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蛻變,還沒有結束,雖然他體內的鼎爐已經消失,但是體內的雜質還沒有褪去,身體仍舊在片片龜裂,褪去舊皮,生出新肉。而且,他體內的骨骼,也如萬千螞蟻吞噬,奇癢難耐。雖然體內的紫薇之氣,已經與那些仙氣融合,成爲了仙元,流走在他體內,但——
但現在的許仙,身上就像被萬千螞蟻吞噬,他根本沒有力量逃脫,只得強行忍耐,並且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這些羅漢打招呼,想要等身體的變化完成之後,再去搶奪破雲仙劍,然後逃出去,去找他的娘子小妾。
那些羅漢不明真相,有些面面相覷,但有些卻也嘿嘿一笑,對着許仙打招呼,顯然,他們也沒有將許仙當成什麼壞人。
“你昨天接觸了破雲仙劍,是不是?”
法海走到許仙面前,質問道。
他周身流走佛光,是無上佛門秘法,剛正不阿,有着降妖伏魔的威能。
許仙卻感覺到一陣極大的壓迫,從四面八方襲來,令他感覺到無比難受,甚至體內的真氣,也都有了瞬間的停滯,他咬緊牙關,苦撐道:“我昨天,只是隨便看了兩眼,不過十來個呼吸的樣子,不信你可以問伏虎羅漢。”
許仙的天人蛻變,還沒有完成,現在的他,根本不是法海的對手。若是法海此時加大力量,很有可能直接廢去了他剛剛凝練出來的元神。許仙沒有辦法,只得咬牙苦撐,心中急的卻都要哭了:“你妹的,這成仙成仙,怎麼還沒有真正成仙,就又被法海給抓住了。能不能在蛻變的快些?臥槽。”
“伏虎羅漢,怎麼回事?”
法海沒有進一步壓迫,而是問向一旁的伏虎羅漢。
伏虎羅漢一臉的困惑,不知道法海爲何對許仙逼迫,卻也如實答道:“昨天夜裡,許施主拿《三藏》考驗我,說我不會倒背《三藏》,我當然不服,便任由他考驗,他說了句‘元者善之長也,亨者嘉之會也,利者義之和也,貞者事之幹也’來考驗我,結果我真的不知道,這句話摘取何處,然後他說要看看破雲仙劍,我當時急於思索三藏,沒有注意,便將破雲仙劍交給他了。確實,他只看了很短的時間,又送還給我了,並沒有什麼異樣。”
“果真如此?”法海再次質問。
“確實如此。”伏虎羅漢晃了晃手中的破雲仙劍,說道:“這柄劍,一直都被我保管,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可他摸過破雲仙劍之後,就成仙了。不早不晚,偏偏是今天,難道你們都不感覺到詭異嗎?而且,許仙說的那句話,根本不是三藏之中的經文。”
法海環視衆人,問道。
“這個……”
衆人面面相覷,支支吾吾,也都搞不清楚情況了。
經過法海這麼一說,這些羅漢,也都感覺到事情的蹊蹺,太巧合了。
忽然之間,骨骼之內的瘙癢,轉眼間,便消退了,一股力量的充實感,灌注在筋脈骨骼之中,令許仙感到一陣舒暢,腹中的氣海,與胸中五氣、泥丸宮元神,遙相呼應,暗合天地人三才之道,天人蛻變完成,許仙也終於邁進了仙人境界。
力量有了上百倍的提升。
只要心念一動,骨骼中的那些仙元,就會狂暴,就要破體而出。
“好吧,不逗你們玩了,”許仙身軀一震,周流六虛,仙元護體,登時掙開了法海的威壓束縛,他笑了笑,說道:“法海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在忽悠你們——當我傻啊,把紫薇之氣送與你們?那可是三皇的氣息,三皇較之天界,都要尊貴,有那麼一根粗大腿不抱,反而來抱釋迦摩尼的大腿?”
陸壓腳步朝前跨出,縮地成尺,大手一伸,啪嗒拍在了伏虎羅漢的胸口,左右飛速一旋,直接將破雲仙劍,從伏虎羅漢的手中奪了過來。
伏虎羅漢身軀一震,登時蹬蹬後退了幾步,臉面隨即升騰起一陣血紅,片刻之後方纔淡去,他駭然道:“快攔住他,他奪走了破雲仙劍!”
