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巫師界著名的妖孽級別的黑暗公爵, 還是現在在家裡洗手作羹湯的某男子,本質上來說,墨銦鑰同學終於有了一種農奴翻身的感覺, 當然猛然間想起小時候的某個孩子還是很乖巧的墨同學, 的確是擦了把眼淚,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然而實際上, 這樣的複雜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
不明白不理解,爲什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墨銦鑰一直以爲自己無法釋懷, 然而實際上當一切發生,莫名其妙的開始之後, 居然慢慢的習慣着接受, 好吧, 有很大的程度在於這孩子,不, 也許他根本就不是孩子。
墨銦鑰知道自己該送他兩巴掌,然後一把菜刀送他歸西,但是事實上,她沒有,應該說自在這個世界見面之後, 便是第一次徹底的感受到了所謂的茫然。
本來以爲自己決定不會原諒他的, 沒想到, 真的沒想到, 說什麼都是枉然, 所謂的愛恨,或許在離開那個世界的時候, 便已經無所謂了,不過如此,說什麼都是枉然。
“啊,那個。”墨銦鑰放下手裡從妙妙那裡順來的耽美雜誌,“那邊的東西,繼續洗。”
俊美的男子轉過頭來,才恍惚的眨了眨眼睛,然後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比起當年少了幾分邪佞反而多了幾分溫柔,“墨。”
“看什麼看。”墨銦鑰吊着嗓子,沒忍住,才繼續說道,“給我繼續洗。”
所以說,美人雖然是用來疼愛的,但是疼愛過度就會變成現在這種刷盤子的境地。
“my lord您是認真的嗎?”無論怎麼說,當單膝跪地的人擡起頭來看着自己視爲君主的人,居然想要離開魔法界,任誰都不會再冷靜下去的。
對面的人微微的頷首,猩紅的眼眸似乎在沉思着什麼,然後眼眸微沉,歸爲一片的平靜。
選擇有時候很玄妙,誰知道下一個選擇又是什麼?
拋棄了魔法界的無冕之王,寧可選擇來找到這個人,他的確看起來不正常了,野心,權勢,有時候也許得到的太久就會枯燥。
枯燥到不願意再放棄一些東西,只不過,“Voldy,去把衣服也一起晾了吧。”俊美到奪人心魄的男子頗有幾分無奈的看着躺靠在沙發上的女孩,墨銦鑰眨了眨眼睛,纔好奇的說道,“怎麼了?”
“沒什麼。”對面的男子挑眉,只不過,有時候,代價是慘重的。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在這個男人看起來全部是狗屁,所謂的一切在曾經的他認爲是可以全部奪取而來的,實際上現在的某人也是這樣認爲的,我所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絕對不會放手。
無論是在和鄧布利多的較鋒裡,還是在執掌整個魔法界中,這個男人都得天獨厚,只要不進行靈魂分裂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到底勝負爲何,鄧布利多並不佔優勢,只不過,曾經的黑暗公爵用暗紅色的眼眸靜靜的凝視着那個靠在沙發上的少女,方纔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走上前去,緩緩的坐下,果不其然,某隻貓開始炸毛,往後退了退,“你幹什麼?”
Voldy笑的極爲的曖昧,緩緩的靠上去,然後輕輕的啄吻着,慢慢的。
永生曾經爲他的追求,然而現在,卻也不盡然,捨去一身的魔力換來如此的結局,到底值是不值,連他自己都說不清。
然而,吻漸漸的加深,盡情的與少女的脣舌糾纏,只不過是,但願此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