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太客氣了,不過既然你都這麼了,老夫就先替欣兒應下了。”清微太上生怕清微欣又推脫,看我三件頂級寶物拿走了兩件,當然是覺得太吃虧了。
“爺爺!你怎麼能這樣!要不是有夏大哥,我又怎麼能贏嘛,真是的。”清微欣一臉不高興的瞪了清微太上一眼,老頭嘿嘿一笑,道:“哎,你這孩子纔是不懂事,咱們要是都按照你的來,那後面大家誰還肯認真呀?你這是破壞規矩。”
我點頭笑道:“清微太上的對,凡事都要講規矩嘛,既然來到了這裡,大家都是個整體,況且還不知道上面證道天氣息什麼時候退,相處上還是應該平等友好些纔是。”
清微欣自然不肯佔我便宜,清微太上只能是妥協道:“好了好了,爺爺知道你人都向着你的夏大哥了,那你怎麼決定就怎麼做好了,可也給爺爺留點殘羹剩菜也好。”
清微欣只能是一臉的無語,而大家也很快把這裡的寶物分了個乾淨,而這裡的東西不只是有法寶,其實還有不少的功法和典籍等,我也挑選到了好幾件不錯的典籍,也間接找到了一些開天之物尋獲的記載。
這些開天之物因爲位面等級的關係,能夠留存下來的大抵都屬於最精華的部分了,混沌天和九重天中幾乎因爲演變的關係,早就逐漸分解而不存在了,只有其中進入了證道天,最後去而復返的最多,仙家們也多是靠這類抵禦證道氣息後留存下來的開天材料打造寶物。
而每一次有開天材料出現,無論是太清一脈也好,其他的脈系當然都會門派傾巢而出的爭奪,因爲這已經是混沌天能夠得到的最頂級材料了,而積年累月下來,七大門派或多或少都收集到了一些。
其中還提及到了無形門和開天靈骨和教化仙門的開天之血等,但也因爲是頂級材料,想要鍛造除了用同等材質的工具外,其他材料幾乎無法完成鍛造,這個門檻也讓開天材料成爲了棘手的材質。
加上各門派對於自家的開天之物敝帚自珍,所以讓研究工作一直以來都停歇不前,故而成品極爲稀少,聽用單一材料完成一劍神器的情況幾乎沒有,即便有,更多是作爲主材料來使用。
而作爲半成品寶物的一部分,這研究開天材料的書籍內容豐富,羅列了整個太清一脈所獲寶物的研究過程,當然有大部分都是道聽途,爲書寫者用寶物換來的,實用的明證雖然有,可典籍作者根本沒有實踐過,他唯一試做的開天寶物就是靈骨鏡,還是個半成品。
但這裡的寶物多半是出自他的手,從質量上來已經很厲害了,一個門派的頂級寶物,幾乎都由他一個人撐着,這足夠證明這傢伙的天才,包括那枚眼珠‘望眼欲穿’的情況,在典籍中也有明確的明,這東西居然是嵌入手掌中的,這讓我頓時感到不可思議。
看着清微欣還在把玩那枚詭異的眼睛,我倒也不打算告訴她這東西的使用方式了,這植入手掌中確實有些古怪了。
接下來大家選擇了道德教作爲攻略的對象,掌門是位看起來有點老究的老者,手中拄着一把劍,渾身卻都在顫巍巍的,就像是隨時可能摔倒似的,大家都面面相覷,而率先選擇入場戰鬥軟紅娘忍不住噗嗤一笑,一副不願意欺負老頭的表情。
周圍的符文線確實加到了第四條,按照我的估算,這一次已經夠得上使用劍境的程度了,所以軟紅娘下場的時候,我也善意提示了一番。
看到老頭似乎無意先發動攻擊,軟紅娘手中的紅劍很快擡起,劍氣頓時讓她衣衫舞動,甚至周圍都蔓延了紅色的劍氣!
不過老頭不爲所動,仍然站在那瑟瑟發抖,彷彿劍氣與他無關似的,軟紅娘看到這一幕,好勝心起的再把劍氣擡高到了劍境的範疇,這也是不敢小看對方的表現了,這七大派挑出的劍仙,基本上沒一個廢物。
而等到軟紅娘的劍氣真影響到老頭的時候,這老頭終於像是反應了過來,左右一看後,忽然輕喝了一聲,瞬間持劍朝着軟紅娘一點!
誰都不會因爲對方這反應而驚訝,這要是再沒有點反擊,軟紅娘早就憑藉劍境摧枯拉朽的擊潰對方了,因爲一旦劍境濃烈到一定的程度,後手就沒有翻盤可言了,先手優勢會讓敵人無劍氣可利用,最後只有被動挨打這一結果!
老頭這一劍出手,顫巍巍的景象一去不回,劍倒是雲鶴如飛九霄,有龍騰四海的風範!
轟隆!
雙方一個準備就緒,另一個其實也早就蓄勢待發,對轟瞬間,就如同凜冽的兩場風暴互相撞擊,中央區域竟爆出了一場劍氣風暴!
而軟紅娘明顯一瞬間就吃了個大虧,身上的衣服就如同被無數的刀片劃中,轉眼就變得破破爛爛了,就連身上的皮膚,弱點位置,都給劃出了極重的傷痕!
老頭卻完全像是沒事人一般站在烈風中猶自發抖,雙目緊緊閉着,彷彿不爲眼前景象所動!
至於他身前身後,還有兩邊的劍氣,就如同巨浪遇到他之前兀自綻放出浪花一般,最後都朝着他身後潑去了,卻完全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半點‘水漬’。
所有仙家看到這一幕,難免都倒吸一口寒氣,很明顯軟紅娘準備已經夠充分了,但這一次對轟,竟是後發者取得了絕對的勝利!
因此不只是場外,就是場內的軟紅娘都一臉的錯愕和瀰漫,受了這一擊必殺的傷害,她從消失到重新出現在劍臺上,也始終沒能明白自己是怎麼輸的!
“爲什麼?我沒有輕敵呀……”軟紅娘看向了我和清微太上,清微太上也一臉的沉凝,就算不懂,也要故作深沉了:“夏小友,你怎麼看這道德教的劍氣?”
“有前輩在,晚輩豈敢班門弄斧?前輩先好了。”我笑了笑,這讓清微太上不免尷尬,估計他也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