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還是處子,你可要好好珍惜哦。”端木雲婕將兩瓣紅脣湊到華選的耳旁,輕咬着華選的耳根。端木雲婕這句話不說還好,她一出口,華選卻立即將他推開,長長呼出一口氣,嘆道:“好險,差點就中招了。”
同時,華選的腦中立即閃過一個念頭,接着他周身金光大現,“淨心咒。”他輕唸了一句,擡手間頓時有兩股氣團分別投到兩人身上,頓時一股清流從頭頂流下,華選那本被端木雲婕得火熱的身體隨即冷卻下來,這招是華選從那本小冊子中學會,並結合佛經《般若菠蘿蜜多心經》領悟而出。那本冊子中還有另一個輔助咒術,名爲治癒咒,華選學是學會了,但一直沒有機會用上。
華選拾起地上的衣服,輕輕地披在端木雲婕的身上,語氣溫柔地對端木雲婕說:“有很多事是強求不得的,這一點我希望你明白。”
“可是,可是我不能沒有你,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啊!”端木雲婕又一次撲入華選懷裡。
華選輕輕地撫摸着端木雲婕柔順的長髮,笑着說:“自古男人皆風流,我也一樣,我曾經也幻想過那種擁有三妻四妾的生活。不是我不接受你,而是現在的我根本沒有能力保護你,況且我還有心結未解,這個過程也許需要很長的時間,你願意等我嗎?”
“我願意,我願意!”端木雲婕擡起頭,含情脈脈地看着華選,“吻我,這是我現在對你的唯一要求。”
華選輕捏着端木雲婕的下巴,給了一個淡淡的吻。“嗯?”然而端木雲婕的手卻十分不老實地在華選的上摸了一把,接着便聽到她那如銀鈴般清脆的嬌笑聲:“這是對你剛纔所作所爲的懲罰,嘻嘻,不過蠻大的。”
“死丫頭,站住!”
“來啊,來追我啊。”
清晨,月亮姐姐打了個呵欠,她對太陽哥哥打了個招呼就去睡覺了。晨光透過樹林,從樹葉的縫中漏了下來。華選摟着端木雲婕半躺着,別誤會,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只不過因爲跑累了,兩人也懶得回去,所以就直接在樹下睡着了。
華選早已醒來,他一直在思考自己的行爲,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而且是用戰友商亮的話來表達:“靠,男人怕什麼!金錢、女人、權利,只要可以擁有的,咱就去爭取,人生不過百年,逍遙最好!”
想到這裡,華選不禁爽朗一笑,他看時間也不早,於是輕拍端木雲婕的身體,喚道:“起牀了。”
“嗯,不要,我還要再睡會兒。”端木雲婕又在華選的身上翻了一個身。
“會操時間就要到了。”華選無奈。
“別騙我,才六點十幾分呢,會操要八點,還有很多時間。”說着,端木雲婕動了動秀鼻,小手兒輕輕地撫摸着華選健碩的胸膛,“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啊?”
“那是發情劑。”華選笑着說,“這是我特有的,從小的時候就有了,不過現在特別強烈。”
“體香?”端木雲婕睜開蒙朧的睡眼,那一汪秋水裡盛滿了無限的愛意。
“不清楚,反正這種味道消除不去,當初她也對我身上的味道迷戀過一段時間。”一想到任月穎華選的心就刺疼刺疼的,也許現在她還在某個男人的懷裡舒服地安睡吧。
“啊丘!”還在牀上做夢的任月穎打了噴嚏,而後則幽幽轉醒了,她看了看時間,才六點多,“老公,起來煮飯了。”她十分自然地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枕頭,然而她卻拍空了,這一拍也將她拍醒了,華選離開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可是她潛意識還是當華選存在一般,有一次她甚至一回家就大喊“老公,我餓了!”,然而空蕩的屋子裡只有她的迴音。
眼淚,已成了家常便飯,她經常空着肚子躺在牀上,回憶着和華選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今天是週六,公司休息。她再無法忍受飢餓,到冰箱了隨便啃了一塊麪包,然她越嚼越心酸,以前有華選在的時候她天天都可以吃到款式不同的新鮮麪包,或者是可口的中式早飯,而今呢,除了乾硬的麪包,還有一杯燙手的牛奶。
“他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的!”任月穎幾乎在心裡吶喊。
早上的會操在學生們的精彩表演中圓滿結束,華選也得回去東陽軍校,這次會操華選覺得很滿意,端木雲婕這個班的學生素質明顯比他所教的班級高出了很多,爲此華選在私下裡大是感嘆。不過他畢竟不可能做全職教師,而且他也不會在上海長住,他並未將自己的打算告訴端木雲婕,兩個人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吻別後就各自分開了。
端木雲婕是一個女強人,在任何方面都是,她自然不會允許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爲了牢牢地抓住華選的心,端木雲婕腦子裡產生了一個又一個念頭。
就在華選和衆教官准備上車的時候,他身後傳來幾個清脆的聲音:“華老大!”
是陽一,華選笑着轉過身,對幾個男生說:“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了?”
“老大,你以後一定要常來看我們啊。”
“儘量吧,不過這裡門檻好高,我怕跨不進來。”華選笑着說。
“對了,老大,你在哪混的,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陽一等幾個男生故意將華選圍起來。
“你們保證不告訴其他人?”華選連端木雲婕都沒說,其他人自然不知道。
“我在東陽軍校。”華選拍着陽一的肩膀,笑着說,“以後要是來看我,一定要帶些燒雞過來,我們那邊吃的都是皇糧,難吃死了。”
“當然,到時候我帶一箱的燒雞去!”
華選和衆男擁抱,隨後立即跳上車,因爲他看到有幾個女生正朝他走來:“司機,開車吧。”
“華教官!”當藍惠和囡囡幾個女生到達時,汽車已經在路上了。
“囡囡都是你啦,不然我們就可以和華教官擁抱了。”一個女生埋怨囡囡道。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啊。”囡囡低着頭說。
藍惠卻是想得更遠,她走到陽一面對,微笑着對陽一說:“剛纔你們和華教官說什麼了?”
“她,她朝我笑了,她朝我笑了!”陽一這時候已經飄了起來,心裡不停地喊着。
“教官一定跟你們所他在那裡工作了。”囡囡一語中的。
“沒,沒有,他什麼都沒有。”
“是麼?”一個看起來蠻兇悍的女生掄起了袖子,“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哎,哎,你不是要裝淑女嗎,這裡可是公衆場合。”
“反正華教官都走了,無所謂。”那女孩臉帶着讓男生們見了就直發毛的笑容,“你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藍惠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對魂不守舍的陽一說:“陽一,華教官是不是跟你們說他在交大?”
“沒有,他說他在東陽。”藍惠這一笑,可把陽一的七魂六魄給勾了去。
“陽一!”衆人大喊。
“謝謝。”藍惠道了一聲謝,就拉着囡囡的手往回走。
“陽一,這次你死定了,華老大起先早就說過,千萬不能跟女生說,可是你小樣兒卻出賣了他。”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陽一一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