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折騰緊張了半夜,她也早已有些疲乏了,雖然身處深山老林的山洞中,但有心上人躺在身邊,她覺得安全的緊,從未有過的塌實,一旦放鬆下來,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天亮了,三郎的眼皮動了動,還沒睜開眼睛就發覺有些異樣,他的神志一下子清醒過來,慢慢張開眼睛,他驚訝地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排風已經滾到了他的懷裡,本來兩人之間隔着能有兩尺多遠,誰曉得她睡的這麼不老實,居然擠進了他的懷裡,而他,本來是睡在邊上,現在卻有半邊身子蹭到了地上。哎,女人真的很厲害。
說她睡相不老實吧,現在卻睡得很是香甜,她擠在三郎的懷裡,背對着他,身子蜷得像只小貓兒似的,隨着呼吸,脊背輕輕地起伏着。這樣一來,那翹翹的美臀便結結實實地靠在了他的緊要處,更要命的是,三郎是一個比強壯的男人更血氣方剛、更強壯的男人,而且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早晨會“擎天一柱”。
那根粗大堅挺的柱子,此刻隔着柔軟的一層裙布,正夾在兩團溫熱軟綿之中,三郎頓時暗吃一驚,睡夢中的排風似乎覺得不太舒服似的,渾圓的臀兒輕輕扭動兩下,三郎明知該早早抽身,可是這一摩擦,滋味消魂蝕骨,如何還能剋制,那硬物脹挺的嚇人,更加深深地探入了那處幽秘所在。
三郎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渾身使勁,開始有些衝動,他鼻息輕輕拂動着排風頸後的秀髮,她的脖頸纖細白暫,臉蛋上的肌膚如凝脂般潤澤,肌膚下還透出些許紅暈。秀髮散亂,卻給她的俏臉增添了幾分慵懶的風情,看得三郎心神俱醉,下體也剋制不住地上下跳躍起來。
“她……,她已答應了做我的娘子,想必不會嗔怪我的冒犯吧?”三郎暗暗地想着,大手忍不住順着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滑向她那渾圓挺翹的臀,她昨晚匆匆抓起兩件衣裳逃進洞窟深處時,就只穿了這外衫。如今輕輕撫上去,那一層薄衫毫無障礙,着手處豐潤有餘、柔若無骨,三郎更加難以自制,下體不由自主地向裡衝撞了幾下。
“唔……”不想他這一動,竟把排風擾醒了,排風揉揉眼睛,突然感覺到臀後有此異樣,探手一摸,再回頭一瞧,不由“啊”地一聲驚叫,掙扎着便想逃開。此時三郎眸中已滿是慾望之火,他順手一撈,便抄住了排風的小蠻腰,將她一把拉回自己懷裡。
她的腰肢又窄又薄,小腹平坦而柔軟,被三郎這一抄,她又向外掙扎,那美臀便更加翹起,感覺到臀縫間的火熱異物,排風不禁心慌意亂,以她的性兒,既已歡喜了三郎,又將終身相許,便把這身子給了他也無悔意,可是倉促中自夢中醒來,卻驚覺這意料之外的事,她本能地便想逃避。
“排風,不要動,你不是想讓我欺負你麼,我這就欺負你。”
三郎急促火熱的呼吸就在她元寶般精緻的耳邊噴吐,他不讓排風動,他卻動起來,摟着排風那宛如弱柳一般的小腰肢,深深陷進她柔腴飽滿的臀間的硬物便胡頂亂撞起來,她的腰板兒又窄又薄,可是臀部卻豐滿柔腴,覆上去驚人的舒適,那肉感的彈性說不出的美妙,他雖不得暢然入巷,卻也有種難言的快感。
排風本就對他有情,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驟然被一個男子這樣摟在懷中,胸乳之處摩擦着他強壯的手臂,臀下又被那堅挺的硬物頂撞着,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滋味,她不由得眼飭耳熱,心旌搖動起來。該來的終於來了,她想着。
她雖是武將,以前卻也讀過一些有關**的書藉,卻哪曾真個體驗過這般滋味?“原來……原來書中說的不假,男子情動時,那物件兒會脹挺成這般模樣,又脹又硬,燙得嚇人……”
排風芳心一蕩,不由便放鬆了身體,準備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心上人了。她的身子這一放鬆,更是柔若無骨,輕盈欲飛。
三郎見她已然默許,心中一鬆,一隻大手便探進了她的懷裡,掌握住那對凝脂般的小小玉峰,排風“呀”地發出一聲細若遊絲的呻吟,趕緊閉上了眼睛,小臉紅通通的,任他胡作非爲,自己只是感受着那種美妙的滋味。
