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這樣的結局啊......該怎麼說好呢?應該說是意想不到還是說情理當中?都有吧......這一樣的結局和卡姆欄那一戰很像,不過在一些其他方面上有這些差異也很不錯......”
阿爾託莉雅此時在空中神情感慨地說道。
“你來這裡幹什麼?”
亞瑟隨意的瞟了阿爾託莉雅一眼,隨後默默的坐在這片焦土上,用手抓住自己的傷口,靜靜的等待着自己的御主治癒自己。
“我可是被你拉進固有結界的,而且,身爲裁定者的我在一邊觀戰不是很正常的嗎?”
亞瑟聽到阿爾託莉雅的話後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坐在原地。
“王。”
這時,阿格規文由於王宮前那長長的走廊被亞瑟和莫德雷德的寶具餘波給轟掉了,所以她迅速的從王宮內跳了下來來到亞瑟的身邊,無比關切的問道:“王,您沒事吧?”
“一點小傷罷了,待我休息片刻,便會返回王宮。”
亞瑟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而阿爾託莉雅看着他那從肩膀劈開肺部的巨大創傷,眉頭直跳,吐槽道:“這可算不上什麼小傷吧?這樣的傷勢要是放在普通人上,那個普通人早就死了。”
這時阿格規文也注意到了在亞瑟身旁的阿爾託莉雅,神情有些困惑,隨後拘謹地問道。
“王,這位是?”
“自己人,不用在意,現在戰況如何?”
“吾王,加里赫斯、埃克特、佩裡諾亞以及巴樂米底均被擊敗,而此時的崔斯坦已經乘坐到愛蓮小姐的【蓋提亞】上,現如今正在準備出發。”
“讓她們等等,待會兒我也上去。”
聽到部下的死亡,亞瑟神情沒有任何變化,而是繼續冷漠的下達了指令。
“是。”
“那麼,敵方現如今狀況如何?”
“Assassin、Caster這兩位英靈退場,現如今戰場上敵人只剩下Archer和berserker,不過berserker遲早也會被我們所擊敗,Archer很靈活,一直邊逃邊射擊,不過真正難以應付的是berserker的那位精靈御主,佩裡諾亞以及巴樂米底就是被她所退場的,而且直到現在她的臉上也沒有出現任何疲憊的神色。”
“是嘛?不愧是這個世界的初原精靈,果然難以應付,接下來讓凱去跟她進行白刃戰,務必在她的身上留下創傷。”
“凱已經去對付初原精靈了,不過對方很謹慎也很小心,籠統的說是應該是在她碰到加拉哈德以外的圓桌騎士時都很謹慎小心,據判斷她應該非常瞭解我們的情報,知道凱的手中有一把無法治癒傷口的寶具,只不過認不出凱的樣貌罷了。”
“原來是這樣嗎......”
亞瑟沉吟着點了點頭。
而阿爾託莉雅臉上帶着尷尬且不失禮貌地微笑,默默地飛了起來,明明亞瑟可以依靠令咒通訊進行交流,可是現在居然在這裡口述......
這是習慣的原因嗎?
不過阿爾託莉雅並沒有說出來,畢竟把這個話說出來的話,場面一定會變得異常尷尬的。
她煽動起翅膀,回到了戰場的中央。
而另一邊,在混亂的戰場上,無銘正在不停的風箏鮑斯以及帕拉梅德斯這兩位騎士,並且,無銘現在所用的戰鬥方式正是昨天(?)玉藻前對亞瑟所使用的方法。
很明顯這個方法非常實用,由於無銘的毒舌屬性,使得這個方法的嘲諷效果翻倍,而鮑斯以及帕拉梅德斯的心態也毫無例外的炸了。
“這個時間點,莫德雷德應該退場了吧?御主,計劃應該推行到下一步了。”
“沒錯~也是時候推行到下一步了呢~”
在戰場後方的時崎狂三露出了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而莉達看着此時的時崎狂三,神色明顯有些不自在,並且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失去莫德雷德的她變得異常無助,膽怯。
而五河士道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而鳶一折紙更是直接擋在了五河士道的面前,神情充滿戒備的質問道:“夢魘!你想要做什麼?!”
