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咋不問問我考的咋樣呢?”反正也沒啥事我抱着個電話就坐在了沙發上
“操!你啥逼樣我還不知道嗎,你要是考的好那也準他媽是抄的。”我心說這貨還真瞭解我,哎!一丘之貉誰也別說誰了。
“媽的!你給朕打電話是有啥事吧?”我話鋒一轉的就問了一句。
“嘿嘿!還真有點事。”
“操!有屁就放,好歹你給朕也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子了,哥不可能不管你呀。”聽他有事找我我挺豪邁的說道。
“我滾你大爺的吧!事情是這樣的我不是有個表弟嗎。”李偉剛起了個頭就被我給打斷了。
“是那個叫什麼翔的麻桿兒吧。”“對、就是那個二貨,你不是也見過他嗎。”“他咋啦?你繼續。”李偉的表弟我見過瘦的跟個竹竿似的,名字叫啥我都忘了,只知道別人都叫他杆兒狼。
“我那表弟是我二姑家的,我二姑夫姓劉,那貨叫劉翔。”這個名字聽着挺耳熟的吧,跟後來的飛人同名了,中國人的名字同名的簡直太多了也沒啥稀奇的,記得上初中的時候班裡有兩個女生那名字起的才叫牛逼呢,一個叫王昭君跟他媽四大美女重名了,若是漢朝那個王昭君也長那個女生那樣,那我就整明白了爲啥匈奴的兄弟要跟大漢朝死磕到底了,這也太不拿咱少數名族哥們兒當回事兒了。
再說另一個女生竟然叫楊秀清,我去!楊秀清可是太平天國的東王千歲,那可是正了八經的純爺們兒呀,哎!這父母都是咋給起的名呀?文化素質還得有待提高呀。
“操!我他媽又不是查戶口的警察叔叔,你說的那麼細緻幹毛呀?直接說事就行。”可能是早晨的起牀氣兒還沒過去吧,我不耐煩的再次打斷了李偉的話。
“你吃槍沙了你?咋那麼狂躁呢?”小胖子回懟了我一句後便敘述起了他表弟的事。
李偉的表弟從初中時學習就不咋地,沒考上高中的他被父母送進了一所職業高中混日子,職中那種地方比我們學校可亂多了,女生們一個個化的跟個小妖精似的,咋看咋像出來賣的,男生們則個個叼着小煙兒刺龍畫虎的,別看人不大可那扮相看上去都挺唬人的。
李偉那個叫劉翔的表弟也不是啥好餅,喝酒、打架、泡姑娘他一樣也沒落下,和我們一同畢業的劉翔表弟這兩天相中了他下屆的一個女生,要說劉翔吧瘦是瘦了點可好在他個高呀,長的吧還算對得起觀衆吧,一頓的臭不要臉後那個原本也不是啥好貨的女生就被他給勾搭到手了。
可誰料到還他媽沒黏糊幾天呢那騷貨又跟別人扯上了,後來管這種事叫劈腿,原本劉翔對這種是看的也挺開的,公共汽車嘛誰上不是上呢,他之所以能有這種阿姨Q精神,是因爲那女生後來跟的男人他根本就惹不起。
要說劉翔這貨也是挺賤的,你說你惹不起吧就躲遠點唄,他倒好來了個假裝啥也不知道。
一天那個描眉畫鳳衣着暴露的女生來找他說想借點錢,劉翔這貨嘿嘿一陣的淫笑後說借錢行呀,不過天這麼熱他也熱想敗敗火,那女生也是過來人了媚眼兒一飛挑逗性的嘻嘻笑道:“討厭!你壞死了。”嘴上說的事討厭可那勾引的意味連傻子都看懂了。
劉翔聞言咧嘴一笑伸手就攬住了那女生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肌膚的小蠻腰,緊接着再也無法自持的劉翔擁着懷裡的小妖精就去了附近一家破舊的小旅店開房去了。
像這些痞子學生平時身上也沒啥錢,開個房啥的就只能去那些衚衕裡私人開的小旅店了,主要是小旅店便宜呀,花個二三十的就能把事辦了何樂而不爲呢。
剛一進房間的劉翔,急吼吼地一把就抱住了那個前凸後翹的小女生。
“哎呀!討厭死了你,急啥急呀連個前戲都沒有。”小妖精伸出小手在劉翔的胸口上輕推了一把嗔怪道。
“操!哥們兒都好幾天沒碰女人了,實在憋的難受,少扯那狗屁的前戲了,還是直奔他媽的主題吧。”呼吸明顯是急促了許多的劉翔,撅起了他那厚厚的大嘴脣子直接就朝着那女生的臉蛋兒懟了上去,同時一隻鹹豬手也目標明確的抓向了小妖精的胸口。
“我去!大哥呀你真他媽的粗鄙!”小女生憤然的鄙視了劉翔一句後,便被他一把就推倒在了牀上,緊接着劉翔雙眼冒着火狠狠地就壓在了小女生身上,像極了一隻獸性大發的公豬上下其手的同時一頓的亂拱着。
