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虹真心說道:“謝謝倆位妹妹,今後他身邊又多了一個人,但我不會和你們搶他,這點你們儘管放心。”
“我代雨虹,今天對天發誓,從今往後,我生是韓野的人,死是韓野的鬼。如有異心,天地不容。”
“雨虹姐,我們願意和你在一起,何必發那麼重的誓呢?我們是好姐妹,今後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再也不用分開了。”
“謝謝小欣,燕子!”雨虹的冰冷的心,終於漸漸融化,冰冷的臉上也終於見到了久違的一抹笑容。
“雨虹姐,既然我們都是韓野的人,那我和金燕把韓野的秘密告訴你,這秘密只有我們三人能知道。”
“哦,原來小傢伙是有秘密的。我一直想不通,我兩位鳳凰一般的妹妹,怎麼會如此死心塌地的對他?”
“雨虹姐,弟弟不知從哪裡弄了一種草,寒冬不死,在冰雪的世界裡,它卻生機盎然。這也不算什麼神奇,可出人意料的是,採回來兩年了,它還有生命力,能讓一年的雞蛋就像新下的一樣,不會變壞。”金燕興奮地說着。
“雨虹姐,一會你鑑定一下,看是什麼草吧?”宋欣接着說道。
“這倒真是稀奇了,我還真沒聽說,有什麼草,還能在雪地裡不枯萎,採摘下來兩年,都還有生命力,這真是聞所未聞。天山雪蓮,是生長在冰天雪地裡,但它是雪蓮,而不是草。”
“小欣,你讓他拿來給我瞧瞧,我要先看看是什麼草,難道它比雪蓮還罕見嗎?”
“雨虹姐,不要着急,先讓韓野忙吧,他在給我們準備燒烤,他的手藝可是一絕。”宋欣笑嘻嘻地說着:“我還有更神奇的事告訴你。韓野的左眼,能看見所有他想看到地方。”
“對啊,雨虹姐,我第一天來時,宋欣這麼告訴我,我一點也不信,可弟弟說了我山峰邊上一點紅,我不信也得信了!”
“弟弟要看你,你身上的一切,都會讓他一覽無餘。你在他面前,一點秘密都沒有,只要他想,你就沒有阻擋的能力。”
“什麼?真的假的。小傢伙這不是有特異功能嗎?怪不得他圍着我轉了一圈,就知道我的病因。這麼說他是看過我了,這可怎麼辦呀?”雨虹是一臉羞澀,雪白的臉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這太難爲情了!
“雨虹姐,你不要不好意思,當初我更是沒有防備,嚇得手足無措。”金燕說起當時情景,臉上也掠過一絲笑意。
“雨虹姐,你是沒看見金燕當時的手忙腳亂。”宋欣一想起金燕當時模樣,就忍不住想笑。
宋欣安慰着:“雨虹姐,你自己都說,你是他的人了,他想做什麼,你都願意嗎?那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呢?這些不都是你早晚都要面對的嗎?”
雨虹想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當下也就釋懷了。
“小欣,小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他怎會這樣的異能,不會使的是什麼妖術吧?”
“雨虹姐放心,你不要有和金燕一樣的想法。他和我們一樣,只是多了些,常人不具備的能力。他從小受了很多苦,機遇多了些,也算是上天給他的眷顧吧。”
“你不知道,韓野小時候受了多少苦。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沒有父母,我們都無法想象,他一個人是怎麼走到今天的。”宋欣一說起這些話,心裡也很酸楚。
“是啊,弟弟吃的苦,聽他說我都會掉眼淚,太苦太難了。他能走到今天,全靠他的忍耐和堅持,弟弟是很了不起的一個男人,我們能遇到他,是緣也是命。”金燕也嘆道,
宋欣、金燕兩人的話,也勾起了雨虹的傷心。雨虹忍不住摟緊了兩位妹妹:“我們不要傷心了,小傢伙有了我們,一切苦難都過去了。”
三位姐妹都在傷心中,韓野進來了:“我在外間烤肉都準備好了,我們隨時可以準備開動了。”
話音剛落,韓野就發現了三位美女,臉色有些悲傷,連忙問道:“你們怎麼了?說了什麼,雨虹姐的病已經好了,你們該高興呀!”
“我們是很高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纔有些難過。”宋欣臉上露出笑容。“韓野,我們吃烤肉去吧!”
“不,小欣,還是讓小傢伙把小草拿出來,我很想見見。”雨虹說道:“是什麼樣的無名小草,這麼神奇,還有着保鮮的作用。我從事中草藥研究也有十多年了,還沒聽說過,有這種神奇的草。你快去拿來,吃烤肉不急!”
“好,雨虹姐我這就去拿。”韓野到東面小屋裡,拿了株草過來,遞給雨虹。
“你看吧,就是這種草。”
雨虹接過小草,一眼就認出來了,冰冷的臉上現出激動:“是萬年青,應該就是它。這裡怎麼會有萬年青呢?小傢伙,你還有多少這種草,都拿來讓我看看。你們手裡怎麼會有萬年青呢,這草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雨虹,什麼萬年青?有什麼作用?”望着雨虹激動的神情,宋欣疑惑了。
“小欣,這草如果我沒認錯,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萬年青。據古書記載,萬年青,性溫,喜溼,葉柔軟,像細絨毛,叢生,根系連成片。在寒冷的北方,是不適合它生長的。”
“雨虹,這草是韓野在雪地發現的?怎麼不適合北方呢?”
“宋欣,我是在雪地裡發現的,可草的周圍沒有雪,當時周圍漫山遍野都是大雪,唯獨那一片地方沒有。”
“如果按小傢伙說的,那片地方肯定有古怪,咱麼可以去看看。據我所知,萬年青應該長在南方,不會出現在北方。”
“而且它的生命力極強,對人體機能可以調整、改善、增強,激發人體的潛能。延緩人體的衰老。萬年青對老年人的保健作用,超乎我們的想象。”
“據說當年秦始皇就曾經派人找過,只是踏遍王土,也沒有發現這草的蹤跡。”
“所以,我現在提議,這草的事,只限我們四人知道,再不可對任何人說起。是任何人,包括我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