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故事取自童謠殺人案,但是裡面大部分的情節,是我自己構思的,所以,如果和原著相差甚遠或者遠遠不及,請高擡貴手...菜鳥萬分感激。】
來到了牀頭櫃的附近,司馬朗並沒有馬上去觸碰那個東西,而是仔細的看着它,甚至,將鼻孔遮住。
“醫療卡?”司馬朗微微皺眉,那是一本醫療體檢的記錄,上面記載着brent的體檢數據。
體檢卡:brent女士對蜜蜂的蜂毒有着極度的過敏,可能致命。
“如果是體檢卡的話,不可能是melo給brent的...”司馬朗想到了這一點,將那張體檢卡給拿了起來。是一張近期brent去醫院體檢的結論,翻看了一下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之處,司馬朗將這張結論再次原樣放回了牀頭櫃之上。在房間裡面轉悠了一圈,也沒有什麼發現。
從房間裡面出來,司馬朗繼續探索第三個房間,是emily老婦人的。房間非常的整潔,讓司馬朗有些驚訝。畢竟,纔剛剛來到了這個地方,老婦人像是極度看不慣這裡一般,將裡裡外外都整理、打掃了一遍,顯得格外的乾淨,甚至,她拿出了一瓶香水,打開蓋子,放在桌子上,那香味飄灑出來,瀰漫在整個房間之中。
“是一名挺講究的老人家。”司馬朗小心翼翼的在裡面走着,畢竟。如此乾淨整潔,一不小心可能就會給人留下了一個‘闖入’的跡象。
“還是一名宗.教.狂.熱.份子...”司馬朗看着桌子上,還有着一本古怪的書籍,上面是某種宗.教的教義、誓詞,從誓詞來看,這個宗.教有着極端的狂熱,對自己信奉的東西,極爲的推崇、堅定不移。
“會不會是她呢?”司馬朗瞳孔驟然的一縮,因爲宗.教.狂.熱.份子做出極端的事情來,是很正常的。別看她是一名老婦人。她完全可以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將這裡所有的人殺死,同時,利用自己年老體衰的特徵,很好的將自己隱藏起來。
想到了此處。原本打算打道回府的司馬朗。再次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遍這個房間。可讓他失望的是,這裡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物品和道具。一切,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家。來參加宴會一樣。
“不不不...我不能夠思維定勢!”司馬朗心中暗自告誡自己,“我不能夠自己先設定一個假象殺手,然後拼命的在她身上尋找答案,這是大忌,大忌......已經檢查了一半的人員了。”
做了一個深呼吸,司馬朗小心翼翼的從房間裡退了出來,甚至,連地上有沒有足跡,他都很仔細的看過,擦拭過,做到絕對不留下後遺症。
再下一個房間,是bole私人偵探的。輕輕的推門而入,發現裡面東西擺放很是隨意,一個行李箱直接扔在了牀上,風衣也是隨意的掛在掛架上,桌子的菸灰缸裡,有着一根掐滅的菸頭。
牀頭櫃上,放着一本經典的偵探小說,司馬朗隨意的翻了翻,發現裡面到處都是批註。看起來,是一名很有上進心的偵探。
“嗯?”司馬朗快速的將小說翻回前面一頁的批註。
批註:天哪,請上帝原諒這個受賄的傢伙吧,他也是無奈,他要養活這個家庭,也是無奈之舉啊。
司馬朗迅速的往前翻了翻,發現批註之中,有不少的替犯罪嫌疑人懺悔之詞。
“嘶...”司馬朗倒抽了一口冷氣,很顯然,這個大偵探曾經是不是幹過什麼見不得光的勾當,如此的批註,說明的是他內心在同樣懺悔。
“他有可能嗎?”司馬朗從內心問自己這個人的動機,一個已經在懺悔的人?或許,這也是他掩蓋的假象吧!一個曾經的警察,如今的偵探,對於謀殺來說,更是得心應手,其掩蓋手段可能更加高明!畢竟,曾經的他就是幹破解這一行的...
“如此看來,很多人都具備了謀殺的動機!”司馬朗眉頭緊皺,這給自己定下判斷出了一個極大的難題。
從大偵探的房間裡面退出來,司馬朗打開了第六個人的房間門。
是那個名叫lombard的僱傭兵的,他看起來同樣很是很是隨意,甚至,把自己的手槍皮套和手槍都扔在了牀頭櫃上。
“應該是怕其他的客人產生不滿吧?”司馬朗略微皺眉,這種隨身攜帶手槍的習慣,還真是比較另類,看起來,對於僱傭兵生涯,他一定很是驕傲。
從單兵作戰能力來說,這名僱傭兵無疑是最強的,別的不說,就算他喪心病狂拿出手槍,也絕對沒有人能夠擋得住。但是,有單兵作戰能力,不代表擁有很強的謀殺能力。至少,從目前的形式來看,殺人者應該是通過隱秘的手段,將所有人擊殺!
已經六個人了!
司馬朗從房間裡退了出來,依舊沒有任何頭緒!他不得不打開了下一扇門,是老將軍macthur,那掛着勳章的將官服裝,很是體面的掛在了掛衣架上,那根古色古香的柺棍也靠牆放着。
牀頭櫃上放着一個小本子,但看起來是一本日記。認真的翻了翻,結果發現裡面都是標準格式的日記,每一篇的篇幅都很短,講述了一天的事情而已。
“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司馬朗嘆息了一聲,都已經檢查七位客人了,但在這個絕好的探查時間裡,竟然一無所獲。
司馬朗翻到了今天的日記,發現老人的字語很是驕傲,但同樣透露着一股孤獨,從他的感受來看,他在遊艇上和人交談的時候,並沒有得到他人的欣賞和崇拜,這讓他有很強烈的失落感。
“因爲得不到認同,殺死其他的客人?這樣的話,心胸未免也太過於狹隘了...”司馬朗摸着下巴思索着,“從他一個人在放映室裡看一戰二戰的老片子來看,似乎,他並不願意和這些客人爲伍...這個動機,也說的通了。不過,他沒有強攻的武器,像是手槍一類,也沒有其他的道具...看起來,吃晚餐的時候,必須多多關注他了。”
最後一名客人,是warrgrave法官。他是一名退休的法官,他甚至沒有帶什麼行李,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
司馬朗從房間裡退了出來,所有的客人都檢查了一遍了...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有可疑之處、都有動機,卻每一個人都沒有足夠充分的道具和證明。
忽然,司馬朗將目光落在了下樓梯的那個角落裡的房間,那是roger夫婦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