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陽微笑着說道,因爲現在毀掉了這裡,丐幫那些殘餘的勢力,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他們肯定會得知這裡出事兒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這裡來,如果不盡快地走可就沒有機會了。
“你不是已經毀掉這裡了嗎,這裡不是那個丐幫的總部嗎,總部都毀了他們還會來這裡嗎?”孫可可一臉不解的問道。
“雖然這裡面有他們的大部分勢力,但是這裡應該只是他們的一個分部,而他們真正的總部還隱藏着更隱秘的地方,因爲這個丐幫在這裡橫行了這麼多年,如果這的是他們的總部的話不可能被我這麼輕易的攻破。”
王少陽照了皺眉頭低頭深思着說道,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他現在知道了,這個組織的真正頭目是那個叫飛哥的人,而這個飛哥又是政府的高官。
怪不得林參謀長和爺爺會那麼的緊張,因爲這個飛哥在政府看來是一個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大人物,而且他確實挺南難對付的,更爲重要的是王少陽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飛歌的真實身份是誰。
而此時的那些女孩子,就如同一個只只脫繮的野馬一般,在外面快樂地奔跑着,因爲她們終於獲得自由了,在這個人間地獄一般的地方呆了這麼長時間她們終於懂得自由和生命的可貴,同時她們也盡情地哭泣着哭着自己心中這些日子受的苦。
“這些女孩子的日後也許會經歷更多的東西吧,因爲她們在這裡呆着這麼長時肯定會被社會所排斥,面對她們的東西還有很多,她們的命運也是夠苦的。”
王少陽看着那些女孩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爲這畢竟就是社會現實她們不得不接受。
“可那種命運也是社會強加給他們也不是他們自己想要的呀。”孫可可有些悲哀的低下了頭。
“所以說我們現在不能向命運輕易的低下頭,我們不能向命運屈服,如果我們向命運屈服了的話,那我們就真的輸了,這個社會就是一個不斷挑戰自我的社會。作爲這個社會上的人我們就應該不斷的去如果不去試一下,誰知道自己的潛力能有多大呢。”
王少陽微微的笑了笑,同時神色顯得異常的因爲在這些女孩子的身上。他突然感覺到人生真的很累很累。
“好了,現在我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裡感慨人生,最重要的是從這離開。”孫可可咒了皺眉頭,沒好氣的衝着王少陽叫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說這個?現在最重要的是該怎麼對付那個丐幫。
也是啊,剛纔我好像是感慨的有些過多了而且有些過早了。這件事過了之後再感慨也不遲啊,王少陽不由得感覺冷汗直冒,不過又感覺孫可可這個丫頭實在是太缺德了,好歹給自己留個面子啊。
“好了現在我們是該回去了,在這裡不宜逗留太長的時間,因爲我擔心她們很快就會得到消息派出精銳的力量到這裡來,這裡馬上就會很危險了。”
王少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很快更大的暴風雨就要到來了。
“長老,長老不好了,白長老,我們的分部被毀了,些貨物全部都被人給救走了,更爲重要的是我們的兄弟是跑的跑死的死,現在分部一個人也不剩了,而且而且胡長老他已經被人剁成肉醬了。”
一個夥計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屋子裡,對着正在一旁喝着紅酒的那個小白臉兒驚慌的說道,冷汗已經浸溼了他的全身。
噗~
聽到這個消息,那個小白臉還沒喝進去的一口全都噴了出來,而且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顫抖着問道:“你剛纔說什麼?我們到分佈被毀了胡長老也被殺了!這到底是誰幹的。”
“現在他感覺這就是他們丐幫的其恥大辱啊,在這鳳凰城裡橫行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敢招惹他們,可是現在一招惹就給他們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更重要的是他們竟然損失了一位長老。
“根據他回來的兄弟說,那個,救人和殺人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個人應該就是王少陽,而且就是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殺進我們的分部的,很多的兄弟沒有防備在睡夢之中就被他給抹了脖子啊。”
那個手下顫抖着說道,現在他感覺自己站都站不起來因爲他是剛剛從那個現場來的人。那個現場實在是太血腥,太恐怖尤其是那個胡長老,簡直就成了一堆爛肉啊。
“王少陽,在作死,飛哥都回來了他居然還想和我們做對,而且難道他不知道飛哥的身份嘛,而且這次他還造成了我這麼大的損失啊,他是真的不想活了還是怎麼地呀。”
那個小白臉有些歇斯底里的叫着,他沒有想到王少陽會這麼幹,本來以爲他們已經將王少陽給鎮住了,而且王少陽這件事情已經不會再出現什麼變故了。
“這件事的責任在你們,你們有點太小看王少陽了,如果他只是這麼一個膽小怕事的人的話那他就不配做王柱國的孫子,他就更不配當華夏國的軍神,和這麼一個人交手你們居然如此的大意。”
一陣陰冷的風颳了過來,一個臉上帶着白麪具的男人時候已經站在了這個小白臉身後冷笑着說道,同時小白臉也感覺到渾身的。
“老闆對不起老闆,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是我們太大意了,所以才造成了組織這麼大的損失,我們願意負全部的責任。”
那個小白臉顯得很是驚慌,跪在了地上不斷的慌張的叫道,眼中也全都是驚恐和無奈看來這個面具男對她來說真的很恐怖。
“好了,這件事情不怪你們之前你沒有和王少陽交過手,而且之前我也沒有提醒過你們,所以說這件事情我也是有責任的,不過這個王少陽還是真的讓我有點意外,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的心狠手辣,而且做事會如此的不計後果。
不過這個小子還是挺有意思的我比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