簌簌……
那些羅漢,在許仙動手之際,都紛紛祭出了本命法寶,或是降魔杖,或是琉璃瓶,或是紫金鉢盂,或是佛印,都周身騰光,齊齊將許仙圍困在內,對着許仙砸落,凌厲破空,激盪空氣,要將許仙一擊砸死。
六尊羅漢,還有一個法海,七位佛陀,齊齊攻來,縱使許仙力量再強,也無法抵抗,更何況,他也只是剛剛晉升爲仙人,縱使有紫薇之氣,也沒有達到熟練運用的地步。
許仙本以爲,可以直接奪來破雲仙劍,然後利用破雲仙劍,大殺四方,縱使不能夠脫困,也能夠限制羅漢的戰力,而後巫族全部出擊,圍攻佈陣的十二尊羅漢,也有一戰之力。
但是許仙剛纔奪來破雲仙劍,就已經後悔了。
無論他如何將真氣灌注其上,都不能夠催發它,展露他的鋒芒。
這破雲仙劍,被骷髏鬼聖祭煉,雖然骷髏鬼聖已死,但是其上的氣息還在,所以許仙想要使用它,就必須震去破雲仙劍上的鬼氣,然後再將自己真氣加註其上。
不過,許仙哪裡有功夫,去做這些?骷髏鬼聖也是仙神級別,想要將他的真氣震碎,極爲不易,而且,那些羅漢的攻擊,已經落了下來。許仙沒有辦法,只得悶喝一聲,將體內的紫薇之氣,全部從氣孔中釋放出來,護持在頭頂,凝聚成一塊盾牌。他的身體,也就勢一彎,半蹲在地,想要瞅着縫隙,遠遁而去。
噗噗噗!
但是,其尊佛陀的攻擊,是何等的生猛,夯在紫薇之氣,登時將紫薇之氣震裂,幻化的盾牌震碎,許仙的身體,也當即被巨力轟擊在後,雙腿一軟,便噗通倒在了地上,摔了個嘴啃泥。
不過,羅漢的力量,都被紫薇之氣卸去,轟擊在他身上,也沒有了太大的分量,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他雙腿一蹬,身體便如離弦之箭,貼着地面滑翔,疾飛了出去,他揮舞着破雲仙劍,對着一尊羅漢的雙腿斬去。
那尊羅漢,立時色變,身體下意識的躲開。但這樣就爲許仙留下了逃生的機會,趁着其他羅漢的下一波攻擊,還沒有到來,他忽然站起身子,縱身一躍,順着那道縫隙,跳出了戰圈,他再次彈跳兩三步,便徹底的隱匿如黑暗中,消失不見了。
“可惡,讓他逃走了!”
“他體內有紫薇之氣,若是日後任由他發展,必然是佛門的一大勁敵!”
“無需杞人憂天,許仙縱使潛力再大,他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小仙人而已,這種力量,在天界一抓一大把,不會有什麼作爲。”
“可是,有紫薇之氣的仙人,能夠幾個?整個三界,能有幾個?”
“他這一次投降,是爲了破雲仙劍而來。而那破雲仙劍,正是闡教遺物,莫非這個許仙,與闡教有什麼聯繫?”
“闡教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經滅絕,絕無可能,應該不是闡教餘衆。”
“可是,也只有‘玉清鼎爐’,能夠幫助許仙在短時間內突破仙人壁壘。”
“不可能,‘玉清鼎爐’,是元始天尊創立,只能夠由闡教最爲核心的一代弟子修煉,就連在封神一戰中,大放異彩的姜尚,也未能修煉。許仙只是個小人物,自然不可能。”
衆羅漢議論紛紛,或是擔憂,或是不屑,而法海,卻只是眯合着眼眸,望着漆黑的夜,一道道厲芒,從他眼眸中迸發,似要刺破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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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擺脫了羅漢,便一路向着東南奔去,想要再次找到瀚海,通過那一處密道,進入蠱王宗內部。
當他來到瀚海之時,果然又有哪些蛇蠍蟲豹,爲其指路,經過了九曲十八彎,總算繞過了殘破大陣,再次來到了石門之前。他大手開合嗎,輕輕一推,便將石門推開了一角,**出山洞昏暗的燈光,他忙跳了進去,又轉過身子,將石門關住。
簌簌……忽然之間,一道溫軟的身體,直接從許仙背後,緊緊的抱住了他,伴着濃重的香韻,令許仙一陣晃神。許仙忙一把抓住放置在他腰間的小手,笑道:“說話算數?”
