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旱魃抓住紅椒尾巴將她倒提,殷樂天心急救她,卻被旱魃當成污衊殷樂天欺騙張曉詩的藉口。
殷樂天不服旱魃所說,旱魃嬉笑“呵呵呵,是不是胡說,一試便知,我若撕掉她一條尾巴,你無動於衷我就信你。”
殷樂天心裡苦,心想“靠,旱魃我戳你個胸,我無動於衷那是蠢貨,先別說其餘,就算是個陌生人我也不能無動於衷。靠,蝨子多了不咬,本來覺得咱們有誤會說開了會好,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你這胸大無腦,頭髮長見識短的傢伙,還是爲敵吧。”
“呸,你丫的你神經病,這是我朋友,她救過我得命,我無動於衷 你傻還是彪。”殷樂天大罵旱魃,旱魃惱怒之時殷樂天藉機衝過去,跑到一半被張曉詩給一巴掌甩在臉上。
殷樂天頓覺腮幫子都腫了,眼冒金星騰空飛起,自由旋體三千六百度摔地之時被紫衣黃染等人接住,沒有與大地親密接觸。
聽着紫衣的虛寒問暖,張曉詩更是怒了,轉身掐住紅椒的脖子用力一扯,紅椒的一條尾巴留在旱魃手裡,而紅椒一聲慘叫然後沒了動靜,不是疼暈而是被張曉詩掐脖子到發不出聲音。
“二姐。”那羣狐狸精也顧不生全衝上去。
殷樂天也是怒了,他有些失望,對張曉詩的失望,很莫名的失望,他竟然感覺張曉詩太無理取鬧。
“張曉詩你夠了。”殷樂天一聲咆哮。
張曉詩更是一愣,心裡一顫手竟然鬆開,被衝在最前面的紫衣對着腋下就是一擊,張曉詩手掌鬆開,紅椒掉落被黃染接住逃離,紫衣見紅椒沒事,剛送口氣打算再給張曉詩一擊,不料自己想的天真,張曉詩擡起膝蓋頂撞在紫衣腹部,紫衣感覺五臟六腑都錯位了,一口鮮血噴出,甚至噴出的還有些內臟碎片,隨即虛脫被張曉詩提住尾巴。
“妹妹,撤掉她的尾巴,這尾巴做圍脖不錯,軟和,就是騷氣有點重。”旱魃在自己脖子上擺弄着紅椒的那條尾巴,這無疑氣煞殷樂天和那些狐狸精。
尤其見紫衣受傷吐出碎肉組織,更讓殷樂天心痛憤怒不已,他不顧一切衝上去,手裡也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
張曉詩看着殷樂天提匕首衝向自己眼裡也是失望,她擡手把紫衣擋在自己身前當擋箭牌,殷樂天怕自己技術失誤再誤傷紫衣,只能停腳,這更是氣哭張曉詩,她眼角流出滴淚,高高舉起紫衣狠狠摔向地面,殷樂天前空翻滾過我將紫衣接住,張曉詩苦笑兩聲,將抱着紫衣的殷樂天踢飛“我不想見到你,下次見到你...我會殺了她們,我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姐姐我們走。”
“達摩曉詩你敢。”殷樂喊道,雖然沒有聽全張曉詩那些話,不過以兩千年前達摩曉詩的脾氣,殷樂天能清楚的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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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達摩曉詩如同沒有聽見他的話更是頭都沒有回,沒有得到達摩曉詩的話,殷樂天反倒覺得心裡更是不踏實,他輕輕將紫衣放到地上撒腿就要追過去,卻是被趕來的孟思雨給攔住,孟思雨清楚他們不是達摩曉詩和旱魃的對手。
再一次被深深打擊殷樂天心裡很不是滋味,尤其被別人威脅殷樂天更是氣憤不已,他想着變強,可是就算天上真的可以掉餡餅也不會掉兩次,而且都打中殷樂天的吧,不下苦功夫就這樣等着能力本事自己來,那殷樂天現在死掉結稿也沒有可怨言的。
可誰又能教他本事呢?殷樂天陷入內疚,莫非真要像赤腳大仙說的去找佛祖,皈依佛門嗎?
