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章 莉娜·韋伯斯特道歉!?你適合做元首!開戰,新黨異動!
她來做什麼?
莫測不禁皺眉,即便是他,也想不出對方前來拜訪的目的。
不過,拒絕是不行的,對方不但是元首大人的女兒,更是聯邦未來元首的老婆,更何況,莫大親王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又何必躲着對方。
既然來了,那就見見吧。
莫測命下人接莉娜·韋伯斯特到二樓。
此時的莉娜身穿一件淺棕色的禮服,除了顯得高挑之外,更是有種說不出的雍容貴氣,在見到坐在這躺椅的莫測後,莉娜很是淡然地頷首行禮:
“見過國師大人。”
莫測也是回禮,示意莉娜·韋伯斯特坐下。
莫府的下人熟練地爲兩人斟茶,只是茶杯推到了莉娜·韋伯斯特的面前,她並沒有任何動作,依舊恬然地注視着莫測。
莫測能從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隱藏着某種堅韌。
還有就是自她身上傳來的,令他都感覺到最強烈的符源聯繫。
莉娜·韋伯斯特是“復甦之戒”的傳承者,並且與莫大親王手中的“復甦之戒”結合體有種隱秘的聯繫,似乎兩者進入一定距離,這種聯繫所帶來的符源聯繫就會越強。
此時,莫測能感到莉娜·韋伯斯特身上的符源牽扯非常明顯,那種牽引的力道,即便是莫大親王已經青級卻仍不能無視。
在這種詭異的符源聯繫之下,莫測心下確認自己的能力可能在面前的莉娜·韋伯斯特身上會打折扣
也就是說,莫測的契約能力會在莉娜身上功能減弱,即便對方此時只是紅級的契約者,本應不該出現這種情況。
而且,聯繫是相互的,莉娜也在承受着“復甦之戒”的牽引,而以她僅僅只是紅級的層次,承受這麼強大的符源牽扯可不容易。
莫測揮了揮手,示意下人退場。
房間中,只剩下莫大親王與莉娜·韋伯斯特兩個人。
莫測不禁再次打量了面前的女孩,不,應該說少婦
不得不說,莉娜·韋伯斯特也是個難得的美女,身上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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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南鍇.這煞筆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麼!莫測心下吐槽。
見房間內沒有他人,莉娜這才輕啓薄脣:“莫國師,莉娜是這來向您道歉的!”
道歉?莫測皺眉。
莉娜·韋伯斯特是來道歉的?
從她的表情上,看得出來她並沒有開玩笑,是誠心致歉,只是在她雍容端莊的氣質下,卻並不顯的羞澀,既真心地道歉又沒讓人感到她請求之下低人一等.兩種本不相融的矛盾狀態竟是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現了。
“道歉?”
莫測微微嘆了口氣,正了正坐姿:“小姐並不虧欠莫某什麼吧?”
莉娜·韋伯斯特點了點頭,卻是又搖了搖頭:“我並非爲自己向莫國師致歉,而是爲了南鍇,如果能代表聯邦的話,我也爲聯邦和覃氏一族爲國師致歉。”
“請國師大人原諒。”
這回,莉娜·韋伯斯特臉上的歉然更甚,衝着莫測微微鞠了一躬。
莫大親王雙眼微眯:“你爲覃南鍇向我道歉。”
隨即一想,莫測卻是心下了然了,不禁注視着莉娜·韋伯斯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莉娜鞠躬後擡頭:“國師大人,南鍇不該再次虧欠您的,他應該真的奉您爲師,該在這次派出援軍,支援國師的南方行省!”
“於公於私,南鍇這次都做錯了,大錯.特錯!”
莫測凝視着莉娜·韋伯斯特:“你在我的面前,說你丈夫做錯了?”
