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羅曼醫生指定的地點就快到了。”
此時,阿爾託莉雅三人正在一片廢墟東西走着。
“而且,阿爾託莉雅小姐可以不要再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芙芙了嗎?”瑪修此時的語氣非常無奈。
“抱歉,只是這個小傢伙總有一種讓我看上去十分不爽的感覺。”阿爾託莉雅淡淡的說出事實。
“爲什麼?”瑪修問道。
“主要是它的髮型,總讓我想起一個混蛋!”阿爾託莉雅此時身體象徵性的抖了一下。
“混蛋?”×2“芙?”
“嗯,一個白色頭髮明明是被稱之爲花之魔術師偉人但唸咒的時候總會咬到舌頭,喜歡用千里眼偷窺我和用我的武器打近戰,欺騙無知少女的混蛋。”阿爾託莉雅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與此同時,一個正在用千里眼看特異點F裡的三個少女的某位花之魔術師“微笑”地捂住胸口。
“那傢伙的確是個混蛋啊。”咕噠子毫不思索地做出了評價。
瑪修和芙芙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某位花之魔術師還是“微笑”的捂緊了胸口,嘴角流出鮮血。
“重點是他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老頭子總是用一張非常帥的青年臉出來,講話也是很受,大老爺們的走到哪裡開花,還愛講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以及花之魔術師的稱號,別人第一次聽的時候都以爲會是個女生吧。還沒我像一個男人。”阿爾託莉雅再次爆料道。
“沒想到是個爲老不尊的混蛋啊,芙芙委屈你了,回去我一定要幫你換個髮型。”
“瑪修,我認爲那傢伙以經算是個變態了。”
“芙嗚!”
與此同時,某位花之魔術師從嘴開始到整個下巴鮮血如瀑布般流了下來,繼續“微笑”着用千里眼觀察。
“呀!!!!”突然一聲女性的慘叫傳入衆人耳朵內。
“剛纔的慘叫是!?”咕噠子慌忙問道。
“無論如何快走吧!前輩!”瑪修開口喊道。
而另一邊,白髮少女(奧爾加瑪麗)瘋狂的逃竄着,而她的身後則是將近十隻怪物。
“怎麼回事,只要傢伙是怎麼回事啦!?爲什麼我這麼倒黴!?”奧爾加瑪麗大喊道:“我受夠了,快來救我啊雷夫!每次不總是會由你來幫我嗎!”
“Excaliban!”
隨着一聲大喊後,光柱突然出現淹沒了這些怪物。
而此時瑪修體內的英靈瘋狂的躁動着,又看向奧爾加瑪麗,讓瑪修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大喊:“奧爾加瑪麗所長...!?沒受傷吧?奧爾加瑪麗所長!?”
“你...你們?啊!受不了!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奧爾加瑪麗有些痛苦的大喊:“還有難以置信,瑪修,你英靈融合變成亞從者了吧?一眼就能看出來。”痛苦片刻後奧爾加瑪麗很快恢復了鎮定:“不過我想問一下,爲什麼事到如今才成功,而且更重要的是,你這個在我演講遲到的普通人,還有這個小女孩是怎麼回事?”
“哈?”咕噠子有些蒙逼的開口。
“沒錯,就是你,要知道,能和英靈簽約的可都是一流魔術師!你本來根本無法成爲御主的,你到底對瑪修做了什麼讓她對你言聽計從!”奧爾加瑪麗的嘴如機關槍般的對咕噠子質問道。
“沒有見識就別多嘴,要知道,我還在一場聖盃戰爭中見過一個魔法學徒和一個“普通”的殺人犯召喚出英靈呢!他們兩個人能成爲御主,立香爲什麼不可以!”阿爾託莉雅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
“你這個小孩又是哪裡來的?!”奧爾加瑪麗看着阿爾託莉雅然後突然吃驚起來:“不對,你是英靈吧?”
“還是讓我來解釋原委吧,正好可以讓互相認識一下。”瑪修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過了一會兒。
“就是這樣,我們通過靈子轉以來到特異點,也碰巧遇到了作爲這場聖盃戰爭的rulet阿爾託莉雅小姐,並且我沒有發現一起被轉移過來的其他人,在這裡與我們會合的人也就只有你一個了所長,不過還是有點希望的,所長,你過來的話,那其他人應該也過來了吧。”瑪修有些高興的笑道。
“就這些了嗎?但是.....”隨後,奧爾加瑪麗說了一大堆阿爾託莉雅聽不懂的專業術語:“所以,總而言之,被轉移過來的只有我們幾個。”
“原來如此,冷靜下來的所長還是挺可靠的嘛。”咕噠子開口道。
“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平時不夠冷靜嗎?!”奧爾加瑪麗瞬間炸了。
“呼,你們先聊吧,我四處看看。”阿爾託莉雅說完便飛速的離開,躲到一邊拿出手機,接下來的劇情,她可不想摻和,她想讓她的耳朵清淨一下,還是等她們佈置完陣點吵完以後,到出現英靈時候再出現,認識一下新來的英靈或對戰就可以了。
過了一段時間,阿爾託莉雅聽見了常聽的召喚英靈的特效音樂,把頭從石頭後面冒出來,只見召喚陣上,咕噠子召喚了一隻全身陰影的英靈,只有一雙眼睛,清晰可見。
“來啦!”一個爽朗的聲音出現:“最弱的英靈Avenger,應召喚而來!”
“這全身漆黑的陰影是怎麼回事!?還有Avenger是什麼鬼!?哪裡有一開頭就說自己是最弱的!?”奧爾加瑪麗有些崩潰的吐槽道。
“嘛嘛,我就是最弱的,但這也沒辦法呀!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碰到我了,小心哪天被我殺掉哦~”Avenger開始露出笑容。
“你是安哥拉紐曼吧?此世之惡。”阿爾託莉雅走了出來,有些同情的看向安哥拉紐曼。
不理會驚訝的衆人,安哥拉紐曼依舊是很爽朗的開口道:“沒想到你會認識我呀,那你可要小心哦~小心我這個惡魔哪天把你殺掉。”
“你不是惡魔,你只是個受害者而已。”阿爾託莉雅搖了搖頭很平靜的開口道,可那同情的眼神,從未消散過。她以前也抽出過小安,小安的過去經歷她當然知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安哥拉紐曼的語氣有些冷了下來。
此時阿爾託莉雅已經走到安哥拉紐曼的身邊,摸着他的臉:“一定很疼吧,那些傢伙對你做的事。”
“哼!你就不怕我把你污染了嗎?聖潔的騎士。”安哥拉紐曼語氣有些衝地說道。
“哼,不就是黑化嗎?”阿爾託莉雅掰下了自己的呆毛,一瞬間,阿爾託莉雅黑化了,但她很快又放了回去恢復原樣:“聖潔與墮落對我而言很簡單,所以我爲什麼要怕呢?可不可以不要露出無所謂的笑容,有什麼不舒服的事可以來找我,而且你不還是有御主嗎?”
“還真是多管閒事呢,難道對你而言很高興?”安哥拉紐曼有些不爽的說道。
“很高興哦,小安。”阿爾託莉雅微笑的看着安哥拉紐曼。
安哥拉紐曼愣了好久才吐出一句:“切,隨便你吧。”於是便開啓靈體化,消失在衆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