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顧名思義就是讓我們這羣大學生體驗一下當兵的感覺,其實這對我和葉凡來說是沒有什麼壓力的,照着葉凡的話來說,這點訓練和比起當初他在老山裡鍛鍊的時候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但是哥們我不行呀,童巍是我們的教官,也算是對我們有照顧了,基本都還好,可是哥們沒那麼好的體力,都快累成狗了,這點我到是怪羨慕葉凡的,我把陰符拿下來後就和個普通的大學生差不多了,反正一句話,相當累。
一天都在軍訓,自從早上和那牛哥幹了一架之後索性也沒發生什麼事。
軍訓的時間過的特別慢,等一天下來結束後,我感覺我的身體都不是我的了,反看葉凡,這二逼還是精神奕奕的。
車子我們也沒時間去搞,我問他什麼時候去修,他說等軍訓結束之後,反正只是壞了一個大燈,能開就成,其實我知道,他是不想浪費喝酒的時間,我真想不通,爲什麼喝酒不行的人還這麼想喝酒。
“童教官,你這手腕可真牛比呀,給我都快整趴下了。”此時我們三人已經隨便找了一家燒烤店,開吃起來,累了一天,哥們我的飯量也變的大了。
我們是在外面的,葉凡嫌棄店裡面太熱了,老闆看我們三人也傻眼了,我們是開着好車的,但是車燈卻壞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是偷車的了,好在葉凡也不在意這些東西。
童巍一口喝下了杯冰啤酒,齜着嘴巴:“沒道理呀,你身體不是很好嗎?我訓你們的那點還不及我們在部隊裡的一小時呀。”
這也不怪童巍好奇,畢竟他不知道我是使用了道術的。
葉凡吃了一根小肉:“他是個怪胎,時而挺,時而不挺,來,走一個。”經過一天的相處,雖然沒說上幾句話,但是他給我們的感覺不錯,能玩的到一塊去,至少沒有架子,我看別的教官有的人牛逼的都快上天了,對着學生不是打就是罵的,還是我們童教官比較好。
我鄙視了葉凡一眼,同時也拿起了酒杯,這累了一天,晚上閒下來的時候搞點小冰啤酒喝喝,吃着燒烤,真是過着神仙般的日子呀,就一個字,爽。
本以爲我們能很愉快的吃飯,誰知道就在我們都喝的差不多還沒倒下的時候,路上突然出現了兩幫人,手裡還都拿着傢伙,看樣子我們這是遇上黑幫火拼了。
對於這些人我們肯定是都不認識的,而且在我們老家那邊我也沒見過,大城市果然不一樣呀。
其實這樣挺好,反正又不是找我們的,我們權當是看一場免費的黑社會電影。
當然了,事情總不會象我想的那樣去發生,人生總會出現這麼點意外,通過今天晚上的事,我決定以後死也不會讓葉凡喝多了,喝多了誤事,這話真的不假。
這不,兩幫人就這麼打了起來了,在路邊看着的不止我們,這裡的人似乎對這樣的情況已經習以爲常了,有的人甚至還拿出了手機拍照。
而我們這邊的小葉凡呢?他不知道是看上癮了還是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你說看戲就看戲嘛?他吼個什麼勁,吼就吼唄他孃的嘴巴里還不乾淨,一邊叫別人打,一邊還罵人,搞的就好像他是個黑社會老大來控制全場一樣。
開始我和童巍還拉着他,結果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抽風了,掙脫了我們竟然站到了桌子上面,拿着瓶啤酒不停的喝,喝完竟然把酒瓶朝着兩幫人砸了過去!
“哐啷!”
“哎呀!我的腦袋!”其實我感覺葉凡應該去報名國家射擊隊,喝醉了都能這麼準,他那酒瓶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其中一幫人老大的腦袋。
這下瞬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朝我們這邊看來。
我心想這下肯定完了,這個傻逼葉凡,喝他麻痹酒。
我看了看童巍,他還好,沒什麼反應,我看這情況想不打架都不行了,算了,現在怪葉凡也沒用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反正我看着這場面早就已經熱血沸騰了,就當來檢驗檢驗軍訓了一天的考覈吧。
想着,我已經不動聲色的將陰符貼到了身上,做好了一切戰鬥準備,我突然發現,我太愛陰符了,有它在,還有啥搞不定了,如果我現在能將瞬間移動控制自如的話,那我去混黑社會保證可以風生水起,沒人抓的住我呀,想上哪就上哪,坐個車都不用買票的了。
“草!老大,牛哥今天就是被他們三個人廢了的!”
