠。
“喂,沈姐,你瘋了,快停車,停車。”殷樂天大喊着追趕着車子。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車速加上這車的馬力,先不說能不能撞到她的目標,就算撞到樹上,這裡的樹都有一人抱粗,撞上那還有活路嗎?
和風化雨戰鬥的人自然也是看見車子過來,也都看清是沈陶然,對契約鬼自然沒有躲避的必要,他們恨不得抱住風化雨讓沈陶然撞個結實,但這風化雨明顯就是在和雪女糾纏,或者說是在調戲雪女。
雪女自然可以做出冰盾阻止車子的撞擊,可那就真的禍害了沈陶然,她自然不可能怎麼做,但被車子撞上,她也是九死一生。
“去阻止沈陶然這傻子,讓她停車。”殷樂天對着契約鬼大喊。
紅忙裡偷閒鑽進車子,企圖讓車子停下,可惜沈陶然並不聽她的,她一心撞死風化雨哪怕是同歸於盡, 這可難死紅,勸說不聽她又不懂怎麼把這車子停下來。
被車子得影響終於勝過雪女的吸引,風化雨將雪女一掌推開,看向使來的車子,呼吸開始急促,風化雨並沒有見過這東西,心裡竟然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這是什麼神獸?”風化雨在心裡畫問好。
而車裡的紅既然被下令,她說不聽,又不會開車只能控制沈陶然讓她停車,在接替沈陶然的意志後,一腳踩下了剎車,車子發出尖銳的剎車聲,方向也發生偏移蛇形的衝了過去。
這尖銳的剎車聲和蛇形移動方式嚇到風化雨,他猛然飛向天空躲過撞擊。
而車子並沒有因剎車快速停止,反倒撞倒一顆大樹後才停住。
看着倒下的大樹,以及車頭突然着火的車子,風化雨更不知道這怪物使用的什麼本事,有什麼能力,心裡較量一番之後,咬牙喊道:“小子,不是我怕你,先留你多活幾天,我有些事先行離開。”
風化雨做事也是利落說完就消失不見,話說回來,這風化雨中毒些許的產生一點幻覺,想必是把這汽車看成了什麼,不然他斷不會就此離開。
這一撞也顧不得讓殷樂天去管風化雨是不是真的離開,他最擔心沈陶然的死活,尤其是這車子燃燒了,說不定待會就炸了。
他三兩步跑過去,車門被從裡面踹開,沈陶然踩着高跟鞋走出來。
殷樂天心放下一半“沈姐你沒事吧,嚇死我了,快走,車子別炸了。”
隨即沈陶然身體一軟,紅從她的身體裡分離出來,並隨手將她扶住。
“怎麼了這是?”殷樂天疑惑的問道,像個傻子。
“被安全帶勒暈了。”紅答了一句。
殷樂天很無恥的看向沈陶然的胸口,在心裡碎碎的唸叨一句“沒勒壞吧。”
“快要炸了,趕緊的。”張曉詩在不遠處說了一句,她和殷樂天一樣在恢復以前記憶的同時保留了現在的記憶也就是張曉詩的記憶,電視劇看多了,她知道汽車就快要炸了,這才提醒。
殷樂天這小差趕緊開回來,上前將沈陶然攔腰抱起“快跑。”
跑出半里地,汽車燃成火球不過沒有炸,什麼原因不知道,或許是劇情需要。
“沈姐,沈姐?”殷樂天坐到在地,將沈陶然抱在懷裡拍着她的臉喊道。不過沈陶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不會勒壞心臟吧,殷樂天想着開啓閻王眼,看了透沈陶然的身體也算是放心了,她的心臟跳的很健康。
收眼之時又看一眼,真是讓殷樂天流着口水心痛,山峰之上植被都被損壞了。
“趕緊回去,她胸口擦破皮了,得處理一下。”殷樂天說完起身抱起沈陶然要走。
“主人,我先送她回去吧,你還是先處理一下當下吧。”紅攔住殷樂天,並從無解的殷樂天手裡接過沈陶然。
“處理什麼?”殷樂天問道。
雪女將她的腦袋轉到一旁,然後和紅一起離開。
殷樂天面朝之處正是張曉詩所站的位置。
張曉詩與殷樂天對視幾秒鐘後把視線與殷樂天錯開,什麼話也沒說,等了幾十秒鐘,依然沒有聽到殷樂天的話語,張曉詩轉身欲離開。
達摩籟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攔住張曉詩“女兒你要去哪?”
