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一聲,溫遠一下子便從火海之中鑽了出來。
“溫遠,你個混蛋,終於捨得出來了,我還以爲你死在裡面了呢。”溫遠剛剛冒了個頭,許蕾就嚷嚷着追殺了上去。
“我說,不至於吧,我不就在裡面待久了一點麼。”溫遠微笑着說道。看得出來,他的心情非常不錯。
“你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不會是偷懶吧。”溫遠撇着許蕾,頗有點鄙視的意味。
“你才偷懶呢,我是實在受不了了纔出來的好不好。”許蕾辯解道。
“對了,溫遠,你給我交代清楚,你究竟是不是火屬性炎士。”許蕾虎視眈眈的瞪着溫遠,雙眼內滿是閃閃的兇光。
“嗯,這個•••”溫遠遲疑了。他沒想到,剛剛露了個頭,許蕾竟然就追問這個問題。
悄悄的將眼角瞥向紫蕊,溫遠似乎已經猜到是紫蕊透露的了。畢竟,在場的這八個人裡,除了溫遠自己之外,也就只有紫蕊知道他是火屬性炎士了。
似乎感受到了溫遠的目光,紫蕊微微聳拉着眼皮,悄悄的避過了溫遠的目光。看她的樣子,顯然是心虛了。
“別東張西望的,回答我的話。”溫遠的小動作,怎能瞞得過一直盯着他的許蕾呢。
“嗯,呵呵,那啥,副鑰匙我•••”溫遠摸了摸鼻尖,想引開許蕾的注意力。
“別給我打岔,給我實話實說。”許蕾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哎,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火屬性炎士。”溫遠很是無奈的說道。
“好啊,你竟然敢欺騙我,還騙了我爺爺一朵火屬性靈焰。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回去之後有你好看的。”
“許蕾,你聽我解釋啊,我不是故意欺騙你和許爺爺的。”溫遠苦笑着說道。
“好,就給你個解釋的機會,你說吧。”
“其實,我,我不告訴你們是有原因的。”溫遠轉了轉眼珠,似乎在思考對策。沒辦法,許蕾這一擊來得太突然了,溫遠根本就沒有絲毫準備。
突然,溫遠雙
眼一亮。“你也知道,三屬性炎士是多麼稀罕的事。整個炎鏡,除了我之外,你還聽說過有誰是三屬性的?”
“所以,如果我不隱藏好自己的天賦的話,只怕那些敵人根本就不會讓我成長起來。我出身不如你們,沒有大勢力庇護。如果不是我隱藏得好,只怕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死掉了。”溫遠說罷,還很有感觸的哀嘆了一聲,以表示自己的無奈。
“可是,你不能•••”聽了溫遠的敘說,許蕾的語氣明顯柔和了許多。
不過,不待他說完,紫蕊便插嘴說道。“小蕾,好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話,我相信溫遠也不想欺騙別人的。”
“好吧,看在紫蕊姐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你。至於火屬性靈焰,你自己去向我爺爺交代吧。”許蕾說罷,故作怒氣未消的撇過頭去,一副不願意理會溫遠的樣子。
“呵呵,我會的,你放心吧。”溫遠苦笑着搖了搖頭。
“溫遠,你沒事吧?”紫蕊問道。雖然她的聲音並沒有多少關切之意,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眼神,卻總是讓溫遠有一種她很關心自己的感覺。
“沒事。”溫遠微微一笑。
“沒事就好。對了,副鑰匙,是不是在你手上?”
“嗯?你怎麼知道的?”溫遠有些詫異的問道。剛剛他雖然提到副鑰匙,但是他可沒說過副鑰匙在他的手上。
“因爲火海的變故,還因爲,它。”紫蕊說着,右手一攤。在她的掌心處,赫然正躺着那把主鑰匙。不過,主鑰匙因爲感應到副鑰匙而閃爍的藍光,卻不知爲何消失了。
原來,溫遠取得副鑰匙之後,便將副鑰匙丟進了炎者空間內。而因爲感應不到溫遠的炎者空間,所以主鑰匙的光芒,自然就消失了。
紫蕊之所以推斷出副鑰匙在溫遠的手中,主要就是因爲主鑰匙的反應。否則的話,光憑火海的變化,她絕對無法肯定副鑰匙就在溫遠的手中。
“呵,原來如此。沒錯,副鑰匙是在我的手上。我想,我們現在可以繼續趕路了。”溫遠微笑着說道。看他的樣子,顯
然是沒有把副鑰匙交給紫蕊的意思。
深深的看了溫遠一眼,紫蕊只是嘴角一翹,衝着溫遠露出了甜美的一笑,然後便說道:“既然已經得手了,那我們便繼續趕路吧。”
看樣子,她也沒有追回溫遠手中的副鑰匙的意思。
不過,她不計較,可不代表別人就不計較。
“喂,我說你這小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副鑰匙既然到手了,幹嘛還不拿出來,難道你想私吞不成。”剛剛被紫蕊訓斥過的那位男殿下,竟然又忍不住了,第一個就跳了出來。
“私吞?請問,我私吞副鑰匙,有什麼好處嗎?”溫遠挑了挑眉毛,許蕾和紫蕊他不敢得罪,可不代表,他不敢得罪其他人。
“你有什麼好處關我什麼事,反正你一定要把副鑰匙交給紫蕊殿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你倒是不客氣試試。”溫遠微笑着說道。
“好,很好,這可是你說的。”男殿下彷彿就等着溫遠的這句話一般,溫遠剛剛一開口,他便冷笑着應下了。
話音落罷,似乎生紫蕊阻止一般,男殿下迫不及待的就朝着溫遠撲去。
然而,不待他撲到溫遠的身前,溫遠卻是身形一閃,反倒一下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轟隆一聲,甚至沒看到溫遠是怎麼出手的,男殿下便筆直的朝着火海落去。
“哎,速度太慢了。”在其餘幾位男殿下驚駭的目光之中,溫遠搖了搖頭感嘆道。
確實,相比起王寶和、羊育丘這些九星強者,這個男殿下的速度確實太慢了。要知道,溫遠在速度上可是不比王寶和遜色多少的啊。所以,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你們呢?還有誰有意見?”溫遠看着其餘的四名男殿下問道。
四人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不過,在溫遠的目光下,四人雖然沒有一個站出來,但是卻堅強的硬挺了下來。
再怎麼說,也是守護神殿的殿下,不敢應戰已經夠丟人了,總不能連面對的膽氣都沒有吧。四人如是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