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行紅着眼,看着眼前依舊有些不能招架的江素月,緊緊的握住女人不禁一握的腰間,不停的抽近身體,喘着不正常的粗氣。
“江貴妃還真是英勇,敢第二次對朕下藥。”
靳玄璟冷嗤,若不是他恰好出了景華宮,還真差點被她設計了。
看着崇行愈發是變得不對勁,靳玄璟一出景華宮,就碰到了外頭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江素月等候多時。
也不用細細的去想,這事也便明白過來了。
裡頭還在和男人熱情盡歡的江素月,根本就沒意識到,中了藥的男人,又怎麼會顧及那麼多,不在景華宮行房事。
“走吧。”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也沒看這事兒的興致。
靳玄璟猶似感覺到了弗笙君的乏味,旋即湊近弗笙君,一陣促狹的嗓音低沉的響起,“小皇叔,其實有些樂趣,要自己感受才明白。”
“本王只覺得,縱-吖-欲過度,對身心不益。”
弗笙君掀起眸,瞥了眼笑的愈發是攝魂動魄的某人,擡步慢條斯理的離開長景宮。
而此時,長景宮內一片寂靜,只有正殿前處,侍女宮人伺候在外,燈火通明。
乃至二月過去,宮裡迎來了第一樁喜事。
江貴妃有孕。
只是,此時的御書房卻格外沉重。
“主子,當時已經點過特製的避子香,她絕對不會有孕。”
崇行也是神情敗落,隱約蒼白,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敗在這麼一個女人的手上。
“可按照她的孕期,的確是那日留下的。”
靳玄璟嗓音依舊低沉閒散,可濃墨不化的眸卻暗沉起來,手中的文書已經擱置在桌案之上。
那麼,江素月到底是怎麼做到,將這胎保住的?
“主子,既然是屬下惹下的禍,屬下會……”
還沒等崇行說罷,卻又聽到靳玄璟輕飄飄的說道,“讓她生下來。”
“什麼?”
崇行微微愣怔,有些不明白靳玄璟這是什麼意思。
“朕會抽個空,讓她知道,那日和她一起的男人,並非是朕。”靳玄璟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便就是語調慵懶,都顯得多了些虛無縹緲的深情。
可這話,卻殘酷的讓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倘若江素月真的知道了,怕日後絕對會逼瘋她。
“你若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朕可以讓它消失。”
這話說罷,崇行終究是沉默了半晌,這才雙手止不住的輕顫,乾啞說道,“主子,我……想留下那孩子。”
終究,那是他的孩子。
“朕明白了。”
靳玄璟點了點頭,而此刻,長景宮卻氣氛陷入了一種詭異。
白珠看着眼前的女人,下意識尖叫了一聲,可隨後等反應過來,才小心翼翼的湊近,“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只是,江素月好像仍是沒聽見,手上抓着的是白珠前兩日給她尋來的貓兒。
可眼下江素月手中的那隻貓,脖子上的皮毛已經被江素月搖了下來,接着大快朵頤的喝着貓血。
白珠眼底滿是恐懼,許久江素月空洞的眼才漸漸瞳孔清明,看着手上的死貓,尖叫着嗓子,連忙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