“阿拉阿拉~何必這麼緊張呢?要知道你們的英靈均已退場,手中的令咒加起來也不到三劃,這麼戒備的看着我,我可是會感到難過的~”
時崎狂三用着詭異的笑容回答道,她的表情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悲傷情緒,甚至還有一些緊張以及急迫,五河士道以及鳶一折紙紛紛認爲自己可能是看花眼了,不過鳶一折紙可以確認一點,那就是他們被時崎狂三戲耍了。
“夢魘!不要開這些沒有意義的玩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居然還叫我夢魘嗎?啊啦啊啦~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你們能夠叫小女子我爲狂三的說......”
時崎狂三默默地舉起了手中的槍,用槍口邊緣輕輕地敲了幾下自己的嘴脣,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隨後很快又露出笑容雙手一攤嬉笑道。
“不過算了,這一點小事我也不會過多在意~”
隨後時崎狂三又收起了武器,鄭重的用自己的雙手輕輕地拉起自己的裙子,彎着腰,用着無比禮貌的語氣微笑着向五河士道他們問道:“接下來我有一個小忙需要兩位的幫助,不知道,兩位閣下能否助小女子一臂之力呢?”
說完,時崎狂三瞬間的露出了殘忍的一笑。
一瞬間一邊圍觀的莉達身下出現了許多隻白色而又恐怖的手,在她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之前,就把她拉到了影子裡面。
還不等鳶一折紙以及五河士道開口,他們兩個人背後的影子內就突然鑽出了兩個時崎狂三,一個手握大錘一錘直接敲暈了鳶一折紙,還有一個則是劍刺穿了五河士道的胸膛。
而且好像是擔心五河士道死不掉一樣,那個拿劍的時崎狂三一把把劍扔回影子裡面後,順手接過影子那伸出的一隻手上遞過來的槍械,對準五河士道就是一連串的嗒嗒嗒嗒。
隨後她還十分帥氣的讓槍在自己的手指上轉了一圈,隨後一臉輕鬆面帶笑意的吹了一下槍口所冒出來的煙。
原先的那位時崎狂三向前踏出一步,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臉天真的笑道。
“阿拉阿拉~既然你們不說話的話,那麼我就當做你們默認了哦?接下來就麻煩你們兩位在這地上躺一會兒了~嘻嘻嘻~”
三位時崎狂三嬉笑着,而五河士道則是難以置信的,看着時崎狂三,想要說一些什麼?可是嘴裡全是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多就只能放出一些咕嚕咕嚕的聲音。
“士道!!”×2
夜刀神十香和四糸乃同時大聲喊道,她們兩個無比驚恐的扶着五河士道,叫喊着五河士道的名字,此時兩個精靈以然是淚流滿面。
而五河士道則是無比艱難的伸出手,想要伸出手扶着十香她們的臉,安慰她們,可是他的手還沒有升起一半,大腦猛地空白,手一下子無力的垂在地上。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而兩位精靈奮力的搖晃着五河士道的身體,哀聲大喊着五河士道的名字,可五河士道現如今已經做不出任何行動了來安慰她們兩個了。
“咔嚓!”
這時,如同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的聲音同時響徹在這兩位精靈的耳中,她們的瞪大自己的眼睛,眼淚如同流水一般流了下來,整個精靈僵持在原地,嘴巴張的大大的,時不時還會抽動幾下,口中小聲的傳來“...啊啊......”的聲音。
時崎狂三在一邊看着,她露出了代表歉意的神情,不過她的表情很快就變得堅定起來,臉上很快又掛上了那玩味而又戲虐的笑容,雖然有些勉強和虛假......
