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凌失笑,饒是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輕舉妄動,但依舊忍不住諷刺了一句,“皇上恣意灑脫,微臣欽佩,難怪這國家大事還需長歌大人操勞。”
一旁的盛夏暗暗爲夏永凌擔心,怕其得罪了皇上。
葉琉璃伸出纖細的手指搖了搖,“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就叫能者多勞。”
夏永凌垂下眼,脣角勾笑,“原來皇上不僅恣意灑脫,還喙長三尺。”
葉琉璃一愣,扭頭低聲問盛夏,“會、長、三、尺?夏大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剩下滿臉通紅,“回……回皇上,奴婢不知。”
葉琉璃嘆了口氣,“我有些想念玉蘭了。”是啊,平時這種吊束袋的事都是玉蘭來辦,“夏大人,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會?”
夏永凌掩飾住譏諷,“回皇上,微臣是在誇獎皇上善於辯說也。”
葉琉璃這才恍然大悟,“哦哦,你說的‘會’實際上是‘喙’,那我懂了,那個詞我之前確確實實沒聽過,不過夏大人呀,你這思想可有點危險呀。”說着,笑眯眯地擠了擠眼睛。
夏永凌瞳孔猛地縮了一下,緊接着跪地,“微臣不善言說令皇上誤會罪該萬死,求皇上責罰。”
葉琉璃依舊在笑,笑得沒心沒肺,“夏大人你起來吧,五黃鎮雖然地處偏南,但我們胡國地理位置到底太北,這乍暖還寒容易落病,你還年輕,路還長,別因爲別人的錯誤而獻祭了自己人生。”
夏永凌一愣,總覺得皇上的話裡有話。
夏永凌看向面前女子,突然有個聲音告訴他,應重新審視這名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