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讓司機送你回去完成任務,還是讓保姆送心同來公司?”穆雨寒看着雨澤的窘態。
“不選擇,關鍵時刻,不掉鏈子。”雨澤繼續吃飯,然後,他把勺子敲打在自己的餐盤上:“心同,你聽着,此刻不哭了,否則老爹很生氣。老爸此刻有重要事情和你媽媽商量,所以,小傢伙,不要搗亂,老爸保證晚上回家對你好。”雨澤說着。
心同那妞,果真在視頻裡不哭鬧了,雨澤頓時如獲大赦,他激動地說:“心同,老爸記住你的好,放心,晚上回家,立刻負荊請罪,老爸揹你到祖爺爺哪裡玩,和土豆哥哥玩,還有,我給你賣燈籠、撥浪鼓,只要你不哭,好嗎?”
心同居然小胳膊、小腿一蹬,就是不哭了。
穆雨寒徹底沒轍了,她只好笑笑,興味索然的在某人的奸猾笑聲中,把飯吃完。餐盤還沒有放,就被某人連腰橫抱,抱進了休息室。
已經好久不經人事的穆雨寒,幾乎忘記了這茬子事情了,汪雨澤猴急的又咬又啃的,彷彿穆雨寒會一不小心就成了煮熟了鴨子——飛了。
“雨澤,都什麼年齡了,怎麼還這麼生猛?”穆雨寒在某人的淫威下問。
“在你面前,我總喜歡當禽獸,控制不了自己。你就當我犯賤吧!”某人邊說邊動作。
穆雨寒看看這個休息室,不由痛楚地說:“雨澤,我真懷疑你這個牀上,曾經撂倒了多少暖香生玉的女人。”
“我發誓,除了你,我沒有對任何人這樣禽獸過。雨寒,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想給你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了,到時,土豆給我們當花童,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北京飯店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這個已經欠你好久了?”雨澤呢喃。
“婚禮只是個儀式而已,你給不給我,都一樣,只要你對我好,對土豆、對心同負責任就行。”穆雨寒說。
雨澤不由腹誹:“人和人怎麼這麼不一樣,有的人吵着鬧着要婚禮,有的人,你給她,她卻覺得可有可無。露露用盡心機
,渴望一場盛大的婚禮和名分,可是,到了穆雨寒這裡,這些彷彿都是空氣,沒有吸引力!”
“你不稀罕嗎?小女巫,別人可是拍着隊等我迎親呀!”雨澤咬咬她的耳畔。
“那就給稀罕的辦吧,豈不一舉兩得!”穆雨寒咯咯的笑。
“沒心沒肺的東西,我掏心窩子對你好,你就這樣冷血,我恨不得把你連皮帶肉吃進肚子裡,看你還猖狂到何時?”雨澤狼光再現。
“你不是已經吃幹抹淨了嗎?”穆雨寒在他的懷中笑笑。
“不行,還沒有砸骨頭喝湯!據說,那滋味好,還有鑽木取火,還有吹簫,我都要!”雨澤恬不知恥了。
“這在哪裡學的一手下三濫,居然回家對付老婆了!”穆雨寒巧笑倩兮。
汪雨澤眼裡含情:“穆雨寒,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除卻巫山不是雲,所以,我要好好珍惜,好好愛你,希望你也同樣,把我寫在你的心間上。不然,我會傷心難過!”
“我早就把你寫在心上了,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不然,這些日子,早就被你氣得絕然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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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雨澤這才滿意的進入了自己的溫柔鄉。
一覺醒來,發現慕雨寒早已不在自己的身邊,他洗漱好,看見他的小女巫早已正襟危坐,開始工作了。那專注的神情,讓人頓生美好!
他輕輕走到她身邊,給她泡了杯茶:“怎麼,一大早就溜了,都不給我打個招呼。”
“你呀你,怎麼不經大腦就說話呢,爺爺和媽媽這樣信任我,我不能盡善盡美,也要做到最好!”穆雨寒用鼻頭敲敲雨澤的手。
“下班我們會別墅一趟,然後,再回家,好嗎?”雨澤把自己的十指插進雨寒的頭髮裡說。
“說什麼呀?看你表現,這一下午,你不要影響我工作,我們提前完成,然後可以陪你去別墅,否則免談。”穆雨寒說。
“王媽說她好些年沒有看見你了,快要不認識你了,所
以,小女巫,求你了,陪老公過去一趟,看看我們曾經的家園。”雨澤繼續。
“好了,行了,坐一邊去,等我忙完工作,我們就去,行了吧。”穆雨寒簡直拿汪雨澤的死纏爛打沒有法了。
見穆雨寒答應了,汪雨澤趕緊見好就收。說實在的,他在公司真的找不到事情做了,樣樣事情都被穆雨寒安排得井井有條,他一加進去,就顯得混亂了。娶這樣有能力的老婆,他該偷着笑了。
終於,下午5點了,太陽隱到西山去了,雨澤雀躍着,幫穆雨寒收拾東西,林海這時走了過來,看兩人已經在關電腦,不由問:“今天有活動嗎?好像有點早!”
“我們去別墅看看,你要不要過去?”雨澤問。
“我不做燈泡已經好多年了!謝謝你的邀請,你們路上小心!是司機送還是你們自己過去?”林海問。
“早上司機把我們送來,我讓他走了,沒有讓他下午來,乾脆你把我們送到別墅,然後,再送回汪家大院,你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和爺爺說話了,乾脆今天和我們一起去吧。”汪雨澤老謀深算,一箭三雕。
“少爺,你個鬼精靈,什麼都被你算到了,好,我就再當一次電燈泡,反正,我在你們面前,已經是多年的電燈泡了,也不賴這一次了!”林海有點無可奈何,誰叫雨澤是主子呢,他說奴才呢。他知道,他在這個公司,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全仰仗着有個汪雨澤。
三人收拾好,向停車場走去。
雨澤把穆雨寒讓進去,自己挨着她坐下。
車子如離弦的剪,飛一般向別墅走去,一晃幾年,如今,要故地重去,穆雨寒多少有點心海起伏。
在那個別墅裡,雨澤教他學會了使用電腦,彈鋼琴,在哪裡,他們有太多的恩愛和薄情。有太多的糾結,她還記得,她執意要走時,他把的衣褲全部藏了起來,只爲她走不成,成天躺在被窩裡。
後來,看她實在難過,骨瘦如柴,他纔不忍心,放她走了,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