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丟金山甲一族的臉,竟被瘟鼠這樣低下的種族欺負!”
沒有什麼噓寒問暖,金天一上來就是怒聲說道,“若不是我正好趕來,現在的你早就成了人家的血食。”
轟!說着,金天身上的氣勢再次一增,就是讓金煌一個踉蹌,又是噴灑出一口鮮血。
“闖蕩了這麼多天,就只有這麼點力量,還妄想超越我。”
“哼!那只是你多管閒事,我多會說過,我的戰鬥需要你來插手。”對於金天的話,金煌毫不客氣的回到,“我超越你,是遲早的事情。”
“這兩兄弟確實有點劍拔弩張啊!”聽見這兩兄弟的對話,一旁的北烈微微感慨,“這總不會打起來吧!”
“哼!不自量力,再給你一百年也是不行,若不是看在父親讓我照顧你的份上,你死了我也懶得管你。”
金天道,“這塊白色玉牌,給我拿着,否則讓其他生靈知道,我金山甲一族的生靈都沒有成爲飛星宗真正的弟子,會笑掉大牙。”
說完,金天直接把爪掌中的白色玉牌扔給了金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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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然而,對於金天扔過來的白色玉牌,金煌看都沒有看,直接一道氣之力量反彈了回去,淡淡道,“白色玉牌,我會自己奪取,不需要你的施捨。”
“放心,我還從來沒有丟過金山甲一族的臉面,況且,就算丟臉,那也是我金煌的臉,不會牽扯到你率領的金山甲一族身上。”輸入字幕網址:нeìуапgе·сом觀看新章
“哦!沒看出來,獨自歷練了幾天,竟是有點骨氣了。”看見金煌竟是拒絕了自己的白色玉牌,金天沒有惱怒,淡淡笑道。
“行,那麼我就拭目以待了,別到時候在飛星宗見了你,只是一個記名弟子,那就讓我笑掉大牙了。”
“不勞你費心。”金煌低沉道。
“呵!看來還真長骨氣了。”金天不屑笑道。隨即,也是收起了金煌退回來的白色玉牌,向着後方的那幾位金山甲神靈拋去。
“你就是北烈!”下刻,金天的目光也是看向了北烈,同時,身軀上也是涌出一股氣之力量,直接向着北烈碾壓而去。
噗!也是沒有什麼抵抗之力,北烈身形一個踉蹌,一口鮮血噴出來。
“你幹什麼,敢動我的兄弟。”
看着金天竟是朝着北烈而去,金煌直接吼道,身軀之上瞬間席捲出大地之氣,凝聚成攻勢,就是向着金天進攻而去。
嘭!然而金天只是一個甩臂,金煌就是直接被掀翻在地面之上了。
“你着什麼急,我只是有點好奇,你這位猴子朋友,竟然也會使用大地之氣。”看着被掀翻在地的金煌,金天只是淡淡道。
“還有,連自己的兄弟都是不能夠保護,你的力量還真是弱的可憐。”
“吼!”聽見自己大哥打擊的話語,金煌憤怒的咆哮,想要再進攻,但是發現殘留在身軀中的毒素,又發作了。
“金煌,趕快先調息,逼出毒液。”看見金煌再次被毒素影響,北烈趕忙說道。
“竟是被瘟鼠一族的毒液低侵蝕成這樣,你還真是弱的可憐。”再一次,金天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但是金煌也知道自己此刻應該做什麼,忍着心中的憤怒,再次開始了閉目調息。
“看來,你的大地之氣還差幾分火候啊!”看家金煌開始閉目調息,金天也是再沒有理會金煌,對着北烈說道,“大地之氣中,竟是連一絲的大地精氣都是沒有孕育,怪不得也只能夠和我弟弟這樣的廢物在一起。”
“你說誰是廢物!”
聽見金天這樣的話,北烈也是怒了,直接嘶吼道。
身軀上的大地之氣和五彩之氣直接涌出,匯聚拳頭之上,直接朝着金天轟擊過去。
然而,金天只是金色爪子一握,北烈就是動彈不得,有點玩味的看着北烈道,“記住,天賦始終是天賦,不能夠用力量來衡量。”
“或許,正如傳言所說,你擁有那絕對最強靈怪的資質,但是那是以後,現在在我金天的面前,你依然是一隻螻蟻,不要太過放肆。”
“吼!”
眼中泛起不甘,北烈把大地之氣催動到極致,更是動用了氣海中金色小人影的力量,想要激發十地金身決,掙脫金天。
但是,在金天強大的力量和氣勢之下,北烈不旦使用不上力量,更是連十地金身決都是沒有激發出來。
“你們好自爲之!”
下刻,金天也是沒有在這裡待下去的耐心了,直接把北烈掀翻在地,只是留下這句話後,就是率領金山甲一族離去。
“想不到這金煌竟是金天的弟弟。”
在今天離開之後,四周的那些生靈纔敢開始議論,紛紛說道,“可是好像看起來他們兩兄弟不怎麼和睦啊!”
“不和睦又怎麼樣,到底是兄弟,你們難道沒有看見剛纔金天爲金煌出頭麼。”另一道聲音響起,“走吧,不管和睦不和睦,都不是我們能夠惹起的。”
“沒錯,今天白色玉牌纔是顯現出了二百左右,還有很多白色玉牌沒有凸顯出來,我們去試試運氣。”
隨即,這處燒焦之地所有的生靈也是相繼離去。
.。
“北烈,你沒有事情吧!”
這時,金煌也是暫時壓制毒素,站了起來,有點擔憂的向着北烈問道,畢竟他可是知道他大哥真正的力量。
“沒事,你大哥並沒有下狠手。”踉蹌的站立起來,北烈微微道,“你身軀中的毒素清除了麼?”
“沒有,暫時壓制了,畢竟這裡不是調息之地。”金煌淡淡道。
“你們兄弟兩還真是翻臉無情啊!”下刻,北烈也是有點無奈道。
“你看見了吧,我大哥一點都不待見我,若不是因爲我們之間有點血緣關係,他恐怕早就是.。”金煌眼中閃過寒芒說道。
“不過,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對於你的擔憂之意,否則今天不會把你從瘟壞的手中救下來的。”北烈略微有點懷疑道。
“哼!擔憂!你也看見了,他只是害怕我丟了金山甲一族的臉面而已。”金煌淡淡笑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先行調息,明天再去爭奪白色玉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