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一顆心都放在了小妖精身,見她真的沒事之後,才準備發怒,但是卻被懷的人給拉住了。
容安歌方纔看到肖若水呼痛,以爲她肚子的孩子出了事,想都沒想這麼衝了過來。
他單膝跪地將她扶入懷,語氣有些急促,“若兒,你怎麼樣,怎麼好好的肚子疼了?”
這個舉動饒是肖若水自己也不曾想到的。
她心裡一陣甜蜜一陣失落。
甜蜜的是王爺竟然這麼在乎她腹還未出世的孩兒。
失落的是王爺只是爲了孩子才如此着急的關心她。
不過……不管怎麼說,那也說明自己現在在王爺心的地位不一般了。
肖若水抓着他的衣袖,因爲方纔躺下去的時候故意讓肩膀着地,所以此刻肩膀傳來的疼痛讓她臉色發白且額頭細小的汗珠不斷溢出。
她有些害怕的哭訴道,“王爺,若兒肚子疼……是不是孩子出事了,是不是……?”
見狀,容安歌想都沒想將她打橫抱起,吩咐了讓沫兒去找府醫之後,轉身準備抱着懷的痛苦萬分的女子回煙雲樓。
只是……
他甫一轉身,看見面色陰沉的皇兄以及……臉色有些發白的玉傾城,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個身軀倏的一僵。
剛剛自己太過擔心肖若水腹的孩子,想都沒想衝了過來,好像撞到了人,而那人……
容安歌薄脣緊密,有些妖孽的面龐竟然多出了些自責以及無盡的自嘲。
他抱着懷的人一步一步走前,微垂着首,苦笑一聲,“臣弟先送若兒回去,稍後再來向皇兄和……小皇嫂請罪。”
言畢,直接往煙雲樓走去了。
玉傾城看着他有些滄桑頹然的背影,淡淡道,“我竟不知,他會將這個孩子看得如此重要。”
重要到……看不穿肖若水的裝模作樣,也忘了她一個精通醫術的人正站在這裡。
容九歌墨瞳一片陰霾,聲音更是冷厲的可怕,“蠢貨!”
方纔容安歌的行爲舉動是很明顯的告訴了他,在竹苑說了那麼多的話全都成了廢話。
前腳聽見去了,後腳便給忘了。
玉傾城靠在容九歌懷,輕聲道,“這也不怪他,你安王虛長几歲,他自然也不你這個做皇兄的穩重,況且……你也說過他自小被保護的太好而且閒散慣了,怕是不清楚這後院女子的把戲。”
從前只覺得容安歌有些隨心所欲,現在看來……他的這份隨心所欲作爲皇族人所有實在有些可怕。
容九歌聽到這話冷嗤一聲,“他只朕小三歲且還你年長三歲,傾傾你做事都他穩重百倍,遇事處理也他明理萬分,朕真後悔當初太過贊同母后的想法,對他如此遷,才造成他這樣優柔寡斷的性子,身爲一國王爺,他簡直是……太讓人失望了。”
玉傾城只微微勾脣,沒有再表示什麼。
不過容九歌和容安歌這對兄弟還當真是很怪,長相一絲不像也算了,這性格也是截然不同的,身爲一母同胞的兄弟,相差的還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