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軒認真的看着他點了點頭。
“啪——”容安歌一掌拍在矮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厲聲道,“胡鬧,她一個女流之輩怎麼可以替皇兄做這件事。”
正在彈琴的肖若水被他突然的怒吼嚇了一跳,指尖用力一挑琴絃。
絃斷了,食指也被劃破流出了血。
她連忙跪在地,“妾身失禮,還望王爺恕罪。”
容安歌蹙着眉心剛準備呵斥她,突然看到她流血的手指時目光微沉,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妾身告退。”
肖若水抱着琴匆忙離開,她還從未見過王爺發過這麼大的火。
剛纔兩人刻意降低了說話的聲音,所以她並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不過王爺拍桌站起來吼的那句話,讓她確認了他們在談論曦昭儀。
她不像承認,她好羨慕。
羨慕曦昭儀能得到皇以及王爺的愛意。
夜子軒看到突然發火的容安歌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拉着他坐下來。
“喂,你吃火藥了,怎麼發這麼大火。”
容安歌甩開他的手,語氣極差,“皇兄怎麼能讓曦昭儀去找暗龍令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帝的暗衛各個武功高強,只守護暗龍令執有者。”
“皇怎會不知,不過那個暗龍令現在在蕭太妃身,這後宮的女人自然只有後宮嬪妃去接觸較好,難不成你還指望你的皇兄把蕭太妃納入後宮不成?”
容安歌又怎會聽不出他意有所指,冷哼一聲,“不是把一個太妃變成他的嬪妃麼,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夜子軒連連咂舌,“你好歹也是咱們南越國一等親王啊,總要爲你皇兄設身處地的考慮考慮吧,且不說蕭太妃是先帝嬪妃,她又愛慕皇,可她偏偏有個西域的出身,還是勾欄院裡的姑娘。”
容安歌掃了他一眼,沒說話,拿起桌的酒杯猛灌一口。
“她身世不清不白的,若是真進了後宮,皇還指不定被人嘲笑成什麼樣呢,還有別看你皇兄在這皇城呼風喚雨的,要知道塞外邊關的那個人纔是咱們真正的敵人。”
容九歌聽到他的話,緊緊捏着酒杯,手指都泛白了。
他語氣裡帶着濃郁的恨意,“那個人最好永遠不要回來,否則我一定把他碎屍萬段,給皇兄報仇。”
夜子軒擺擺手,“咱們派去邊關的暗衛都被他殺了,他若是回來多少也會有些消息的,不過已經過去三年了,他應該暫時不會回來了吧。”
他看到容安歌渾身散發着戾氣,連忙轉移話題,“你可千萬不要小瞧了曦昭儀,她身邊婢女的武功都和蘇德勝差不多,而且本相若是沒猜錯的話,她身邊應該有暗衛保護着,畢竟定國公府嫡脈只剩她一人了。”
容安歌雙眸微眯,“行了,這件事你不用說了,明日我進宮和皇兄談一談。”
夜子軒有些怪的看着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行了,好好喝酒的雅興都被你的怒火給弄沒了,本相先回府了,改日再見。”
能看到安王發火,此行不虧呀。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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