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撅着屁股爬過去,這是要幹什麼啊?我因爲在忙着吹笛子,所以也沒法開口問。
此時,丫丫已經撅着小屁股,爬到那鐵籠子的頂上去了。在爬到鐵籠子的頂上之後,丫丫立馬就在那裡噓噓的吹起口哨來了。
丫丫這口哨一吹,圍在鐵籠子旁邊的那些小蛇,立馬就把尾巴給伸了過去,將那鐵籠子纏住了。在纏住了鐵籠子之後,那些小蛇立馬就在那裡扯了起來。
一條小蛇的力量是很小的,不過現在,在那裡用尾巴扯的小蛇,可遠不止一條。因此,在這些小蛇的共同努力下,原本還有些巋然不動的鐵籠子,立馬就在那裡哐當哐當的搖晃了起來。
伴着這鐵籠子的不斷搖晃,那些小蛇的蛇尾巴,一條條的也出現了裂紋,就好像是肉被撕裂了一般。
尾巴都要給扯斷了,可是那些小蛇,還沒有要放棄的意思,它們還在那裡用力的扯着。
這鐵籠子,實在是太堅固了。這些小蛇的尾巴,一條條的被扯斷了。尾巴斷了,這些小蛇立馬就在那裡痛苦的扭動起了身體。
一批小蛇倒下了,立馬又有另一批小蛇圍了上來。
這一次圍上來的這些小蛇,像之前的那一批小蛇一樣,直接把尾巴給伸了過去,纏住了那鐵籠子。
在纏住鐵籠子之後,這些小蛇,也在那裡奮力的扯了起來。
又一批小蛇,把自己的尾巴給扯斷了。這樣的畫面,看上去實在是有些太殘忍了,殘忍得讓人都無法直視了。
“你是想讓我用這笛聲,還有丫丫發出的口哨聲,讓這百蛇谷的蛇,硬生生的把這鐵籠子給拉開嗎?”我問。
“要打開這鐵籠子,辦法只有這一個,這是一個詛咒。只有這百蛇谷的蛇全都死光,白蛇巨蟒才能獲得自由。”佘桂花說。
讓百蛇谷的蛇全都死光,來換取這白蛇巨蟒的自由,這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兒。雖然我對蛇這玩意兒沒什麼好感,但它們畢竟也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啊!咱們像這樣對待這些蛇,真的好嗎?
“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兒?”我對着佘桂花問道。
“殘忍?”佘桂花對着我笑了笑,然後說:“我這有什麼殘忍的?讓這些蛇爲它們的蛇王而死,總比讓它們被羅家利用而死好吧?”
“現在羅家的人都已經死完了,它們不會再遭受任何的利用了。”我說。
“羅家的人,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死掉
的。因此,我們要是不趕緊把這白色巨蟒放出來,我們今天,很可能走不出這百蛇谷。”佘桂花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從佘桂花說這話的時候那神態來看,她好像不是跟我開玩笑的,也就是說,她說的這話是認真的。
就在這個時候,丫丫趕緊對着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從丫丫眨眼睛的這個動作來看,她是在提醒我,趕緊吹笛子。因爲,自從我的笛聲停下之後,那些蛇們,好像立馬就變得有些出工不出力了。
之前,每一條撲上去的蛇,都是把自己的尾巴給扯斷了,然後活生生的痛死的。可是,現在的這些蛇,別說扯斷尾巴了,就連扯都懶得伸尾巴去扯了。
我趕緊拿起了笛子,繼續在那裡吹了起來。伴着笛聲,那些原本不再動彈的蛇,立馬又有了些動靜。
一批又一批的蛇,向着那鐵籠子撲了過去。這一次,這些蛇們,還是像剛纔一樣,用自己的尾巴在那裡扯起了鐵籠子。
最開始,鐵籠子面前那些被扯斷了尾巴的蛇的屍體,只是堆成了一座小山。不過現在,那些蛇的屍體,已經被堆成一座大山了。
這座大山,看樣子都要慢慢的把鐵籠子給淹沒了。不過,百蛇谷的蛇,還在不斷地向着這邊涌來。
還別說,在這些蛇的努力下,原本那很結實的鐵籠子,現在居然已經被拉開一條縫了。而且,隨着一條條蛇的不斷加入,這鐵籠子的那條裂縫,變得越來越大了。
