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意思,既然如此,那就早些相見吧。”
南門明月也沒把這個傳聞中的攝政王放在眼底,就算是南門家的血脈人,如今顛沛流離在這樣的周國,又有什麼用?
就算是帶回去,也只能平庸,也只能成爲傀儡。
不會任何秘術,還想着坐穩家主的位置了?
實在是可笑至極。
“小姐是打算……”
“就今晚,本小姐也很想看看,嫡系的小姐究竟會比本小姐庶出出色多少。”
話語裡,諷刺的意味不減。
她是想坐上弗笙君可以擁有的那個位置,但若是弗笙君坐在那位置上,最多也只是一個虛名,畢竟除了那條血緣,她什麼都不是。
只要這弗笙君知道點規矩,就是該配合她,讓南門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不過,如今南門也近半都在自己的手裡。
只是,一些老頑固還是冥頑不靈,只認這個有血緣關係的賤東西。
她南門明月又有什麼不好的,偏是隻要認那個嫡出的?
只是,這個時候南門明月卻是沒想過,當初是誰,被找上以南門繼承人的身份領南門祭司的時候,卻是苦苦哀求,怎麼都不願帶頭祭祀,最後這一年拖了又一年。
以至於,如今因爲幾年沒祭司的原因,南門世家一直在衰敗。
“是。”
黑斗篷的侍衛點了點頭。
沒多久,南門明月身後跟着四個侍衛,走到了攝政王府外。
“我要見弗笙君。”
南門明月依舊穩固着眉眼的高傲,掃視過眼前的人,披着煙紫色的斗篷,模樣高貴。
而侍衛則是皺了皺眉,“放肆,敢叫攝政王殿下的名諱。”
說罷,南門明月嘴角勾出了一絲諷刺,拂袖掃去,明明手掌還未碰到侍衛的臉,侍衛的臉就已經腫了一塊,聽到那劇烈的掌風颳削起。
“放肆。”
南門明月瞥了眼那人,直接走了進去,卻不想隨後卻是見到了一個眉眼比較清秀的女子上前阻攔了。
“你是誰,敢擅闖攝政王府!”
杜橋眸底凜冽,而南門明月聽言,只當作攝政王府中這些不知死活的人實在太多,有些不耐煩的再拂袖生風,不想僅是在那倏忽之間,還沒等人回過神來,便看到那無形的掌風似乎化爲烏有。
“你做什麼!”
杜橋愣了愣,隨後才反應過來。
而南門明月輕眯着眸,剛想掃視過別處,卻聽到那清冷的聲音籠罩着寒意。
“本王的府邸,你也敢放肆。”
弗笙君步步走來,可是除了南門明月以外,其他人居然動醬紫了臉色,隨後不由自主的跪下身來,就連南門明月也是咬牙死撐。
“你!什麼妖術!”
南門明月咬牙問道。
弗笙君充耳不聞,只是似若掃視過南門明月,就那麼步步緩緩走了上前,看過那邊臉腫的侍衛,目光劃過了一抹冷冽和嗜血。
“本王的人,你也敢掌摑?”
隨後,南門明月對視上那雙烏眸,不由得發寒。
這是下意識的發寒,而非是弗笙君動用了什麼秘術。
剛剛那招數,實則也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