張曉詩離開心裡也並不好受。
不怕豬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對手,這不只是針對戰鬥,針對任何的夥伴,旱魃見到張曉詩的落魄,她嬉笑的說道:“妹妹真是個傻姑子,男人多的是,何必就看好這麼一個歪瓜裂棗呢,俊的美得壯的強的更是多的是,姐姐給你找個好的說起來姐姐也是不是該找個好男人呢?”
“那就恭喜了,姐姐是該找個了,我就不需要了。”張曉詩說的,臉上不帶笑容,帶的是冷酷,是無情,是一種不容玩笑的堅定。
旱魃有些苦笑“好了,好了,你可真是死心眼,你喜歡他的外貌,這個簡單我可以隨意將一個人幻化成他的樣子。”
旱魃說着竟然幻化成殷樂天的樣子,不過看着有點彆扭,這個殷樂天可以是有着披肩長髮,有着傲胸,堅挺誘人,有着妖嬈的身姿,這完全的一個女版殷樂天,不過先別說殷樂天這樣貌化女裝也真的要勾死幾個人。
張曉詩一陣無語,眼神更是落在這女版殷樂天的我胸脯,之後狂搖腦袋“別鬧了,我們走吧。”
“這樣不好嗎?我娶你。”旱魃搔首弄姿的說道。
“我真的要生氣了。”張曉詩眼睛冒火的說道。
“好吧,好吧,真是無趣。”旱魃說着變回原態。
張曉詩如同鬆了口氣,卸下心頭的包袱,明顯的轉了話題“你真的很厲害,你這是幾次進化了?”
“三次。”旱魃有些得意,第一次進化是從僵硬的殭屍轉化到身體柔軟,第二次進化到可以擺脫方圓十里寸草不生的命運,第三次進化則是可以幻化形體。這只是可見之處,至於每次進化還有什麼其餘能力,只有旱魃自己清楚。
“真是少見,恭喜你。”張曉詩對此似乎並沒有興趣,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
“嗯,那我也謝謝你了。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旱魃說道。
“我要先去找我爹,姐姐如果不想一起玩,我們可以約定個地點時間,到時再匯合。”張曉詩說道。
“嗯,好吧,不過我決定和你一起,不然我會覺得很無聊。”旱魃說。
張曉詩沒有反對,和張曉詩一起離開,從破醜無塵那裡離開,達摩籟再度衝出仗鬼鞭後並沒有和殷樂天一起會來,去了哪裡沒人知道,或許還在尋找張曉詩吧。
殷樂天落魄的回家,編造一個理由給殷母聽,殷母知道殷樂天說的是假話,兒子是她生的,她最瞭解,她相信殷樂天說假話也是情非得已,其中肯定有什麼,也就沒有追問。
倒是殷樂天有些疑惑的問道殷母“娘,張曉詩是怎麼成爲這裡的老師的,她爲什麼...她...。”殷樂天沒有把話說出來,殷樂天不知想些什麼簡單的一句話不知怎麼說。
殷母聽的明白,回答道:“你爹施捨給她一頓飯。”
殷樂天沒有說話等着殷母繼續說,這事卻是也沒什麼,當初張曉詩離開醫院就胡亂的買票坐上一輛車,就坐到鎮上,之後一路坎坷行走稀裡糊塗來到桃仙山,這時的她已是力不從心,幾天粒米未進,在山腳被殷老漢發現帶她回家請她吃了一頓飯,在閒聊中說起,村裡學校,張曉詩就請纓當老師,她也是大學畢業,學習成績也是很好,只是她不喜歡上學,不然她估計就學到最後了。
殷樂天只能說這是造化弄人。
“屋裡有人嗎?”外面傳出一個女孩的聲音,殷樂天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