而崇宮澪自然也發現了這個突發事件,她迅速的飛到空中高處與圓桌騎士們暫時性的拉開距離,看着五河士道那副悽慘的樣子,露出了好像遭受到什麼重大打擊一樣的表情,不過她終究還是恢復了鎮定,露出了那副認真的神色,好像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五河士道這副樣子讓她想起了崇宮真士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樣子,所以她纔會遭受到那樣的打擊。
至於五河士道現在變成了這幅樣子,她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表情接下來也沒有任何變化,不過她在對圓桌騎士們進攻的時候,手上的攻勢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強勢。
而夜刀神十香和四糸乃這兩位依舊是一副崩潰了的模樣。
“啊啦啊啦~兩位還坐在那裡幹什麼呢?你們就這麼不捨的這具屍體嗎?”
“屍體......?”
看到夜刀神十香和四糸乃僵硬的把視角轉向自己時,時崎狂三臉上的笑意更甚,並且用着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當然嘍~當然是屍體,人死後留下來的肉體不就是屍體嗎?”
說完,時崎狂三還邪魅的一笑。
四糸乃愣住了,她一直趴在五河士道的′屍體′上痛聲大哭,而夜刀神十香則是死死的盯着時崎狂三,痛聲反駁道。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絕對不是這樣子的!!!之前的時候琴裡告訴我了!士道的恢復能力很強!就這麼點點的創傷他是絕對不會死的?!他一定可以恢復,然後一臉溫柔地看着我對我說一切都沒事了!!他一定會沒事的!!”
慌亂的夜刀神十香大喊着,無比勉強的讓自己的臉上掛起笑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拉扯着五河士道的衣服,想要看到五河士道的身體已經開始緩慢恢復,有綠色的火焰修復他傷口的樣子。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比較好哦~”
時崎狂三開口阻止道,並且接過了另一個時崎狂三交給自己的槍械,從槍械中抽出一枚子彈介紹道:“你們應該會認識這個子彈吧?在魔術書裡面可是有介紹的哦~這個子彈叫做起源彈,只要被這個子彈打中那可就慘了啊~”
時崎狂三這時很適當的露出了擔心害怕的表情,隨後很快又露出了一副天真的樣子:“只要中了起源彈,中彈部位的神經和毛細血管無法再生,將會喪失了原本的機能,雖然我這麼說你可能聽不懂,那麼我就問你簡單的翻譯一下吧~”
“簡單的說只要中了這個子彈,就沒救了。”
時崎狂三攤了攤手,隨後主動的把臉靠近到夜刀神十香的耳邊,壓低聲線說道:“即便是那個治癒的火焰也沒用哦~”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夜刀神十香悲痛的大喊着,口中不斷的重複着這三個字,而雖然一直在哭卻全程都聽到雙方對話的四糸乃停止了哭泣,整個人愣愣的鴨子坐在原地。
時崎狂三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等待可以進行下一步,剛纔時崎狂三對夜刀神十香她們所說的話,有一些不是真的,並且還漏說了一些話,比如這一點,被起源彈打中的話,是不會流血的。
而夜刀神十香她們可不知道那麼多,此時,黑色的靈力旋風出現並且在她們的身上劇烈的環繞着。
而就在這一瞬間,一邊的時崎狂三甩出了一個鉤子,這個鉤子直接鉤住了五河士道的褲子,只是一扯,就把五河士道整個人扯了過來,並且隨意的扔到一邊。
而這邊的情況也吸引到了其他人的目光,其中,鮑斯以及帕拉梅德斯無比默契的同時轉過頭,然後又無比迅速的把頭重新轉回來,然後他們就發現他們一直追着的無銘不見了。
帕拉梅德斯:......
鮑斯:啊啊啊啊啊!!
很快,黑色的靈力旋風就停止了旋轉,一下子便散開了,露出了裡面的兩位精靈現如今的樣子,她們身上服飾的顏色也從原先的那副顏色變成了黑色,而十香表情也變成了對於一切都漠不關心的冷漠。
而四糸乃那藍色的頭髮則是變成了白色,眼瞳還變成了一副猩紅的樣子,而另一邊眼睛處則是被海盜般的眼罩蓋上。
臉上露出了身爲乖孩子的她絕對不應該露出的邪笑,而且身上的穿着也變得暴露了很多。
手上的′四糸奈′的表情則是變成了一副安睡的模樣,不再像之前那樣活力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