莉娜點了點頭,同樣微微嘆了口氣,淡粉色的嘴脣輕抿着:
“國師大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雖然是覃南鍇的妻子,但不能不分是非。”
“我來道歉.我知道這很唐突,或許我也代表不了南鍇,代表不了覃氏一族與聯邦,但是正看到眼下局勢竟是發展到這種境地,我是真的對您感到歉意,請.接受莉娜的歉意吧。”
莫測嗤笑了一聲:“原來你還知道覃南鍇又一次對不起我。”
莉娜點了點頭,端坐在沙發之上,動人的眼眸中平靜異常:
“是的,南鍇對不起您。”
“莉娜.其實知道的,您是聯邦擎天支住這其實並不是一句空話,國師的才華,也是讓莉娜欽佩的,覃南鍇無論從何種角度出發,都應該信任您,奉您爲真正的導師。”
“他不應該如此這般。”
莫測微微頷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頓時感覺到原本清香的茶水中此時有了些許苦味,搖了搖頭:
“覃南鍇一直沒把我當成自己人啊,呵呵。”
莉娜點頭:“我正是爲了這一點向您道歉。”
莫測笑道:“你既然什麼都看出來了,那本國師問你,覃南鍇爲什麼不信任我呢?”
莉娜聽到這個問題,沉默着思索了幾秒鐘,嘆道:
“或許,是因爲國師大人驚才豔豔,覃南鍇心生嫉妒吧,在他那個位置,對任何人保留三分警惕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對莫國師.他的確糊塗,國師大人其實是個沒什麼野心的人,又何必提防呢?”
“哦?”聽到她這麼說,莫測是有些意外地,反問道:
“你如何能確定我沒有野心?”
莉娜注視着莫測,目光沒有半分迴避:“國師大人如果有妄圖聯邦的心思,恐怕早就已經得手了。”
“莫國師實力不下與第一首席·常心魔,此時又控制着我公公覃難敵的智力,恐怕就像常心魔那樣控制住我公公的話,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如果您想要聯邦的話,現在的聯邦在,哪會有如同眼前這般平穩,再說,坤瑟斯宮大戰中,您也有無數的機會能讓聯邦遭受重創啊,可是您沒有,如果沒有您在,聯邦恐怕依舊在潘多拉的控制之下呢。”
“這是理性的分析,從莉娜個人來看即便是從直覺上,也能知道莫國師對聯邦與南鍇沒有惡意。”
莫測聽到他這番話,由衷地搖了搖頭:
“諾大的聯邦,最有智慧的人竟是一個女人,呵呵,你的首相父親,你的未來元首老公,還有覃氏那些活了上百年的幾位,都不如你,歲數簡直活在了狗身上。”
莉娜見國師大人口出粗鄙之語,倒是也沒反駁,只是莞爾一笑:
“他們.太傲慢了,或許正是這種傲慢,不願意接受莫國師纔是聯邦棟樑的事實,嫉賢妒能,正是源於此。”
莫測只感覺自己想說的話被這莉娜·韋伯斯特說完了,只得嘆了一聲:
“阻止聯邦進步的原因,從來都不是契約能力,而是傲慢。”
莉娜·韋伯斯特錯愕:“阻止聯邦進步的原因,是傲慢?”
“國師大人真知灼見,令莉娜佩服。”
這句話我是抄的,沒辦法,看的小說比較多.莫測呵呵笑了一聲,注視着莉娜:
“你來我這裡,就是爲了替覃南鍇道歉?”
“所以.你已經能夠確定,這次我們南部落不會輸給潘多拉?”
莉娜同樣注視着莫測,見說到了這裡,這才雙手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捧着杯子說道:
“我確定。”
“以我對莫國師的瞭解,你一定不會打無準備之仗,您.手中握着的底牌太多了,任何一樣都能讓潘多拉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潘多拉,不是一個人的潘多拉,也不是智慧議會的潘多拉,他們的規模太大了,同樣有着明顯的弱點,以莫親王的眼光,不可能發現不了.”
“所以,至少我能確定,您不會輸,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莫測聽她分析的條理幾乎和自己完全一致,不禁再次嘆了口氣
這娘們兒神了。
“你已經預見了之後的結果,那就是潘多拉拿南部落不能怎麼樣。”莫測一邊說,一邊爲莉娜·韋伯斯特斟茶:
“於是,你也能預見到聯邦這次沒有出手幫我,最終會被現實狠狠地打臉,呵呵,到了那個時候,無論是覃南鍇和你父親,都將在我面前擡不起頭來。”
“嗯,因爲這件事,覃南鍇這輩子或許再也沒有取信於我的機會了.”