正當劉翔這貨正忙活的不亦樂乎呢,突然‘哐’的一聲巨響傳來,下一秒小旅店本就不咋結實的木門被人從外面一腳就給踹開了,剎那間一下子就衝進來七八個身材壯碩的青年,領頭的一個傢伙兩步就衝到了牀邊,一隻大手‘碰’的一把就薅住了劉翔的頭髮隨即使勁兒的向後一拽,劉翔這貨平時自詡風流倜儻頭髮留的還挺長,這回這孫子可倒血黴了被人一把就拽到了牀底下,緊接着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呀。
“操你媽的!連老子的妞你也敢幹,今天給我往死幹他!”衝進來的領頭青年站在牀邊手指着地上滾作一團的劉翔就是一頓的破口大罵。
“啊!”牀上白花花一片的小女生眼見着衝進來的衆人猛的就驚叫了一聲。
“媽的!小**給我閉嘴!”領頭青年話音未落‘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那女生的臉上。
“啊!哥都是他、都是他勾引我的,我是被他強迫的。”雙手捂着臉的小女生語帶哭腔的辯解着。
“我去你媽的吧!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等老子收拾完他再來收拾你。”瞪着牛眼的爲首青年擡起腿一腳就將小女生蹬躺在了牀上。
“啊!啊!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我求你們了,別打我了。”足足捱了三分鐘打的劉翔早已滿臉是血的大聲求饒着。
“操!停手吧,別他媽打了。”爲首青年輕呵了一聲後衆人這才停手了。
“操你媽的!我哥的娘們兒你也敢碰,你他媽說這事該咋了吧?”距離劉翔最近的一個青年,一腳蹬在了劉翔的腦袋上惡狠狠的就問了一句。
“大哥我知道錯了,不行我賠點錢吧,我賠錢。”劉翔也不是個小白,心裡早就知道他們要的事什麼了。
“操!你他媽還挺上道的。”剛纔問話那青年又伸腳踹了衰仔劉翔一腳笑罵道,領頭青年一屁股坐在了牀邊點上了一根菸。
“媽的!那騷貨就是再浪也他媽輪不到你上呀,老子兄弟多着呢你算個毛呀,這麼地吧,你出一萬塊錢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大哥、大哥呀,我纔剛畢業哪有那麼多錢呀。”劉翔抹了把臉上的血一臉哭腔的哀求道。
“操你媽的!你剛纔忙活的不是挺起勁兒的嗎?有錢沒錢是你的事,一萬塊錢是我的底線,你要是沒有我也不勉強,嘿嘿!現如今是法治社會我把你往市局治安大隊一送,我讓那騷貨告你強姦你信不?嘿嘿!”領頭青年邪邪的一笑衝着跪在地上的劉翔威脅道。
“嘿嘿!哥幾個來,咱把這逼養的褲衩子找個塑料袋裝好了,押着他去市局。”
“別、別、別呀!大哥我知道錯了,我湊錢,湊錢還不行嗎。”知道掉坑裡的劉翔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認命了。
“來、讓他寫個條,操!你姓啥叫啥我都清楚,你要是敢不還錢我他媽找你家裡去你信不?”爲首青年再次大吼着威脅了一句。
劉翔被人脅迫着寫下了一萬塊錢的欠條,領頭青年看了看寫好的欠條無誤後這才繼續開口道:“**養的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要是到時候我拿不到錢,哼!可別怪哥們兒做事沒底線呀。滾!”坐在牀上的帶隊青年猛然起身,一腳狠狠地就踹在了劉翔的胸口上,如蒙大赦的劉翔哪還敢有半句的廢話呀,立馬連滾帶爬地就逃出了小旅館。
劉翔走後帶隊青年這才把眼光撇向了,雙手抱在胸前蹲在了牆角的那個女生。
“媽的!還有這個騷貨呢。”青年邁步走向了那個低垂着頭嗚咽着的女生。
“操你媽的!這天的確挺熱的哈!哥幾個也不能白忙活一趟呀,嘿嘿!來用這個娘們兒瀉瀉火。”說着爲首青年一把蒿住了女生的頭髮將其用力的甩在了牀上。
“嘿嘿!你們先出去,我排第一個。”跟他來的那夥人個個臉上盪漾着異樣的笑紛紛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