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溫謝宏父子之後,溫遠又在家中待了三天。
期間,他倒是沒有忘記去拜訪溫華和溫羅。在溫家的衆多長輩之中,就溫華和溫羅,對溫遠一家人最是照顧有加。所以,他怎麼都得表示一下心意。
不過,讓溫遠覺得憋屈的是。無論是溫華,還是溫羅,對於溫遠那一天在溫家的所作所爲,竟然都表現出不滿的情緒。特別是對於溫遠時不時就提出要脫離溫家,兩個人更是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
好在,他們也只是訓斥一下溫遠而已,並沒有真正的責怪溫遠。溫遠感受得出來,他們訓斥自己的本意,也是爲了自己好。所以,溫遠也只能低眉順目,乖乖的接受兩個長輩的訓斥,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牴觸。
除此之外,溫遠更是花了兩天的功夫,用精神力幫吳老做了個全身檢查。他可沒有忘記吳老曾經說過的,他受過重傷,筋脈受到重創,從此以後修爲是不進反退。
溫遠之所以給吳老檢查,是因爲在季騰給溫遠留下的那本煉丹心得之中,就有關於治癒筋脈和丹田創傷的丹藥。溫遠想看看,吳老的情況,是否能夠服食那些丹藥。畢竟,每一種丹藥適合的症狀不同,溫遠只有檢查清楚,才能夠對症下藥。
好在,在給吳老檢查了一番之後,溫遠果然找到了兩種適合吳老服用的丹藥。一種叫做絡筋丹是五品丹藥,另外一種叫做補天丹是一種六品丹藥。
只是,溫遠雖然找出了適合吳老的丹藥,但是以他現在的能力,卻根本就煉製不出來。所以,溫遠在還沒有把握煉製出這兩種丹藥之前,他並不打算將自己的目的告訴吳老。
至於他用精神力給吳老檢查身體的事,溫遠只是推脫說自己懂得一些醫術,所以想幫吳老檢查看看。至於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好在,吳老並沒有真的對溫遠報多大的希望。畢竟,這麼多年來,他也不知道找過多少名醫聖手給自己治病。可是,一
而再、再而三的失敗,已經讓他徹底的失去了信心。
更何況,溫遠這麼一個小鬼呢。而且,吳老之前可從沒聽說過溫遠會醫術。所以,對於溫遠的話,吳老只是純當做笑話聽而已。
除了吳老之外,溫遠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哥哥溫賢。在經過一番周密的檢查之後,溫遠發現,溫賢其他地方都沒有問題。唯一有問題的,就是識海。
普通人的識海,都是被雲霧狀的神魂,給填得滿滿的。但是溫賢的識海,卻只有一半的空間有神魂的存在,另一半的空間,卻是空空蕩蕩的。也就是說,溫賢的智障,是因爲他的神魂不全。
對於這樣的症狀,溫遠可不敢掉以輕心。儘管煉丹心得之中,也有關於修復神魂,和壯大神魂的丹藥。但是這些丹藥使用的前提,都是在神魂無缺,只是消耗過巨、或者神魂受傷的前提下,才能發揮效用的。
溫遠不知道這些丹藥,能不能對溫賢的病症起到作用。所以,他不敢掉以輕心,他可不想拿自己哥哥的性命做賭注。畢竟,季騰曾經再三交代過神魂的重要性,溫遠就怕萬一弄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而且,溫遠目前關於煉丹的那些知識,都只是停留在理論上,根本沒有絲毫實踐的經驗。再者,溫遠對於各種丹藥的認識,也僅限於煉丹心得上的那百來張丹方而已。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把握治好自己的哥哥。
看來,以後得好好的研究研究關於煉丹這一方面的知識了。在吳老和自己的哥哥身上,接連受到兩次打擊之後,溫遠不得不在心中暗暗的嘆息道。
在溫遠待在家裡的第三天,溫遠那向來就門可羅雀的家裡,竟然來了兩位客人。這兩個人的到來,遠遠的出乎了溫遠的意料,因爲他從沒想過這兩個人竟然會來找他。
話說回來,這兩個客人其實溫遠都認識,他們並不是別人,而是趙家的家主趙牧,以及他的長孫趙勇剛。
按照趙牧
的說法,他是帶着趙勇剛過來謝罪的。他所說的罪,是指趙勇剛在守護學府的時候,指使陳月誣陷溫遠一事。
原來,那天溫遠在認出陳月之後,曾無意中說過陳月串通趙勇剛陷害自己。溫遠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只是因爲認出來陳月,所以一時脫口而出,事後他就已經忘記了。
只是,說着無心聽者有心。溫遠的這句話,剛好被當時趙家派過來查探情況的人給聽到了,而那個人又將這件事報告給了趙穆。
後來,趙穆果然把這件事給放在了心上,而且還對趙勇剛進行了一次秘密的審問。在面對自己的爺爺,趙勇剛果然不敢有絲毫隱瞞,將那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穆。
只是,趙勇剛在交代這件事的時候,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趙年。說自己只是沒有阻止趙年而已,卻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之中。
只是,對於趙勇剛的推托之詞,趙穆卻不置可否。在第三天的時候,趙穆更是毫無商量餘地的將趙勇剛給帶到了溫遠的面前,讓他給溫遠謝罪。
趙穆之所以讓趙勇剛給溫遠謝罪,而不是讓趙年。是因爲他明白,溫遠既然在心底認定了那件事是趙勇剛做的。那麼,趙勇剛究竟有沒有做,已經變得不重要了。反正唯有讓趙勇剛去認罪,才能讓溫遠真正的體會到趙家的誠意,才能真正的化解溫遠對趙家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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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穆之所以這麼做,無非就是看重了溫遠的資質和前途。12歲的五星低級炎士,而且殺六星炎士更是跟砍白菜似的。
溫遠的前途,無疑是非常光明的。趙穆身爲一家之主,自然知道不欺少年窮的道理。所以,趙穆在經過一番猶豫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委屈自己的孫兒,以博取溫遠的諒解。
好在,溫遠總算是識大體,只是責備了趙勇剛幾句,便決定不再追究這件事了。畢竟,他的根始終還是在西城,即便是爲了家人着想,他也不該得罪趙家這個西城的真正老大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