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聽到熟悉的聲音笑意驟失,氣息什麼的都隱藏的很好,閻司怎麼找到這裡?
“莫非是翼後……。”雲月想到夜叔叔還不知道他跟戰王的事第一時間將他排除在外,另外知道這條通道的就只有翼後,翼後雖然還不知道她的身份,但閻司只要問翼後在哪裡遇到採花銀賊,通道的事應該想藏也藏不住。
夜叔叔看見漫步走來的閻司,下意識的護住雲月,聲嘶力竭的大喊,“小姐快走,我來應付,跑的越遠越好。”
雲月微微汗顏,想要解釋卻不知該怎麼開口,閻司看出雲月的無奈,出奇的配合,“能跑到何處?”
夜叔叔一臉豁出去的決然,慷慨就義的咆哮,“戰王!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關我家小姐的事,我隨你處置。”
“你們都是採花銀賊,都要處置。”閻司雙手負後,慢悠悠的走向雲月。
“我家小姐不是,我纔是,都是我乾的,你衝我來!”夜叔叔護着雲月後退,掌風已經聚起,蓄勢待發。
閻司隨手定住夜叔叔,身形一閃邊來到雲月身前。
“咚——”
“你求本王,本王可以考慮不處置。”閻司一手按住牆壁,一手託着雲月的下巴,攜與畫中男子相同的邪壞笑意,俯身靠近。
雲月霎時間又被迷得神魂顛倒,只要他笑,無論是醉是邪魅她都會沒有力氣抵抗,她凝視他的眼睛,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襬,乖巧的請求,“求你,不要處置。”
“誠意不夠。”閻司眼角輕揚,情不自禁的摟住的腰肢,光明正大的得寸進尺。
“住手!放開我家小姐!你要是敢動我家小姐,我絕不饒你!”夜叔叔見到如此輕浮的動作,心涼了半截,他用盡全力掙扎,差點掙開束縛。
“那要怎樣纔有誠意?”雲月羞澀的別開頭,故作害怕的問道。
閻司裹住雲月的手,霸氣渾然的開條件,“隨本王回府,要是能哄得本王開心,誠意自然夠。”
“放肆!你敢!”夜叔叔怒不可遏的咆哮,火氣怒沖天靈蓋,差點沒把自己給氣昏,“戰王!你要是敢對我家小姐下手,我絕不會放過你,小姐快走,叔叔擋着,你先走!”
夜叔叔衝破束縛,毫不留情的攻擊閻司,閻司將雲月打橫抱起,遊刃有餘的避開攻擊,他聲音一沉,冷冷的警告,“本王決定免去你的處置,你最好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否則你家小姐永遠都回不來。”
閻司話落,三兩步就沒了人影,獨留氣急敗壞的夜叔叔在通道里抓狂,礙於雲月在戰王手上,他根本不敢出去找人殺去鬼王府。
他回到房間想辦法,椅子還沒坐熱,五位叔叔抄着傢伙進來,不由分說就先一頓羣毆。
誰也不知期間發生什麼,只知道五位叔叔離開時,夜叔叔已經不省人事,儻叔叔過來救治時全程只說了幾句太狠了。
就這樣,不想裝病的夜叔叔莫名其妙的被打成病入膏肓。
與此同時,月牙閣再次公開發放採花銀賊的畫軸,這一次依舊震驚四國,轟動一國。
而那一國卻是海瀾國。
畫軸裡的景象,白袍蒙面男外形動作不變,被挑下巴的女子不是翼後,而是海瀾國家戶喻曉的傳奇人物,輕靈寵妃!
