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歐康納先生能在自己的房間好好休息一晚,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
聽到這話,歐康納不敢置信的看着艾爾文,說道:“你給了我一箱武器,就讓我待在房間裡當個聽話的小女孩?”
艾爾文沒有回答,他只是不願意解釋, 也不願意再說第二遍。
見到艾爾文這副樣子,歐康納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好吧,既然是你付錢,我照做。不過遇到真正的危險,我不會坐以待斃!”
“放心吧……”
艾爾文說完就伸手示意歐康納可以離開了, 歐康納也沒有再停留。
等這間房子只剩下艾爾文、利威爾和韓吉三人時, 利威爾說道:“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艾爾文說道:“也只有你們有能力不傷害法老衛隊的同時,擊退他們的襲擊。”
利威爾切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的身邊沒有護衛!你根本沒有經過病毒的強化,我怕你出什麼問題!”
艾爾文說道:“只要你們的行動夠快,他們根本不會到我面前。再說了,我如果需要人手,剛剛就留下克里格了。況且,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在船頂上,利威爾看着從船尾爬上來的黑衣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靠近了他。
那些妄圖在深夜爬上船的人,正是他派去的。
歐康納看着那艘船僅剩下部分,問着尼羅河上的微風,喃喃說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條被燒乾淨的船,昨夜發生了一模一樣的事情,被法老衛隊摸黑上了船,然後防火殺人,阻止船上的人前往哈姆納特。
不過現在時空管理局給所有人配備的只有最普通的裝備,畢竟要大規模列裝,只能選取性價比最高的。
再回頭,出現在黑衣人眼前的是利威爾的腳。
埃及遍佈他們的眼線,艾爾文剛從監獄買來苦工,就被他們做了替換混上了船。
鉤爪作爲塔拉瑞亞世界的裝備,除了那些有着特殊效果的鉤爪,比如靜止鉤能將人固定在鉤爪發射位置,再比如反重力鉤,能讓使用者繞着鉤住的那個點轉圈。
利威爾發揮了一個最強士兵應有的本領,船上的黑衣人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艾爾文給出了命令,就算是利威爾和韓吉再怎麼固執,現在也說不出半點。
利威爾轉身就走,彷佛剛剛艾爾文說的話就放在他的心上。
“切~你自己拿主意吧……”
歐康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等他醒來發現,船上除了多出來一點破壞和少了幾個人外,沒有一點損失。
撞破護欄、轉體騰空三週半、平沙落雁式,黑衣人以各種方式被利威爾重新扔進了尼羅河裡,其中還包括那些僞裝成苦力的傢伙。
韓吉對着利威爾點了點頭,側頭示意自己就在這裡。利威爾才帶着自己拿一米六的氣勢走上了甲板。
以前的歐康納還是英軍,剛到哈姆納特就遭到了他們的屠殺,只有歐康納和提前逃走的人苟得一條小命。
艾爾文三人如此神秘,他在寄生蟲的威脅下,也只能乖乖聽話。
韓吉彷佛沒有看到利威爾和艾爾文的交涉一樣,晃晃悠悠的也走了出去。
‘這東西意外的好用!不僅輕便小巧,也不用像立體機動裝置那樣要帶沉重的氣瓶輔助移動。’
歐康納躺在地板上,手裡握着左輪,聽着外面傳來的各種哀嚎和打鬥聲,還是打消了出去幫忙的想法。
這句話同樣出現在別人的嘴裡,那是現在守護法老陵墓的衛隊長——阿戴斯·貝。
然而利威爾和韓吉根本不爲所動,艾爾文才是重點保護的對象。
收回鉤爪,利威爾看着手腕上的裝備。
“昨晚發生了什麼?”
與艾爾文的爭執擾亂了利威爾的思維,利威爾差點忘記了眼前這只是個普通人,不是要砍殺後頸的巨人,他這一下子,可能就會砍斷黑衣人的脖子。
現在的時空管理局,名聲不顯的小浣熊生化部隊, 單人手中的生化病毒, 據說有能瞬間毀滅一個城市的能力。141特遣隊, 他們是最有普適性的作戰部隊,任何行動都避不開他們。
圍繞着局長周圍的克里格死亡軍團,不僅有着心靈網絡, 還有着絕強的戰鬥力。就更不用說馬文機器人和戰術人形機器人帶來的幫助了。
‘糟了!’
從左腕射出鉤爪,利威爾利用鉤爪帶來的移動速度從黑衣人後方閃走。
作爲曾經法老守衛的後代,他們依舊堅守着守衛法老的職責。任何試圖打擾法老安寢的人,都會遭到他們的打擊。
調查兵團的自由之翼,就應該展翅在最前方!去做吧!”
正當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觀察着四周時,利威爾從天而降,手臂下意識的揮向了黑衣人的後頸。
實際上,按照局長給出的情報,就算我們什麼也不做,跟着那羣美國人,我們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掙扎的黑衣人,想要靠肉體追上蒸汽輪船根本不可能。
緩緩拉上房門,韓吉頓時變了臉色,利威爾正站在房門的另一側,雙手環抱等着她。
至於其他嘛,與自己船隻同行的另一艘輪船,已經被燃燒殆盡,只剩下浸泡在水中的船底,順着尼羅河自由飄蕩。
黑衣人只覺後頸一陣風吹過,涼颼颼的。等他回頭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當我們瞭解時空管理局時,你們是什麼感覺?我的感覺是, 一個已死之人居然能見到世界的真相,並能親自探查其中的真理,是莫大的榮耀!
可是,你們會甘心嗎?就如同牆壁外的世界,不親眼看一看,怎麼會知道那風景的瑰麗,怎麼能理解外面的精彩!
噗通一聲,黑衣人被直接踹回了尼羅河中。
來到甲板上的利威爾, 一伸手從腕上飛出一根鉤爪,鉤爪射向了船隻的上層甲板建築,在固定好的瞬間, 鉤爪就帶着利威爾飛了上去。
阿戴斯·貝疑惑的問道:“你是說他們只是把你們扔下了船?沒有殺你們任何一個?”
“是的,他們把我們埋藏在船上的所有眼線也扔下了船……”
“是嘛,我知道了……”
示意手下離開,阿戴斯·貝眯起了眼睛,看着已經迎着初升的太陽駛遠了的輪船,說道:“這是示好!但我依舊不能讓你們打擾哈姆納特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