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千魅,好了沒有!?”
蘇酒酒一邊嚼着嘴裡的乞丐雞,見畫千魅擦了許久,卻還沒有擦好的模樣,顯然有點兒不耐煩了。
她額頭上有沾到那麼多的泥巴嗎!?
相對於疑惑不已的蘇酒酒,畫千魅只是伸手,一遍又一遍,輕輕的摩擦着眼前小女子那飽滿的額頭。
其實,眼前小女子額頭上的泥巴不過一點點,他用手指輕輕一擦,便已經擦掉了。
然而,這個小女子的肌膚實在太好了。
彷彿初生嬰兒那柔嫩的肌膚似的,如此細膩柔滑,讓人一碰,再也捨不得離開了。
於是乎,畫千魅那纖長的手指,先是輕輕摩擦着小女子的額頭,再順着小女子的額頭,慢慢滑到了臉頰處。
輕輕的,柔柔的,感受着這細膩的讓人心醉的柔滑肌膚……
心裡更是感嘆無比。
真柔嫩的肌膚啊……
若是時常可以像現在這樣摸着,多好啊!
就在畫千魅心裡感嘆之際,再見眼前小女子,一臉疑惑不耐的模樣,畫千魅那好看的桃花眼先是輕輕閃爍一下,隨即,紅脣一啓,開口說道。
“這裡好像還沾到一點呢!我看看……”
畫千魅一邊說着,更是藉故起身,朝着蘇酒酒臉側探了過去。
輕輕嗅着女子身上那獨有的清香味道,讓畫千魅心頭不由一悸。
雖說,這個小女子剛纔在廚房忙碌了那麼長時間,身上多多少少都沾到了一點兒油煙味。
然而,這淡淡的油煙味,卻難以掩蓋到女子身上獨有的清甜體香。
反倒使得眼前女子身上的氣味,越發的讓人心醉了……
對於畫千魅的心動,蘇酒酒渾然不知。
此刻,她再見畫千魅靠在自己臉側,鼻子只是輕輕嗅着什麼似的,眉頭不由一蹙。
“畫千魅,你是屬狗的嗎!?你在嗅什麼呢!?”
蘇酒酒開口,毫不客氣的說道。
聞言,畫千魅嘴角不由一抽。
剛纔所有的心動,在聽到眼前小女子這話,頓時蕩然無存了。
“小酒兒,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我纔不屬狗呢!”
畫千魅開口,一臉懊惱的模樣。
聞言,蘇酒酒眉頭不由一挑,不由來了好奇了。
“哦!?你不屬狗的!?那你屬什麼的!?”
聽到蘇酒酒的話,畫千魅臉上先是一囧,卻不再說話,只是坐會了自己的位置上。
蘇酒酒見此,倒是來了好奇了。
“畫千魅,莫不是,你連自己屬什麼都不知道嗎!?十二生肖中,你到底屬什麼嗎!?說說看!”
“額,小酒兒,菜都涼了,先吃菜!”
聽到蘇酒酒的話,畫千魅卻拿起筷子,不斷爲蘇酒酒夾菜,好轉移話題。
蘇酒酒見此,越發的好奇了。
“畫千魅,說個生肖罷了,有那麼難以啓齒的嗎!?你既然不說,那我猜猜看!”
說到這裡,蘇酒酒一邊咬着筷子,那烏溜溜的眼珠子,更是緊緊的落在畫千魅身上。
面對着蘇酒酒那佈滿狡黠賊賊的目光,畫千魅頓時間,不由頭皮發麻起來了。
臉上,更是一囧,倒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模樣。
面對着一臉窘迫的畫千魅,蘇酒酒戲弄他的心思越發的濃郁了。
那烏溜溜的眼珠子先是輕輕一轉,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眼眸一亮,紅脣一啓,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屬雞的!”
“額,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到蘇酒酒此話,畫千魅臉上先是一愣,眸中盡是詫異之色。
在聽到畫千魅的話,再見他一臉詫異的神色,蘇酒酒雙眸一亮,紅脣一勾,不由驚呼笑道。
“呵呵,原來,你真的是屬雞的!我猜對了!難怪平日裡面,你總是穿的花枝招展,一臉妖豔的模樣,原來是屬雞的呀!”
蘇酒酒開口,對於自己居然一猜就中,眉宇間,更是涌上幾分得瑟之意。
看着蘇酒酒一臉得意洋洋的小模樣,畫千魅心裡又是無奈,又是氣惱。
忍不住伸手,輕輕颳了刮蘇酒酒挺秀的小鼻子,紅脣微啓,無奈輕笑。
“你呀你,就得瑟!”
“呵呵……”
聽到畫千魅的話,蘇酒酒只是勾脣一笑。
然而,蘇酒酒臉上的笑,還維持不到一刻,忽然,感覺到一道犀利寒冷的目光,正直直朝着她身上投來了!
當感覺到這一道犀利寒冷的目光之後,蘇酒酒忍不住狠狠打了打寒顫。
只覺得,一股子強烈的冷意,正從自己腳底,一寸一寸往腦門上面涌了上去了……
對於這忽如其來的強烈冰冷犀利的目光,讓蘇酒酒心驚膽戰,又百思不得其解的。
好端端的,哪來這麼犀利的目光!?
相對於疑惑不已的蘇酒酒,坐在蘇酒酒對面的畫千魅,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蘇酒酒身上,從來都沒有移開過。
所以,當感覺到蘇酒酒身上異樣之後,那好看的眉頭不由輕輕一蹙,瞳眸中,更是染上幾分擔憂之意。
“小酒兒,你是冷了嗎!?來,先披上衣服,免得感染風寒了。”
畫千魅開口說完這話,當即迅速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袍,然後再輕輕的爲蘇酒酒披上了。
對於畫千魅的細心舉動,蘇酒酒心生感激。
然而,還不待她多想其他,只感覺到,那落在她身上的犀利目光,越發的灼熱強烈了。
讓她再也無法裝作看不到。
隨即,目光一掃,便順着那一道犀利的目光望了過去,對上的,是男子那驚爲天人的俊美臉龐!
烏髮如水,長及腰間,身材挺拔,紅衣妖嬈,襯得男子更添幾分道不盡的邪魅!
那魅魅俊顏上,五官俊朗,彷彿上帝最精心的傑作似的。
劍眉,挺鼻薄脣,每一處,都打造的完美之際!
然而此刻,男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卻是那麼的犀利,深邃,眸中彷彿帶着熊熊的怒火似的,讓人看着,不由頭皮一麻,心驚膽戰的!
只是,最讓蘇酒酒震驚的是,眼前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應該在王府裡面的夜墨寒是也!
天!
是夜墨寒!?
他怎麼會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