而且畫軸也有輕靈寵妃的印章,輕靈寵妃只說她跟採花銀賊打鬥時印章被偷,沒有其他聲明。
據說畫軸傳入海瀾國時,百萬大軍僅在一個時辰內被瀾帝召集完畢,海瀾國數十萬異士即刻就分散四國抓捕採花銀賊。
經過海瀾國這次採花事件,風雪國和龍浩國以及千奇境各大區域都加強了戒備,鑑於採花銀賊目前採了兩名國家級的人物,所有地區的皇后公主皇妃王妃等侯門女子的寢宮閨房都加固了幾重。
一天之間,某個機靈的女子研發的千萬份防採花大盜的小工具在幾個時辰內搶購一空。
雲月離開通道後進了夜輦與閻司在星空上游逛。
夜輦緩緩前行,輦中白衣女子趴在窗邊,靜賞浩瀚星空,紫墨衣男子五指成梳,熟練的梳理她的齊腰墨發。
安謐的氛圍充斥絲絲清甜。
雲月往下看熱鬧的龍浩夜景,眼底時不時的泛起柔美的漣漪,片刻之後他收手,她伸了伸懶腰,一轉身便投入溫暖的懷抱,甜蜜的依偎,“閻司最好了。”
閻司頭偏側,額角輕抵她的額角,寵溺的摩挲,“爲夫自然是最好。”
“閻司怎麼找到我的?”
“就這樣找到,既然爲夫已經找到,爲夫是否可以加入月兒的遊戲?”閻司揉着雲月的頭頂,急切的想要加入。
“不行,閻司不能借用別人的力量,要自己找到纔算。”雲月拒絕的乾脆利落,沒有一絲遲疑,她不是不想被閻司找到,不是不想跟閻司膩在一起,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還有很多事還沒完成,還有很多人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她可能做不到處置所有惡人,但是她在這裡一天就不能放任他們逍遙,閻司和他們一出手就沒有周旋的餘地,她只能自己來,否則那些被逼無奈的人一死等待他們的是痛苦無比的反傷罰,有些人其實可以免罰。
自從經手落雁的事後她越發覺得盡全力彌補比將錯就錯更有意義,彌補可能挽救不了什麼,但是起碼自己和事態都能有效防止惡化,很多事情其實還有商量的餘地。
“爲夫是自己找到的,月兒不能耍賴。”閻司架起雲月抱坐在大腿上,諄諄教導。
“閻司這次又藉助別人的力量,不算,等下一次找到我纔可以考慮讓你加入。”雲月捧着閻司的面頰,節奏均勻的親了親。
“好,這個遊戲不算,爲夫下次也能找到月兒,但是月兒的另一個遊戲不能耍賴。”閻司大方的放棄第一個遊戲的參與權,卻對另一個雲月沒有說過的遊戲異常執着。
“另一個遊戲?”雲月一臉迷茫的呢喃,對另一個遊戲沒有一點頭緒。
“月兒說過只要找到月兒就能陪爲夫玩一種遊戲,不準反悔。”閻司放下窗簾,三重壁障牢牢裹住夜輦,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雲月驚呆片刻,思緒使勁倒轉,末了,誠實的回道:“沒有呀,我的意思是閻司找到我後纔可以加入遊戲,就是某些惡人最喜歡的狩獵遊戲,不過閻司都還不算找到我,不能參加。”
“不是這個遊戲,是一種叫暖帳遊的遊戲。”
“暖帳遊?那是什麼遊戲?人類有那麼多遊戲嗎?那我回去瞭解瞭解。”
“月兒無需瞭解,這種遊戲月兒再熟悉不過。”閻司一掌按着牀沿,一手託着雲月的腰肢往下放倒,他一翻身,穩穩的懸在雲月身上,他一手扣住雲月的兩手,笑意邪壞的補充,“月兒承諾過的事要做到,月兒可是女神,不能說謊,更加不能反悔。”
雲月錯愕的看着煥琉衣慢慢懸浮,思緒亂如麻,怎麼回事?她什麼時候承諾過這種事?最近都忙着幹大事什麼都沒說啊,心裡話不算承諾吧,不對!壓根沒想過,莫非是林跟閻司說的?不對!林最近沒有見閻司,那是誰?莫非是他們胡說八道?肯定是,他們都不相信我是大家閨秀肯定以爲我還跟以前一樣。
“閻司!等等!現在不行,不要毀了我大家閨秀的形象,我還要讓他們眼前一亮呢。”雲月侃然正色的拒絕,對這種有着極度誘惑的事情堅決說不,爲了挽回她的形象,她必須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閻司挑起另一件雪白衣,寵溺且肆邪的打擊,“他們都知道你是採花銀賊,大家閨秀恐怕做不成了,月兒還是放棄做大家閨秀吧,反正爲夫和他們都不想月兒改變,以前怎樣現在就怎樣,無需刻意改變。”
“都——都知道……。”雲月聽到這戳心的消息,心跳都慢了半拍,怎麼會被知道?朱雀肯定不會當着他們的面說,閻司一定會保密,那爲什麼會被知道?我……我的大家閨秀還有救嗎?
