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 竊玉偷香
他湊到她耳際,輕語一聲:“好鵝鵝,對不起,是相公錯怪你了,原諒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冤枉你了。”
夢中的張氏聞言又啪嗒啪嗒地落下淚來。
甄命苦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痕,輕撫她的臉頰,吻住她粉嫩的紅脣,吸出她的香舌,品嚐思念已久的甘甜。
張氏依舊沉睡着,直到他的手鑽入了她的衣襟,撫上了她豐滿的胸脯,那放肆貪婪的感覺讓她猛然睜開眼睛,坐起身來。
只是,房間裡卻沒有人。
她低頭看了看被撥開的睡衣,彷彿曾經有一隻壞手鑽進去過裡面肆意捏揉,特別是那敏感立的兩粒,讓她感到一陣羞赧,低頭看了看深深的乳溝裡夾着那塊甄命苦送她的碧玉吊墜,若隱若現。
她回頭四周打量了一下,疑惑着喊了聲:“相公,是你嗎?”
房間裡並沒有回答,她站起身,出了睡房,見外面房間裡的通吃依舊睡得酣。
窗戶關得好好的,並沒有其他人的蹤跡。
她甩了甩頭,拍了拍有些羞紅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他怎麼會在這裡呢,一定在跟凌霜打情罵俏,早把我和寶寶拋到腦後了,你這麼想他又有什麼用,他沒心沒肺纔不會可憐你呢……”
她自言自語着,又回到房間的牀上,躺着蒙上被子,再次睡了過去。
躲在牀下的甄命苦等了大半個時辰,才悄悄爬了出來,擦了擦汗,暗叫一聲好險,剛剛被她身上的香氣和紅脣誘得差點就失去了控制,不敢再跟她有過分親密的接觸,這個妮子渾身上下都是誘人犯罪的因子。
他輕手輕腳地打開窗,飛快竄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間,那劇烈跳動的心臟才漸漸平復下來。
就在這時,隔壁的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吱呀窗戶打開的輕微動靜,甄命苦聽得真切,正是那“張公子”所在的房間。
他眉頭皺了起來,打開手機的紅外探測,看着屏幕上那標示着張公子的紅點,本要衝澡睡覺的他心中起了一絲疑慮。
……
深夜,客棧二樓的其中一個窗戶悄悄地打開,一個黑影從二樓縱身跳下,飛快消失在夜幕裡。
站在窗戶背後的甄命苦看着手機紅外探測所標示的紅點迅速離開客棧的範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起身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縱身跳了吸取,朝那紅點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
城中一間民宅裡,十幾個黑衣人聚集在一起,似在等待着什麼人。
宅門口響起了約定好的暗號,門打開,“張公子”出現在門口,十幾個黑衣人齊朝他行了下屬之禮。
他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閃身進了屋內,關上大門。
所有人噤若寒蟬,頭顱低垂,臉上都帶着一絲驚慌。
張公子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淡淡說:“今天的行動是誰負責的?”
所有人都擡頭望向人羣中其中一人,那人臉色刷地一下白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匍匐在地上,顫抖着聲音:“主帥饒命!主帥讓兄弟們盡全力,不能露出馬腳,所以……”
他哪敢說當初是他妄自託大,自恃身手無敵,十幾個兄弟全力圍攻也不在話下的,如今受了點輕傷,就把當初自己說的話全都忘了,拿他出氣。
“本帥讓你們盡全力,可沒讓你們要本帥的性命,若不是本帥躲得快,這一刀下來,本帥腦袋就沒了!你是不是覺得本帥爲難你了?”
“卑職不敢!”
“張公子”此時已走到他的身邊,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一腳踩在這人的手掌上,用力一踏,咔嚓一聲,對方手骨斷裂,發出一聲悶哼,強行忍下劇痛,不敢聲張。
“本帥若不是看在你跟隨本帥多年,這次就不是廢你一隻手掌這麼簡單了,現在給我滾出去,把那些不知輕重犯上不軌的狗東西都剁了喂狗!”
所有人不敢說一句話,那人強忍着徹骨疼痛,汗從額頭大滴大滴地掉落在地板上,唯唯諾諾地站起身來,躬着身子,邊退邊應着“是”,如逃大難地出了房間。
“張公子”這才火氣稍減,回過頭掃了其他人一眼,問:“讓你們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一人急忙說:“回主帥,屬下已經派人潛入滎陽,打探這個張氏的來歷,跟主帥所說並無多大出入,她是暗衛大將軍甄命苦的夫人,豔冠洛陽城的月桂仙子,不久前被瓦崗軍擄入瓦崗寨,被充入過妓營,結果惹來了他的相公,據說瓦崗軍這次之所以會覆滅,除了李家三小姐從中作梗以外,跟這甄命苦多少有些關係……”
“張公子”沉吟片刻,喃喃道:“難怪我一見她就如此着迷,竟是洛陽百花樓的花仙子,果然是天姿國色,天下無雙……”
擡起頭,又問:“她怎麼會離開滎陽城?那甄命苦如今在何處?”
“回主帥,據探子的回報,那甄命苦府中有兩個夫人,另一個前不久出了些事故,差點喪命,甄命苦一直在爲營救他另一個夫人留在了滎陽,這張氏估計是因爲爭風吃醋離家出走……”
“張公子”聞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倒是跟他從張氏口中得知的沒有多少出入,不再追問,話音一轉:“我這次來清河城,是想了解一下兄弟們都準備得怎麼樣了?一旦我軍重振旗鼓,徹底擊垮楊義臣那老匹夫,下一個就是攻打清河城,我可不希望這時候出什麼紕漏!”
“主帥放心,大半年的準備,幾個兄弟已經混入了清河城的城防軍中,當上北城門樓巡防軍的旅帥,招納了不少自己的兄弟,只待主帥率大軍南下攻城,兄弟們立刻可以開城迎主帥入城!”
“張公子”大爲滿意,笑道:“此事若能成,你們功不可沒,到時本帥自會論功行賞,士達和宣雅留下,其餘人散去吧。”
“是!”十幾個人陸續出了房間,只留下兩名男子和那張公子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