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池才人聽到皇的話,只感覺有刀在身割自己的皮,有鐵錘在敲自己的骨頭一般。
她尖叫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雙耳。
太可怕了。
容九歌冷眸像刀子一般掃了她一眼後,目光落在一旁跪在地已經嚇得目光空洞的倚翠身。
“這個宮女,丟出宮明日一併處斬。”
話畢,他再不看身後人一眼,甩袖離開了永寧宮,消失在這黑夜之。
池才人目光淒涼的盯着皇離去的背影,身子再無力的趴在了地。
回到了未央宮之後,容九歌先去了偏殿迅速沐浴了一番,洗盡了身的血腥氣,又換了一身乾淨的錦袍後才重新去了主殿。
玉傾城依然閉眸躺在牀榻。
知琴本想開口問些什麼,但是看皇一臉疲憊的模樣,到底沒問出口。
她微微福了福禮,把藥碗遞給皇后,離開了寢殿。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那個池才人怕是已經沒命了吧。
只是……
死士是池家的,但是給主子下毒的暗龍衛也許是旁人。
畢竟,區區一個後宮脾肺怎麼可能和皇室暗衛有牽扯。
或者,那個人是……鍾粹宮的蕭太妃的人?
畢竟暗龍衛曾在她身邊待了三年。
想到這兒,知琴眸光微閃,快步走了出去。
她想去皇的暗牢看看,看看那些寧死不說的暗龍衛有沒有吐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小蘇子瞧她出來,連忙問道,“知琴姐姐,主子如何了,有沒有好些?”
“沒有。”
“怎麼辦,主子可怎麼辦啊?”
小蘇子聽到知琴的答案,都快急哭了。
知琴眉頭一皺,問道,“你師傅呢?”
“啊?師傅沒跟皇一起回來。”
“……”
翌日。
玉傾城毒昏迷的消息自然是沒有被傳出去的,對外依舊是說在靜養。
只是今日皇竟然破天荒的罷了早朝。
這……皇登基三年多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啊。
池大學士今日午時會被處以極刑還有池家下的處斬,一大早聖旨便詔告天下。
若是光是貪贓枉法的罪名,應該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頂多是個流放,罪不至死啊。
偏偏……衆人有一肚子疑問的時候,皇竟然沒有早朝,而且還一直待在皇貴妃的寢宮,一直不曾離開。
唉……
難道這皇貴妃在病還不忘了勾引皇?
外頭的流言蜚語再一次傳開。
依然離不開狐媚惑主的皇貴妃,小小年紀,竟然能讓年少帝王沉迷女~色不可自拔。
未央宮內,衆人對玉傾城的毒依舊是一籌莫展,容九歌更是一夜沒睡,一臉憔悴的守在她的牀榻邊。
玉傾城一日不曾進食,他亦然。
……
相府內,陽光從窗戶掃進臥房。
一連昏迷數日的夜子軒正躺在牀榻,嘴裡發出一聲嚶嚀聲,手指也動了動。
正在幫他用熱水擦着身子的小丫鬟聽到聲音,又看到大人快要醒了,連忙放下手的帕子,提着裙襬跑了出去。
“管家管家,大人醒了,大人醒了。”
管家聞言,連忙帶着府醫迅速趕來,並派人去安王府通知了安王殿下。
bibi醬說
第四更,晚安,明天下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