“算數。”
成雨玲雙臂緊緊的抱住許仙,說道。
映着昏暗的油燈,她秀美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紅暈。
“來,叫聲相公。”
許仙嘿嘿一笑,一個轉身,將成雨玲的身體抱在懷中,並且就勢一倒,與其相擁一起,在地上滾動了幾圈,方纔停止。
“不叫,”成雨玲嬌羞,卻也只是雙手抵在許仙胸前,低頷秀首,抿脣輕笑,說道:“剛回來,就使壞。說真的,那一羣羅漢,腦子可真笨,被你耍的團團轉,只怕下一次見到你,他們就會二話不說,直接對你動手了。”
“我纔不壞,”許仙也能感受到,成雨玲微微顫抖的身軀下,壓抑着的是在生死之間的擔憂,他心中熱血奔涌,手掌直接從成雨玲背後,攀在了她的胸前,把持住她胸前飽滿,用力的肉念着,並且將嘴巴,依附在成雨玲耳畔,對着那玉色的耳垂,吐着粗氣,說道:“姐姐才壞,我剛回來,就勾引我。”
成雨玲立時悶哼一聲,痛呼呻吟,卻也只是緊抿着脣,大大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許仙的臉面看着,說道:“我是寡婦,沒有男人,所以只能靠着勾引男人,才能打發這寂寞的夜。難道在這裡,你不喜歡嗎?”
“姐姐喜歡的地兒,我都喜歡。”
許仙輕笑一聲,大手順着成雨玲酥胸向下,眨眼的功夫,便解開了她的腰帶,褪去了她的羅衫,裡衫,白色的抹胸,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隨手一扯,胸圍解脫,乳鴿彈跳出來,兩顆殷紅紅豆,更是頑皮調謔,胡亂蹦跳着。
許仙低頭,趴在成雨玲胸前,張口含住了一顆紅豆,肆意的挑逗玩弄。
成雨玲嬌喘吁吁,緊緊閉合上眼眸,雙手抱住許仙的頭部,喘息道:“你知道嗎,你剛走的時候,白素貞拿着劍,要殺了我。若非有長老出手,我已經死了,她下手可真狠,如果我稍微大意一點,現在就見不到你了。”
“你是小的,她是大的,她欺負你,也是正常。”
許仙開玩笑的說道,將那顆紅豆挑逗的直挺堅韌,許仙這才鬆開了嘴巴,一把解開自身腰帶,一邊又褪去成雨玲的裡褲,她那兩條玉蔥般的修長美腿,也就合攏着,橫在了許仙面前,成雨玲那兩隻手,緊緊捂住胯間私密,玉體橫斜,嬌軀微顫。
“我是小的,那你不許碰我。”
成雨玲嬌嗔一聲,說道。
“姐姐就是小妾,如果成爲了妻,那就不是姐姐了。”
許仙分開成雨玲緊緊閉攏的雙腿,扶持在腰間,那**雄赳赳的小弟弟,便直挺挺的,直接頂在了成雨玲門戶之上。成雨玲驚呀一聲,許是感覺到了那堅挺的火熱,竟被嚇的直接縮回了小手,但這樣,她那黑密的,便徹底的暴露在了許仙身下。
“哼!”
許仙抓住機會,腰身一挺,小弟弟便找着了門戶,直接進入了一片緊箍的溫潤之地。成雨玲許是因爲疼痛,登時悶哼一聲,雙手死死抓住了許仙的腰間。她星眸半睜半合,卻調謔的呻吟道:“如果讓東宮看到這一幕,她會不會吃醋。”
“會。”
許仙想也不想,說道。
他一隻手抱住成雨玲大腿,一隻手攬住了成雨玲纖腰,直接站了起來。那掛在他身上的成雨玲,登時驚呼一聲,因爲身體的酥軟,使得她的一隻腿,根本沒有氣力支撐身體,身體也就下滑,但她體內的那根火熱,也就就此會退了出去,空虛之感隨即襲來,她又不捨,只得咬牙,挺直腰身,而後在因爲酥軟而下落身體——她感覺到不對勁,忙擡起臉面,望向許仙,卻見許仙正笑意吟吟的望着她,知曉許仙在調戲她,頓時哼哼一聲,趴在許仙肩頭,張開牙關,一口咬住了許仙的皮肉。
“嘶——”
一陣疼痛感傳來,許仙知曉成雨玲羞怒,卻仍舊挑逗道:“我說過,姐姐永遠都是小妾,因爲素貞,從來都不捨得咬我。”
他大手攬住成雨玲臀瓣,一隻手抱起成雨玲大腿,開始緩緩的挺動着腰身。
成雨玲鬆開嘴巴,雙臂圈在許仙脖頸,自嘲的笑了笑,伴着呻吟,說道:“我最狠心,當初在錢塘縣,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誘餌,所以你纔會和白素貞成親;當初在金山寺,我也一直把你當成誘餌,所以你纔會捨棄了我,隨着白素貞前往北俱蘆洲;現在,我還是當你是誘餌,所以要一直都被白素貞壓着,是也不是?”
“是這樣。”
許仙停止了**,俯下嘴巴,吻去成雨玲眼角淚痕,說道:“我知道,姐姐受了很多委屈,所以,纔要姐姐當妾,然後好好愛你。”
“嗯。”成雨玲緊抿嘴脣,睜開淚眼,說道:“我要你狠狠——啊!”
風雨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