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璐下了牀,原以爲自己身上至少還會有點後遺症,但是神奇的精神倍兒爽,全身都是力量。
再一看自己的手,比原來的手背還要細嫩白皙,與左手一對比,白了一層。
顧白璐有點冏,這可怎麼辦,要不要左手也來一下?
秦壽打了個噴嚏,誰又在惦記他家王爺了?
他陪着鳳擎天已經登上了去浮屠島的大船。
米亞斯站在甲板上,一頭金髮被太陽照得愈發的光澤透亮,微卷的髮絲披滿整個後背,修長的身子無端透着一股優雅清貴。
鳳擎天走近,他便感到了壓迫。
米亞斯知道,這個人類實力深不可測,且膽子奇大。
明明是去一個從未去過的地方,未知危險,他卻敢只帶一個侍衛前往。
鳳擎天清淡地問:“要多久到?”
“那兒是一帶羣島,周圍全被師父布了結界,瞬移是不可能過去的,大船順得的話三天可到,遇到大浪暴雨天氣可能要更久。”米亞斯回道。
鳳擎天在秦壽搬的椅子上坐下來,躺在上面看着湛藍的藍天。
來去七八天,顧白璐那女人應該玩不出什麼花來。
顧白璐要出宮,卻被一擋無形的牆給攔了下來,又是結界!
靠,上次孤雲鏡出去,也是用結界攔着她。
她伸手在空中畫五角星芒:“以契約之誓召喚陰能。”
陰能唰地一下就出現在她的面前,正喘着氣,好像有誰在追它似的。
“你在幹什麼?”顧白璐看了他一眼,他雪白的身子上面有些灰塵,爪子也不似以前的乾淨。
陰能喘了兩口氣:“多虧你把我召出來了,要不然……我非得把那些人給砍死。”
“你不是陰能嗎,一招毀滅一座城的陰能,還有你怕的人?”顧白璐揶揄地道。
“這些人根本不算人,他們是冥域的……”陰能走到榻邊跳了上去,趴下來繼續喘着氣。
顧白璐這才注意到他下面靠近肚子的地方有一塊鮮紅,還有血在往外冒。
“你流血了?冥域的幹嘛追你,你跟他們也有私仇?”顧白璐趕緊過去,讓他朝外趴着,看到他的傷口是一道極深的,旁邊的血肉都已經發黑。
“還不是因爲你,你現在別回雲鏡學院,這次只怕孤雲鏡也未必能護着你。”陰能有些有氣無能,說話聲越發的氣息低。
顧白璐撓了撓頭,朝空氣裡喊了聲:“來個人,我要御醫。”
顧白璐知道,鳳擎天不在的時候一定派了人監視她。
一道黑影從角落裡冒出:“顧姑娘請稍等。”
然後她便瞬間消失。
“你說說怎麼回事,就因爲我試煉沒回去?”顧白璐懵逼地問。
但她又覺得不可能,試煉的事跟冥域有什麼關係,更何況,這點事,少帝也不可能護不住她。
“冥域的至尊令牌丟失了,被他們教的叛徒給偷走了,冥域爲了拿回至尊令牌搜遍了整個大陸。”
顧白璐皺了皺眉:“那關我什麼事?”
她又沒拿冥域的至尊令牌。
“至尊令牌在阿蘿的身上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