“父王...。”張曉詩作揖然後沉默了。
“女兒...。”張曉詩話剛出口就讓達摩籟打斷。
“是要去找旱魃?不行。”達摩籟立馬說道“我們不是一路人。”
“可是父王...。”
“不必說了,你可以與她姐妹相稱,但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你跟着我,風化雨那敗類打起你得注意,我得保護你,你跟着我我才放心。”達摩籟再度打斷張曉詩的話說道。
“是,女兒聽命。”張曉詩很聽話得說到。
之後達摩籟一臉憤怒的走到殷樂天面前“混小子,你可是真夠混的,我女兒那點不好,不比你那些歪瓜裂棗強得多,你怎麼就看不上她?”
“父王,女兒已經不再愛了。”張曉詩說道,表情是那麼堅定。
達摩籟回頭瞪了她一眼,讓張曉詩知趣的閉嘴。
殷樂天有些不服氣,尤其聽到張曉詩這話後心裡也是有些不舒服。
“老頭,什麼叫歪瓜裂棗,哪個歪了?你女兒...你女兒就,就,喂,你什麼意思?”
殷樂天沒有把話說出來,錯不在張曉詩,他不想再牽扯到些什麼,可是他已經犯錯了,話多必失,這話不假,主要殷樂天這嘴裡就沒好話。
張曉詩在聽到殷樂天這話後更是怒視着殷樂天,有種不共戴天的怒視。這難免讓殷樂天心虛。
“混小子,說你混,你還真當即耍流氓。”達摩籟也是哭笑不得,恨不得把殷樂天這腦袋掏出看看他是不是一腦袋漿糊。
“喂,老頭,是你先糗我媳婦的。”殷樂天明顯的底氣不足。
“父王我們走吧。”張曉詩說道“我不想看見他。”愛極生悲,愛的越深恨的越深,之後越是恨越能提現之前的故事。
“你放棄了?我還打算讓你給我傳宗接代呢?”達摩籟對張曉詩說道。
“即使如此,男人多的是。”張曉詩回答道。感覺是那麼的放蕩不羈。
這讓殷樂天很是不爽,尤其說這句話之時完全的將殷樂天當成一個局外的陌生人。
“老頭你做夢呢,傳宗接代也是給男方,關你毛事了?女兒本就給別人養的。”殷樂天這傻子或許是衝昏了頭腦,讓他生一羣女兒就對了,不尊重女性。
“我呸。”達摩籟唾棄一口擼起袖子,看架勢是要教訓一下殷樂天。
殷樂天瞪着眼不由的後退一步“你要做什麼?”
“閹了你。”達摩籟掏出一把匕首。
殷樂天胡亂找武器不料把沒有魂魄的仗鬼鞭給掏了出來“別過來,我跟你無冤無仇。”
“放屁,我們本就是生死對頭。”達摩籟揮動匕首衝上去。
“冷靜冷靜,你閨女的,你來真的。”殷樂天喊着咬破手指,將血液塗在仗鬼鞭上。
揮動匕首正帶勁的達摩籟瞬間被吸進仗鬼鞭。
“我靠,狗兒子,趕緊放我出來,你小子陰我。”達摩籟在仗鬼鞭裡吶喊。
“哈哈哈,死裡面...。”殷樂天哈哈笑着話沒說完便戛然而止,臉色也凝重起來,張曉詩正用一把劍架在殷樂天脖子上。
“放我父王出來。”張曉詩冰冷的說道。
達摩籟還在喊着“女兒,做的好,砍了這小子,他陰我。”
張曉詩並沒有照做,依舊冰冷的說道:“放我父王出來。”
“我做不到。”殷樂天答道,語氣也是冰冷。
張曉詩眯起眼睛,劍刃貼向殷樂天脖子皮膚,頓時有血跡流出“再說一遍,放我父王出來,不然我真殺了你。”
“我說了,我做不到,我沒有能力放他出來,你殺了我也白搭。”殷樂天很是坦然。
張曉詩再度將刀刃逼進一分,殷樂天眉頭跳動一下。
“哎哎哎,女兒我只是說說,你別殺了他,他真不知道。”達摩籟倒是急了,他真怕張曉詩殺了他。
“把它給我。”張曉詩說道,劍並未挪開。
殷樂天微微一笑,將仗鬼鞭插在地上。張曉詩將劍從殷樂天肩膀移開。
殷樂天伸手在傷口上沾了一下,並在眼前看了看,露出一個很是白癡的笑容,笑容裡滿是自嘲,然後轉身離開,心裡五味雜陳。
“等等。”張曉詩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