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寒揉着被月影咬了個血印子的臉頰,拉長了臉,眼中滿是委屈:“小月影,你也太沒有情調了!讓你親下,你居然咬這麼重一口!”
“哎呀,哎呀!”月影笑得好不高興:“不是二宮主把臉送到我嘴邊讓我‘咬’的嗎?”
“小月影!”冷月寒瞪眼:“說了叫我‘月’!”
“啊啊!還真叫不出口,太彆扭了!”月影笑着擺手。
“叫我‘月’!”冷月寒堅持:“我想聽小月影叫我‘月’!”
“二宮主……怎樣叫都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不,小月影!這對我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冷月寒攬着月影的腰,眼睛定定的盯着月影,柔聲說道:“我們現在是愛人關係,不是主子與丫鬟的關係,哪有人會這麼稱呼自己愛人的?你看,我一直都是叫你小月影不是?爲了公平,你得叫我‘月’!這是愛人之間的暱稱!……”
月光隨着敞開的窗口照射進來,使本來不太亮的房裡鍍上了一層銀白,冷月寒湊得很近,他的側臉就在月影的眼前,軟軟滑滑的髮絲擦過月影的臉頰,呼吸也繚繞上來,月影忽然聞到他身上散發的淡淡桂花釀的酒香,心神莫名的一陣恍惚,只直直的盯着冷月寒漂亮的側臉,微垂的睫毛,修長誘人的頸子,再往下延伸是細長明顯的鎖骨,健壯有力的胸膛,可惜被扣着釦子的睡袍擋住了……
一時間,他們兩人之中浮出一股難以名狀的靡靡氣氛……
月影不在覺的就開口說了句:“好,以後就叫‘月’!”
“真的?”冷月寒眼睛一亮,滿臉笑容的對上她有點恍惚的眼睛:“小月影,叫我一聲試試!”
“月!”看着冷月寒欣喜的臉,月影張口就喚出了……
原來,這麼容易就說出口了啊!比想象中的好多了,也沒有很彆扭!
看着月影月光映照下有點模糊的臉,冷月寒的慾望瞬間滋生……
他的手撫上月影的額頭,順勢而下,輕緩地摸着她的耳,她的臉頰。
輕柔的手,帶着主人的戀戀之情,在月影的身上游走。
在那瞬間,月影更加恍惚。
她依稀看見冷月寒的臉向自己靠近,她想,自己應該躲開的,可是,她沒有動。
兩人的脣越來越近,月影感覺到冷月寒的呼吸,拂在自己面龐上,癢癢的,一股桂花釀的淡淡酒香!
兩人的臉距離很近,幾乎快要碰到彼此的鼻子,酒氣在兩人的鼻息中涌竄,燥熱卻開始向身體的每一處蔓延。月影呼吸一滯,只覺得渾身無力慾望慢慢開始覺醒。
月影猛的一搖頭,把那股感覺驅趕開來,一把將冷月寒的臉推開:“二宮主,你醉了嗎?”
“錯了,是‘月’!”冷月寒一手輕輕的撫在月影的脣上。
“好吧!月,你不是說桂花釀不醉人嗎?”月影瞪着冷月寒,怎麼看他現在都一幅酒後性致高昂的模樣……
“是不醉人啊!”冷月寒朝着月影微微的笑,那笑容在月夜下,被月光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芒,變得更美麗了。月影怔怔對視他眼睛,一瞬間覺得柔腸百轉,黯然銷魂。
“小月影!”冷月寒輕笑的撫着月影的脣,寵溺的味道十足:“醉人的不是酒,而是人!”
月影瞪他:“我說,你這話聽着真假、真肉麻!”
“哪有?我不知道說得多麼的誠心!”冷月寒俯下身輕輕的親吻着月影的脣:“你啊,就是這張嘴,總是說些沒情調的話!”
“二宮主……”月影話剛開口見冷日寒擡眼瞪着自己:“好吧,月,你不會是早就計劃好了吧?”
“什麼?”冷月寒忙着在月影的脖子上種草莓。
“趁着大宮主不在的時候,吃——獨——食!”月影眼一挑,嘴角一抹狡黠的笑。
“是啊!”冷月寒毫不掩飾的回答:“我就想乘着日不在的時候把你連皮帶骨的吃乾淨,連渣也不留給他……”
月影打了個寒顫:“你,有沒有說過,你很變態?”
“有啊!”冷月寒微笑:“你跟日常常這麼說!其實我自己倒不覺得!”
“唉!你已經無藥可救了,不要臉到了極點!”月影無奈的搖頭,任冷月寒在她脖子上亂親。
冷月寒聽了,非但沒生氣,還大笑出聲!
月影見他笑得那麼不要臉,正想一把推開他……
冷月寒卻雙臂一收,將月影緊緊的鉗制在懷中,低頭輕喃:“小月影,有沒有變的多愛我一點?”
“有啊!”被冷月寒的聲音所蠱惑,月影不自覺的就說出真話:“有多很多很多!”
“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現在都很高興!”冷月寒語畢吻住月影微張的脣。
月影暗歎了口氣,這人真是,不信你幹嗎問啊!人家可是非常認真的回答的!
他們兄弟倆肯用自己的身體爲她擋刀劍,她可是感動了很久呢!
他們三人的關係,很微妙,且越來越親密。他們兄弟倆不吝把情愛掛在嘴邊,時不時說給她聽,天天表現給她看。自從劫殺事件後,月影覺得自己心裡鬆了根弦,對他們的親密行爲坦然接受。
就像此刻,她安靜地聽着冷月寒的心跳,熟悉的氣息縈繞在身邊很容易讓人產生依賴,月影開始明白自己對冷月寒的心思,也清楚自己越來越在意……
冷月寒的熱吻持續升溫,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將月影一把抱起,兩人一起跌滾到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