我草,不是這麼背吧,吃個燒烤也能吃到仇人,而且,那牛哥是混黑社會的?現在仔細一想,也是,怎麼看那牛哥也不象是個學生,他孃的,大意了,竟然有人能認識我們。
怪不得那牛哥今天說砸車就砸車,感情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呀。他孃的,看來葉凡今天還是砸對了。
“哎呀!”
葉凡此時不知道什麼又扔了個酒瓶子,而這扔的也準,又丟在了那個什麼老大的腦袋上,這一下直接給他開瓢了,只見他腦袋上留出了鮮血。
“給我砍了他們!”那老大被葉凡給弄出火了,加上聽上去好像是他們的仇人,立刻不管開始和他們打的那幫人了,招呼着小弟就朝我們衝來。
“白雕!你他媽當我不存在呀!兄弟們,給我上!屠了他們!”那老大似乎叫白雕,見他們給自己放到一旁,和他們對戰的人可不願意了,一聲令下,把衝向我們的人全部給攔住了。
這到好,給我們省了不少事,雖然白雕的人被攔住了大半,還是有那麼幾個漏網之魚衝向了我們。
這些人真是在找死,我們都喝了酒,葉凡和童巍就不用說了,更別提還有一個我。
“操你媽的!”葉凡現在都快成酒瓶小達人了,這傢伙在桌子上拿起個酒瓶,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酒瓶子正好打中了一個人的腦袋,瓶子碎了一地,而那人也應聲倒下。
“奶奶的,乾死你們!”葉凡太猛了,直接撿起被他幹倒在地那人的武器,是一把砍刀。葉凡估計是多了,提着刀就朝人羣中衝了過去。
我看了一眼童巍,我笑了。
“還有力氣不?”童巍也看了看我,此時他已經脫了上衣,裡面穿着一個小背心,我們出來的時候他是穿着便衣的,所以沒人知道他是軍人。
“還可以,比比看誰幹的人多。”我也學着葉凡,操起一個酒瓶子就朝着人羣衝了過去,風雷地動令早已開啓,此時我有如入無人之境,誰能攔我!
此時其他的吃客已經看呆了,有的人已經爲我們開始惋惜了,這三個好小夥子,怎麼突然就和黑幫打了起來。
“幹你孃!”迎面被人一刀砍來,要是被砍到了,估計我頭也就成兩半了,但是這樣的情況會發生嗎?如果我沒用陰符估計會,但是現在,他媽的太小看我了。
我側身一閃,躲過了那一刀,順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擡,直接奪過了他手中的刀,給他放倒在地了。
“草你嗎!”戾氣,我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此時我和他們沒有分別,想也沒想一刀對着他的臉砍了過去。
這可是我第一次拿刀砍人,但是我卻一點驚訝都沒有,好像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看來我果然不是做好人的料子。嗎的,要是真的有這麼多架架打老子真去混社會。
“小心!”在我發呆期間我望了這是羣戰,一個不留神,被人從後面來了一刀,這刀砍在身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呀,火辣辣的,比往傷口上撒鹽還他嗎的帶勁。
“我草!”還好哥們我沒倒下去,反手就是一刀,給砍我的人胸口開了一個大口子,瞬間鮮血飆了我一臉的。
此時我才發現剛喊我的人是葉凡,他此時也是一身血,只不過比我好一點,自己沒受傷,太他孃的鬱悶了,我竟然受傷?敢砍老子?
我也沒來得及和葉凡打招呼,便繼續投身到砍人事業當中。
“白雕!”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被稱作爲白雕的人,誰讓他下命的,幹他孃的。
我這麼一聲大吼,白雕也發現了我,只見他抹了一把頭上的鮮血,手上提着一把鋼刀就朝我走了過來,剛剛我們在人羣中砍倒了不少他的小弟,他也憋了一肚子的火,特別是自己的腦袋被葉凡給開瓢了。
“操的就是你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在快要接近白雕的時候突然發裡,將刀直接扔向了他,自己整個人也隨着刀衝了過去。
白雕大吃一驚,似乎他還沒遇見過象我這樣的人,竟然會主動丟棄武器,要知道在這種地方,武器就是活命的條件。
見我把刀扔向了他,立刻往邊上一閃,而我那刀正好砍中了他身後的一名小弟,那小弟開始砍人還很帶勁的,突然被刀砸中了背後,瞬間自己就被人砍到在地,不能動彈,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白雕雖然躲過了刀,但是他忘了我也衝了過去!
“草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