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邪毀滅兩大陸的時候,金之核和火之核已經落在了她和聞人姬映的手中,他們最後將大陸拼湊起來就將其封印了起來。
灰衣年輕人再次打量了一番居無憂,見其不過是一個女子,還帶着一個五歲的小女娃。雖說她身上的力量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將對方放在眼中。
自打他從家族中來到這裡,並沒有遇到過比他還要厲害的人,所以他也與水主一樣只認爲居無憂是用特殊功法將自己的實力隱藏了起來,讓其餘人看不到她具體的境界。
其中的原由怕是想要讓人看其不透,反而不敢對她動手吧?
倒是有些小聰明,只是遇到了他秦風,就是她的運氣不好了。想他在家族中總是受氣,出來了果然是逍遙得很,家族的那些人也沒有派人來尋找他,想來是已經將他放棄,哼,他在這裡逍遙自在,纔不想要回去呢!
“你們是想要她的命,還是其他的?”秦風鼻孔朝着天,周身的氣勢一蕩,令周圍的人心驚不已。
水主眼珠子轉了轉,盯着居無憂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前輩,此女包庇殺神,罪大不可饒恕。河興城就是因爲那個殺神將怨氣侵入才遭遇到了這次差點就毀滅的危機。現在那殺神不知道逃到了哪裡去了,如果前輩能夠將此女生擒,一定可是直到殺神的下落。畢竟這樣的惡人,絕對不能夠輕易讓其逃脫了。”
既然有了厲害的人撐腰,水主不介意將居無憂與聞人姬映抹黑一些,她可是知道兩人的身份,絕對不能夠讓對方有一絲一毫的機會逃走,首先要讓所有人知道他們是該殺的,然而他們再動手那就正大光明瞭。
方纔對方可是說了,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這點她十分的相信,火,依然是原來那般,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不,火是不會放過她的。對方一定會將她殺了。畢竟其餘兩個大陸現在還在封印中,當初大陸上的那些生靈可是全數被毀了,火主與金主也是他們三人聯手殺害的。
這個仇,可謂是不死不休。
所以她一定要先下手爲強,絕對不能夠讓對方再次逃走。
不僅讓對方不能夠逃走,還要讓他們臭名遠揚。水主臉上張狂又扭曲的樣子,令人有些不解。
“居無憂,這一次,你再也沒有重生的機會了!!”水主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眼眸中陣陣怒火,她恨不遠處的這個女人,恨她!!
土主與木主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水主那麼的激動。至於水主那麼激動,他們其實有些知道。
居無憂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水清,看來你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呢!”
可惜,那件事不是她做的,水清啊水清,到頭來你竟是爲你的仇人做了奴隸,真是可憐呢!
當然,她一點也不可憐水清。爲了一己之私,屠殺生靈,不分善惡,她不會留下水清的命,這條命,她取遲了。
“居無憂,你沒有資格提起這件事,如果不是你……他……”水主的眼球似乎要凸出來一般,那樣子像是要將居無憂活剝了,隨即她臉上猙獰,“哈哈哈,今天你再也逃不掉了,哈哈,你就是一個妖女,聞人姬映是殺神,因爲你們的存在,才造成了河興城落難,所以,你們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河興城的各位,你們看清了,這就是你們的仇人!!”
隨着水主大聲的喊道,周圍突然涌現了無數的人。這些人密密麻麻的將他們包圍在裡面,不透一個縫隙。三大陸的人都有,在人羣中,她還看到了幾個熟人,眼眸一閃,他們也來了?
她倒是明白了,水清是想要她在這些人的怨氣中死去,這就是水清的報復嗎?
如果是的話,那水清還真的是打錯了算盤。
只是周圍那些人一臉憤恨的樣子,倒是讓她有些發笑。一羣被人洗腦的愚民,她不想再說什麼了。
“龍興,西泰,你們站過來。”
水主似乎覺得這樣不怎麼解氣,她當然知道龍興幾人與居無憂的關係,此刻想要造成居無憂衆叛親離的現象,這樣才能夠讓對方感受到痛苦一般。
龍興與西泰遲疑了一下,最終閉了閉眼,拉住西夕往水主的方向走了過去,西夕絕望的掙扎起來,然而她現在根本就無法掙脫。看到居無憂的眼,充滿了愧疚。
居無憂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這樣的選擇對幾人無疑是最正確的了,她說過,只要對方不刀劍相向,她便不會取他們兩人的性命。如果他們選擇對付她,那麼她也不會客氣。
在性命的面前,誰都是自私的。
看到龍興幾人的反應,水主再次大笑起來。
周圍的衆人對居無憂還是一副恨不得她死了的樣子,這些表情落在水主的眼中,讓她的心情是格外的高興。
此刻,土主也站了出來,盯着一個方向,居無憂循着看去,那裡正是她熟悉的幾個人,殷茵,刑雁,沙軼三人。
“你們三人出來,過來!”
居無憂眼眸一沉,這三人倒是大的好主意,是想要這樣來打擊她的信息嗎?她可以猜測,這些主意都是水清所出的,畢竟三人中,也只有水清纔會對她產生恨意。可惜,水清難道不知道,只要背叛了她的人,她都會自動選擇放棄嗎?
她該是慶幸,水清不是用她的那些親人朋友來威脅她。
殷茵三人頓時僵住了,他們是受土主的吩咐過來的,只聽說是要來對付一個惡人,這個惡人將河興城破壞了。之前他們倒是聽說過聞人姬映將魔域破碎的消息,但是就是沒有想到土主竟然是要他們在居無憂與他的之間做選擇。
頓時就愣住了。
“殷茵,我們去土主那邊吧?”沙軼一點也沒有猶豫,他與居無憂也只是一面之緣,並非有什麼交情,所以這個選擇對他來說並不困難。
“怎麼?對於這樣的惡人,你們三人還要猶豫嗎?”土主似乎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