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已經過去了,我發誓,我現在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向亦然無奈,只好對着黎月保證道,F國黎月人生地不熟的,萬一一激動跑出去了那他纔是沒門去哭了。
真的?
真的!向亦然看黎月有所鬆動,趕緊點了點頭,把黎月帶到自己懷裡來,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你看連結婚證都領了,你還不相信我。
黎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向亦然這個樣子,她還真沒辦法再繼續生氣下去了:剛纔你說什麼大事?
女孩子就是這樣,生氣了只要心愛的人哄一鬨立馬繳械投降。
你不生氣了?
黎月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不說話就是默認咯。
這件事以後我再和你算賬。說,什麼大事!
其實剛剛他和陵懿神秘兮兮的樣子,已經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隔牆有耳,這附近應該還有一個醫院,你陪我去一下。
去醫院幹嘛,你怎麼呢?出什麼毛病了?而且這兒不就是醫院嗎?
聽向亦然說要去醫院,着實嚇到了黎月,左摸右摸,探查着究竟,那裡還有剛剛半點兒生氣的模樣。
哎呀,你別撓,我沒事!
噢!
聽到向亦然沒事兒,黎月恢復了冷漠臉,自己剛剛還和人家冷戰來着,得高冷點兒。
更何況,他爲了夏沫在那些記者面前衝鋒陷陣的樣子實在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算了,你先回去陪景緻吧!我自己去。
不行,不管你幹什麼,說好了,帶上我。
好吧,姑奶奶,您請。向亦然笑了,黎月現在怎麼越來越可愛了呢?
……
陵先生。傑克森坐在辦公椅上,看着陵懿緩緩勾起了脣角:陵太太的病好了嗎?
陵懿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傑克森:自然是好了。
那就好,那我們之前說過的東西?
陵懿點頭,言簡意賅:帶來了。手裡的文件袋直接丟到了傑克森面前,似乎是怕這些東西髒了自己的手。
那就好。傑克森笑了,深深地看了陵懿一眼:既然陵太太已經醒了,那她身上的毒恐怕也全都解了,相信陵先生已經看到在下的誠意了,你確定,不和我合作嗎?
誠意?傑克森居然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談誠意?
陵懿突然覺得好笑,如果是隻是傑克森直接就給他解藥他還不會覺得傑克森是個卑鄙小人。
可現在?
那些解藥卻是自己抓到了傑克森的把柄纔得到的。
他還真把自己當成傻子了不成?
合作就不必了,陵懿淡淡的開口,黎景緻的毒一解他以後就不必束手束腳,傑克森這樣的人,多和他有一點兒接觸他都覺得噁心。
只是奉勸一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還望副總裁好自爲之。那個副字,陵懿特定咬重了些。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傑克森的辦公室。
等一下!
陵懿的步子頓了頓:還有何貴幹?如果是合作的事情,那就免了。
要他幫着傑克森對付黎雲行?就算傑克森給自己再多的利益他也不會答應。
傑克森勾了勾脣角:陵先生所留下的證據都在這兒了?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還留下備份?
他並不打算說服陵懿了,只是至少在對付黎雲行之前,也要確保自己沒有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