“更甚,因爲我對聯邦無所求,還有可能從現在的莫國師,再次成爲聯邦的敵人。”
“屆時,聯邦會悔不當初了。”
莉娜·韋伯斯特靜靜地聽着莫測的話,沒有發聲。
莫測則是打了個哈哈:“所以,莉娜·韋伯斯特,逆時提前來向我道歉,無論這道歉能起到多大作用,無論我是否會選擇原諒,至少.你的這個舉動能避免到時候情況向着最惡劣的情況發展,呵呵你也算是心思深沉了,竟是能想到這一點。”
“唉聯邦這羣傢伙,要是有你這見識,或許也不會到現在這種境地。”
莉娜·韋伯斯特見莫大國師將話說開了,也就沒有任何的遮掩,很是真誠地注視着莫測:
“莫國師,還請相信莉娜·韋伯斯特的誠意,我這麼做是爲了聯邦,我並不否認這一點,但是,從莉娜的個人情感而言,我是真心對莫國師感到欽佩,爲國師大人傾心,我對您只有尊重。”
“我無法左右聯邦的局勢,但是哪怕僅僅代表我自己,也要向大人您致歉。”
說完,莉娜·韋伯斯特再次起身,衝着莫測欠身鞠躬。
“無論.大人您是否原諒我。”
呼.莫測將心中的濁氣吐盡。
這女人,是真的“難纏”.
這兩個躬鞠了,算是徹底和莫測產生了聯繫,即便莫測說不原諒,最終的效果卻是差不多的——反正,莉娜韋伯斯特以後算是能在他莫測面前說得上話了。
伸手不能打笑臉人啊,更何況還是未來元首的在妻子。這份真誠!說實話不太好拒絕莫測也沒想到自己剛剛對核能研究所的韓老教授表達了自己的誠意,這麼快莉娜·韋伯斯特就用同樣的“伎倆”,回敬在莫大親王身上。
想想也是,這莉娜竟是憑藉着這一手,平白讓她與自己產生了某種“人情”,着實是玩弄關係的高手。
而且,人家玩的合情合理,即便是莫大國師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哎”
莫測看着莉娜·韋伯斯特:“恐怕,我真的很難給你什麼原諒。”
“莉娜·韋伯斯特,你代表不了聯邦,也代表不了覃南鍇,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莉娜見莫測如此說,倒是沒有半分慌亂,反而很淡定點了點頭:“果然.如此麼?”
“國師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與聯邦的關係爲公,與莉娜也沒什麼私情,不肯接受莉娜的道歉,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管怎麼樣,莉娜還是敬重國師大人的,此番誠意,還請莫國師相信。”
看了麼,你說不過這個女人的.莫測心裡對自己說了句話。
還是那句話,這莉娜·韋伯斯特的見識卓爲不凡。
她甚至已經能確定潘多拉在南方行省的這次行動會失敗了。
提前來道歉,這一手更是高明,至少能說明她對莫測的眼光,以及敢於用低頭來解決問題的魄力。
從這一點來看,她比他的老公強了無數倍。
“既然如此,莉娜也不叨擾國師大人了。”
莉娜·韋伯斯特再次行了一禮,告辭。
看着她緩緩而動的背影,莫測忽然叫住了她:“莉娜。”
莉娜·韋伯斯特回頭,疑惑地看向莫測。
莫測呵呵笑了一聲,用玩笑的語氣說道:“想要我原諒的話,也好說。”
“除非,你能真正代表聯邦。”
莉娜·韋伯斯特似是在沉思這句話的意思。
莫測點燃了一支菸:“我覺得,覃南鍇真配不上你,呵呵你比他更適合做聯邦元首!如果你能統領聯邦的話”
莉娜·韋伯斯特深深地看着莫測,語氣沒有任何起伏,既沒有因爲莫測話裡隱含的意思而激動,也沒有因爲說了悖逆之語而慌亂,依舊保持着她那份平靜:
“莫國師說笑了。”
“莉娜告辭。”
說完,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莫測看着下人幫忙關上門,勾了勾嘴角。
另一面,就在莫測與莉娜·韋伯斯特兩人的談話結束不久後,傍晚時分,平靜了數日的南方行省終於有了動靜。
是新黨!
在經歷了上次失敗之後,新黨這次重新集結了人手,用武力脅迫省議會。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們似乎傾巢而出,像上次加爾各答那種無數新黨鐵民一起遊行的狀況,在整個南方行省突然同時上演。
來了莫測躺在藤椅上,閉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