“好了月兒,順其自然,大家閨秀做不成就做採花銀賊,這跟月兒以前的形象更配。”閻司寵溺的貼在雲月的額角緩緩摩挲,話落之際,兩條腰帶已經飄到一邊。
雲月欲哭無淚的抱住自己,用意念抵抗蠱惑心神的聲音的引誘,心底響起一陣鬼哭狼嚎,天啊!爲什麼做大家閨秀那麼難!我不要做紙糊的!我的形象……形象啊!
“月兒——”閻司撬開握緊的白皙拳頭,一根一根的貼着指腹,輕輕揉捏,他的容顏埋在雲月的肩上,聲音突然低沉了許多,一開口,卻是令人心疼的請求,“月兒以後哪都不許去了,答應爲夫,回去後哪都不去。”
他以爲來人界,去去就回,卻想不到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他飽嘗了某王妃不在身邊的痛苦,身邊的人背叛以及反目以及各種複雜的權勢紛爭煩擾,他以爲他再睜眼他王妃就在他身邊,事實上在他身邊的是慘無人道的血泊,她晚了好久好久纔到。
他已經怕了分離,也怕了孤獨。
再有下一次,他說什麼都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視線,絕不允許。
“好,答應閻司,回去之後哪都不去。”雲月輕拍閻司的後腦,溫柔且鄭重的許諾,人界多年的生活讓她飽嘗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她時刻都想回到最溫暖最安全的懷抱,她現在決定咬牙挺到最後處理完力所能及的惡人,但是回去後她可能不會再去其他地方。
她最喜歡的莫過於閻司爲她打造的水晶宮,那個屬於他們兩個的小小世界。
“月兒不準反悔。”閻司五指一錯,緊緊的扣住冰涼五指,健壯的腰身在雲月看不見的角度慢慢移位。
“不反悔。”雲月彈出一根手指輕點閻司的眉心,鄭重的保證。
“接下。”閻司眼睛輕眨,重大的承諾銘記於心神,他薄脣輕抿,攜源源不斷的元氣及火熱的親吻送向暫無防備的雲月。
“閻司……唔……等……不~不要~”雲月反應過來時意識已經被強勁的元氣吞噬了一大半,抵抗的力氣也漸漸被抽空。
“嗯~呼唔~”
她仰頭深呼吸,美眸一睜,水靈靈的赤紅玲瓏眼奪取天地萬物的光澤,齊腰的長髮迅速變長,翻飛飄舞,一道赤紅的妖異符紋浮現在她的鎖骨左端,她吸走的元氣越多,符紋浮現的越多。
“閻司~我還是想做大家閨秀~所以要保密~”雲月擡起柔弱無骨的雙手,十指沒入他的髮絲,她送上柔軟的親吻作爲保密的條件。
“自然會爲月兒保密,月兒可以盡情的欺負爲夫。”閻司捧着雲月的面頰,溫柔的親吻赤紅符紋顯露的眼角,大方的送出自己,他勾起窗簾一角,圓月射進璀璨月芒淺度她身。
“呵啊~”
雲月悶哼一聲,楚楚纖腰勻速收縮,雙峰增長,絕世的面容也發生了變化,那種面容奪走了天地萬物的光澤,猶如上天嘔心瀝血精雕細琢的天地獨一的珍寶,只一眼,天地間的生靈都會被俘獲。
“嗯~”
她朝後撥撩泛着晶瑩光澤的秀髮,一呼氣,整個人已經撲在某王身上。
星空暗,涼風停,夜輦慢行,天地見證的深情不知不覺間又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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