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銳他們出事了,林辰就立馬趕過去。 一直以來,我們國家爲了招商引資。給予了外國人太多了,有一點什麼小事**就緊張的不得了,就差把他供起來了。所以造就了相當大一部分外國人,再國內橫行霸道。看國人都是斜着眼睛看,走到哪裡都趾高氣昂。
這樣長期以來,就造成了大家對外國人的印象,就是不管對錯都不能惹。任何時候對外國人,都把姿態放的很低。馬思銳他們還是學生,所以,林辰怕他們吃虧就加緊趕過去。
林辰趕到的時候,那女的非常強大。也許是譚暉受不了了,只聽見譚暉不爽的說道:“夠了,一個小事情。你一直這樣抓着不放有意思嗎?你直接說多少錢,我們賠!”
“也不看看你們這身打扮,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一羣窮屌絲而已,你們賠得起嗎?”女子冷笑道。
說的她好像高人一等一樣。雖然林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憑剛纔這女的這語言,就可以知道這女人腦子有點問題。這種腦殘是最難對付的,林辰還是走過去說道:“這位女士,這話有點重了吧!有什麼事情我們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說呢?”
女子對於林辰打斷了她的話很不爽,怒對着林辰問道:“你是誰?”
譚暉見到林辰像見到救星一樣,趁女子的注意力轉移到林辰身上。一下子就溜了出來,來到林辰的身邊。這還沒上班就惹出了事,非常不好意思的喊道:“林哥!”
“怎麼回事?”林辰問道。
“都是我的錯,……………。”譚暉就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他們上廁所惹的禍,馬思銳不是走的前面,譚暉後去上廁所。走到廁所,馬思銳正在小便池小便。譚暉就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準備開個玩笑。就在馬思銳噓噓的時候,在他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馬思銳受到驚嚇,條件反射的就右轉。
這樣就尿到了那個叫託曼夫的外國人的皮鞋上,當然褲腳也被粘上了一些。然後,馬思銳就立馬道歉。可這外國人卻不依不饒,就叫來了這麼一個潑婦。這潑婦就一直把他們堵在衛生間門口,一罵就是半個小時,整個事情就是這樣。
而那女人,見林辰不理她。反而詢問起譚暉來,感覺被無視了,就更加火大了。立馬怒道:“你是聾子啊!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
現在事情已經瞭解了,雖然對這女人惡毒的語言很厭惡。林辰臉也冷了下來,但畢竟是他們的錯,這事情也要解決。一直在這衛生間裡,影響不好不說。也不是個辦法,就強忍住厭惡說道:“我是他們老闆!事情的經過我也知道了,這完全是意外。所以我們商量一下,看怎麼解決!”
“意外?一句意外就輕輕鬆鬆完了…………”女人又開始發飆了。
林辰趕緊打斷道:“好了,女士!你這樣糾纏沒有什麼意義。即耽誤你們時間,也解決不了事情。所以,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解決吧!”
林辰見女人安靜下來了,就把他的解決方案說出來“你看這樣行嗎?這位先生的褲子和鞋子的清潔費由我們來出怎麼樣?”
“不可能!”女人一聽林辰的方案,立馬尖叫道。
“你看我這種身份,像是缺那點錢的人嗎?”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外國人,微擡下巴眼睛斜瞄着天花板,操着怪異的腔調高高在上的說道。
一直都是女人在出面說,大家以爲這外國人不懂漢語。結果這外國人一開口,都吃了一驚。林辰就更加頭疼了,聽那外國人的口氣,也不是什麼善類。本來一個女人就難搞了,現在又加了一個外國人。
“那你想怎麼樣?”林辰抱着息事寧人的態度,一再忍讓。
“叫你的那個同伴,用嘴幫我把鞋子清潔乾淨,這件事就算完了。”外國人用手指着馬思銳趾高氣昂的說道。
這麼侮辱人的話,聽的林辰眼裡充滿了怒火。這不是在解決事,是純粹的侮辱人。
老何更是,站出來兩個拳頭捏的嚓嚓作響。“林辰,我看這老外,是欠收拾!”
“你們華夏不是自稱禮儀之邦嗎?難道這就是你們的禮儀?”見到老何牛高馬大的,拳頭一捏還嚓嚓作響。像是練過的,所以老何一靠近,那外國人畏懼的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威脅道:“如果你們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叫媒體曝光你們,讓我們國家的大使館出面爲我討回公道。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就不是這麼容易解決的了。”
“對!你要是敢動我們,那我們就讓大使館出面。你們要知道,外交無小事,哼哼!”那女人也立馬得意的符合道。
“是嗎?”老何並沒有被嚇着,繼續向前走去。而林辰也沒有阻止,但那些學生卻被唬住了。見老何,繼續不顧後果的向前走去,準備真的教訓那外國人一頓。拿眼睛看向林辰,都有些擔心的喊道:“林哥……”
林辰衝他們擺擺手,打斷了他們的話語。而那託曼夫的外國人,在老何前進一步,他就後退一步。並厲聲道:“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外賓,打外賓是什麼後果?會給你的國家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老何對他燦爛一笑的說道:“哦!我忘了告訴你,我並不是華夏人,我只是華人。在華夏人眼裡,我也是老外,我打了你並不會引起你說的什麼外交事件。華夏的媒體報道也只會說是兩個老外,因口角而發生互相鬥毆的普通事件。所以,我想打你,就打你。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束縛我。”
老何一邊說,一邊捏緊拳頭。一步一步向託曼夫逼近,託曼夫快崩潰了。很害怕老何那碩大的拳頭打他,一步一步後退。退到後面靠牆了,再也無處可退了。
面臉恐懼的看着老何的拳頭,在老何距離他一米停了下來。然後,揮舞着拳頭準備揍他的時候,立馬就服軟了。用手抱着頭,畏懼的說道:“好了,我不用你們道歉了。”
“這就服軟了,我還以爲你多硬氣呢!可惜,我這拳頭都兩三個月沒開葷了,這次又吃不着肉了。”老何對着拳頭吹了一口氣惋惜的說道:“你怎麼就這麼慫,在怎麼也要我先活動一番你才服軟也不遲啊!”
託曼夫見到老何嗜血的樣子,打了一個冷顫。心裡一陣慶幸,然後在心裡吐槽道:你當我傻啊!等你打我一下頓,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