三郎的臉龐也像醉了酒似的紅起來,眼中露出野性徵服的光芒,他輕輕一扳排風的肩膀,排風便順從地平躺在榻,做出一副任君採椒的模樣。那張清水般瑩潤的臉兒上充滿了慵懶的春意,一頭秀髮披散在肩上,微微張開的一絲星眸之中滿是盈盈的水波,滿蘊盈盈的情意。
篝火已滅,晨曦初來,洞中還覺有些昏暗,朦朧光線下她柔美的臉龐、羞澀的風情像極了寶鏡,或許普天下所有的女子此時此刻都是這般的風情韻味,可三郎看在眼裡,神志卻突然一清,呼吸還是那麼粗重,他的眼神卻漸漸清亮起來。
雨兒還不知身在何處,會不會有危險,她此刻是不是也在擔心着自己?這個時候,他怎能敞開胸懷,盡情享受男女歡愛?再者,雖說排風已經心屬於他,他也不在乎什麼形式,可是楊家是佘老太君做主的,老太君是個什麼打算?會不會同意排風嫁給自己爲妾?現在還未可知,萬一讓她有了身孕,楊家禮教森嚴,惹出事來,那該如何是好?因爲傳說的關係,他對楊家始終存着些敬畏,而且,這件事不僅老太君要首肯,自己也要先告訴玲兒幾人,待她們同意了方好。
想到這些,三郎長長地吸了口氣,用了絕大的毅力,才剋制了心魔的誘惑,輕輕滑到排風身側,柔聲道:“對不起,我剛纔……太莽撞了,我們應該成親之後,才做這樣的事,在這樣的地方,草草成就好事,那就委曲了你。”
排風慢慢張開一雙水濛濛地眼睛,靜靜地凝視着他,臉上羞暈漸去,慢慢露出歡喜的神色,她忽然翻身而起,張開雙臂,撲到他的懷裡……
雨後的天空明亮如洗,一輪紅日冉冉升起,洞口的樹枝上,兩隻黃鶯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一縷淺紅的陽光斜斜照入洞內。洞裡也有一個小喜鵲,正在吱吱喳喳。
“噯,你說實話,那日你在石室中親吻我的時候是不是真心的?”
“當然是真心的!”
“那你怎麼還屢次疏遠人家?”
“我那是尊敬你!”
排風忽然想起一件事,環住三郎的脖子問道:“你曾說過我將來會名揚天下,可是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
“有什麼依據?”
“因爲我來自一千年以後,那裡的人都把你當作大英雄傳誦,你說,我怎麼敢欺負自己心目中的英雄?”
三郎說的是真心話,可排風卻不信, “去你的,沒一句正經。”排風嬌嗔地在他胸口捶了他一記,偏是滿臉羞喜,興致勃勃地趴在他胸口繼續問:“那你說……你說我美不美?”
“美!”
“有多美?”
“美地我想欺負你!”
三郎一翻身又將她覆在了身下,兩人對望了半天,三郎卻沒了進一步的動作。
排風緊緊抱住他,纖纖素手在他的後背上摩挲着道:“三郎哥,你在想什麼?”
三郎壞笑道:“你在想什麼我就想什麼?”
“去死啦,不想好事兒……”排風害羞地捂住了臉。
三郎附在她耳朵上,咬着她的耳珠小聲道:“難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你想的和我一樣?”
“壞蛋,人家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偏偏喜歡上你這個壞蛋,壞死了你。”
排風輕捶着他,嬌罵着,偏偏臉上滿是喜悅,幸福地要死……
日頭暖洋洋的照進了山洞,三郎雙手抱頭靠在石壁上想着心事。排風慵散地伸了個懶腰,一翻身又趴在三郎懷裡。
從一早到現在她一直膩在三郎的懷裡,好象沒夠一般。“啪!”三郎忽然在排風的腴臀上拍了一把。
排風哎吆一聲,嬌嗔道:“你幹嗎又欺負人家?”
三郎抱起他,大手在大腿上游走着道:“傻丫頭,太陽都曬着屁股了還不起來,起來用早膳,然後我們出去逛逛。”
“逛長白山?”
三郎點點頭。排風立刻高興起來,與心上人遊山玩水那可是人生一大幸事,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的。
兩人藉着泉水洗漱完畢,三郎又將洞外掛的一隻鹿烤熟,二人挑着好吃的肉用過早膳,齊出了洞在山中漫步,欣賞名山勝景。
二人漫步林間,林中碧草幽幽、百花爭豔,松濤陣陣,溪谷間水流潺潺,時時可見隆隆的瀑布飛流之下,震耳欲聾,幽林中空地上隨處可見成羣的山鹿、野豬悠閒地走過,而且他們竟然不怕生人,看見他們過來竟然駐足觀望,排風童心未泯,竟然去扳山鹿那長長的鹿角,銀鈴般的甜美笑聲穿過樹梢在林間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