讓我沒有搞明白的是,這鐵籠子都已經被這些蛇們搞得哐當哐當的響了,而且還搖晃得這麼的厲害,但是,裡面的那條白色巨蟒,好像對此卻不爲所動一樣,在裡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這白色巨蟒真是沉得住氣啊!”我感嘆了這麼一句。
“不是它沉得住氣,而是隻要這鐵籠子沒打開,它就醒不過來。”佘桂花笑呵呵的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爲什麼啊?”我有些奇怪的對着佘桂花問道。
“這就是個詛咒,沒有爲什麼。”佘桂花說。
佘桂花只是跟我說這是一個詛咒,可是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詛咒,她一直沒說清楚。不過,佘桂花不說就不說,反正我也我對這事兒,也不是特別的關心。
我繼續在那裡吹起了笛子,這時候,已經再沒有別的蛇來了。在最後一條小蛇,把自己的尾巴給扯斷的時候,那鐵籠子的門,被扯開了一條小縫。不過那門,並沒有被完全扯開。
籠子裡面
的那條白色巨蟒,直到現在,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它還在那裡沉睡。
“百蛇谷裡所有的蛇都已經掛掉了,現在這鐵籠子的門也已經被拉開了,但是,我看這白蛇巨蟒,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啊!”我對着佘桂花,這麼說了一句。
佘桂花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隨跟你說着百蛇谷的蛇全都死了啊?這裡不是還有一條嗎?”
在說完這話之後,佘桂花用她的手,指了指我身邊的小白蛇。
“白蛇巨蟒可是小白蛇的媽媽啊!難道它也得死嗎?”我有些無語的問。
“它也是百蛇谷的蛇,所以要想救白蛇巨蟒,它也必須得死。不過,它跟別的蛇不一樣,別的蛇你可以用笛聲迷惑它們,讓它們去送命。但是,這條小白蛇不行。”
佘桂花在說完了這番話之後,立馬就看向了小白蛇,然後對着它問道:“你要想放出你媽媽,你就得賠掉自己的性命。你要是願意,就像剛纔那些蛇一樣,用尾巴去把這鐵籠子拉開,要是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佘桂花這話說完之後,那小白蛇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爲,小白蛇根本就沒有想到,佘桂花居然會給它出這樣的難題。
不過,在愣了一會兒之後,小白蛇立馬就拿定了主意。拿定了主義的小白蛇,慢悠悠的向着那鐵籠子游了過去。
小白蛇先是鑽進了鐵籠子裡,盤成了一盤,依偎在了白色巨蟒的懷裡。在過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小白蛇慢悠悠的從鐵籠子裡鑽了出來。
它學着之前的那些蛇的樣子,用尾巴纏住了那鐵籠子的門,然後用力在那裡拉了起來。
小白蛇這麼一拉,它那尾巴就被繃直了。隨着它的不斷用力,它的尾巴上面,出現了一條小小的裂紋。這是肉被生生的撕裂之後,纔可能出現的裂紋。
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我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不過,小白蛇並沒有停下,它還在那裡奮力的拉着,就好像感覺不到一丁點兒的疼痛似的。
“小白蛇,要不算了吧!”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因此只能來了這麼一句。
“你不要想着救了你媽,你自己還能活命。你和你媽,只能存活一個。所以,你要麼放棄,要麼就別像這樣有所保留。”佘桂花用那種冰冷冰冷的語氣,對着小白蛇來了這麼一句。
“你要是這條白蛇巨蟒,你願意小白蛇像這樣做嗎?”見佘桂花如此冷酷,我便問了她這麼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