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簡單的地窖少女姦殺案變得離奇起來。
當暴君跑上地下一層的時候,他看到的是極其驚人的一幕,加上剛擄來的蔣倩倩,十個漂亮的女學生!其中有一個就是飄燈望,全部處於昏迷狀態,被反綁着,一個個扔在地板上等待處置。
暴君再次震驚,十個!竟然是十個!這個原罪根本就不是什麼地窖少女姦殺案,恐怕是更可怕的犯罪。
要在一個城市裡抓這樣的十個漂亮女生,談何容易!暴君越發好奇,他們是怎麼做到的,用了什麼神機妙算?
“檢查過了沒有?”暴君圍着十個女生轉了一圈,又是翻着看又是摸又是捏,簡直像是在菜市場買菜一樣。
一個穿白衣服戴白帽的女人回答:“還沒有呢。”
“還不快檢查!後天就要裝箱了。”暴君吼叫着。
裝箱?難道是販賣女學生?暴君想着,那鐵匠鋪老闆黎華恐怕只是一個掩飾而已,只是以防萬一的替罪羊,只是個頂罪的。
但是,用這種囂張的手法販賣女生,太離譜了!不太可能。
“是!趙爺。”白衣女人帶着其他幾個幫手將十個昏迷的漂亮女生一個個鬆綁,一個個剝個精光,扛進用大簾子遮住的那個玻璃密封的房間裡,開始了所謂的檢查。
“他媽的,希望全部都是,那個人真是故意刁難啊,這麼短的時間裡要我找齊十個,在這種世道,談何容易!”暴君在主廳裡踱來踱去。
十幾分鍾後,白衣人出來了。
帶頭的那女人垂着頭,低聲一句:“趙爺,仔細檢查過了,只有六個是處女!”
暴君一陣惡寒,原來他們剛纔所謂的檢查竟然是查是不是處女!這到底是什麼組織,如此驚人!
暴君暴怒起來,一腳將前面桌子踢翻,吼着:“什麼!才六個?突然限我在四天內抓十個女生,又要處女,又要最漂亮的,還不能作假,那個人簡直是瘋掉了!我已經夠冒險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媽的,簡直不讓人活了!”
暴君有點確定這是一個販賣女生的勾當,但是,能幹這種事的人,背後勢力一定是無法想象的。暴君忽然發現,他沒有辦法拯救這一切,局面變得無法收拾了。
“不管了,先刺字包裝,明天還有一天,明天拼了!”暴君吼着。
“趙爺,那其他四個不合格的怎麼辦?”
暴君本來就在氣頭上,他竟然喪心病狂道:“這一次事情很嚴重,不能留,丟給黎華全部弄死,砍碎,分一百個地點拋屍。”
這個奉獻的代言人竟然如此殘忍恐怖。
暴君終於知道爲什麼會在黎華的地窖裡發現六個受害者,根本不是案情描述的那樣,六個受害者是因爲不是處女而被處死的,現在四個,明天就會增加到六個。
大概是因爲沒有來得及拋屍就被發現了,所以就讓黎華頂罪了。趙孟倫果然是這場罪惡的主導者!
暴君已經猜到了大概的案情,除了六具屍體,不知道還有多少被販賣的處女,明天還會加上蕭蕭雪替換的金妍婷,可能還會有其他人。
暴君必須阻止眼前這四個不是處女的學生被殺,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在趙孟倫身上發生的罪惡不夠深化,他釋放不了自由時間,就算能釋放,十秒鐘要救四個人也太難了。
暴君又改變了主意:“等等,先不要送過去,留着等湊夠這批貨再一起處理。”
幸好,暫時延緩了悲劇發生的時間。
接下來,最讓人震驚的刺字和包裝的過程開始了。與此同時,因爲湊不夠這批貨而暴怒的暴君叫人將那四個不是處女的女生倒吊起來供他發泄。
剛開始用鞭子抽,這個張老爺有變態的虐待傾向,抽了一陣覺得不爽,準備拿武士刀砍。
如果他真的砍下去,暴君就能釋放自由時間結束這一切,可是變態老爺沒有砍,他抽出寒光閃閃的武士刀,在那白花花的四個身體上劃出血痕,然後用嘴去-舔。
似乎少女的血能夠讓他平靜,他很享受,劃了一道又一道,他興奮地舔着,鮮血在那可憐的四個女生的身上亂流。
暴君絕對不想這麼幹,他嘴裡全是血,心理一陣陣的刺痛,他只希望這四個女生最後能活下來,他在心中默唸着:我爲正義的使命而承受罪孽,我爲救贖的道路而做出犧牲……
作爲一個血罰者,要承受的東西很多,這一點不算什麼。
六個被鑑定爲處女的漂亮女生被一個個剝光,白花花的誘人身體,又香又軟又滑又嫩。六個漂亮女生被扛進手術室,胸口被刺上了兩個藝術字,一個是禮字,一個是物字。
禮物!當暴君看到六個女生胸口被刺上去的這兩個字時,他才知道原來這不是商品,而是禮物!
那幾個白衣白帽的人就是專門處理女人的,他們的手法很嫺熟,如同對待世界上最珍貴的奢侈品一樣,一絲不苟,小心翼翼。
六個女生都刺上禮物的字樣後,暴君趁機將六個人全部摸了一遍,這種年紀的女生,皮膚都是吹彈可破的,非常銷魂,但暴君告誡自己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能被墮落所引誘。
這種品質的女生確實很難找,發育得很好,很漂亮。
六個女生被一一扛進浴室洗得白白淨淨的,再扛出來,換另一個乾淨舒適的房間,小心地擦乾。這整個地下一層竟然就是一個生產流水線,只不過生產的產品實在太驚人了一點。
在那個房間裡穿上白色珍珠長裙,一個個白嫩嫩漂亮得無法表達。然後換最後一道工序,梳妝打扮。
暴君看呆了。“媽的,以前都只做過梢有姿色的安全產品,這次真是拼了!”
原來這種漂亮女生的大生意,張老爺也是第一次做,所謂的安全生意,應該就是專找無親無故無依無靠的那種女人下手。
身邊一個黑衣隨從奉承道:“趙爺有的是聲望,拐騙起來容易,而且,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人懷疑到趙爺頭上來。”
暴君心中暗罵,好無恥!難怪這畜生整天做什麼公益慈善,原來是爲了掩飾罪惡。
“你懂個屁,這次的事情可能會鬧大,搞不好得跑路。不過,脫身是沒有問題的,叫黎華隨時做好準備!”暴君說着,他果然猜對了。
但暴君還是想不通,這些女生哪裡來的?怎麼得手的?
六件奢侈品女生完成了。一眼望去,美不勝收,一個個小臉白裡透紅,白色公主長裙,白色手套,白香軟嫩滑五味俱全。
暴君很滿意,走過去,這裡抓一把,那裡摸一下。暴君特別關照了一下他的女徒弟蔣倩倩,多捏了幾下,就是這幾下,把飄燈望給你捏醒過來了。
存活下來的血罰者,身體素質都是與衆不同的,飄燈望對迷藥的抵抗力較強,所以就醒了。但原罪中的蔣倩倩這時是沒醒的,所以,飄燈望睜開眼睛,卻依然一動不動。
飄燈望看到暴君色迷迷對着她,還上下其手,摸來摸去,飄燈望通靈罵道:“暴君,你真下流,別亂摸呀,討厭……”
“學姐,你說我有什麼辦法?”暴君表示無辜。
飄燈望無奈,只能任由暴君摸。
由於趙孟倫對蔣倩倩似乎早就心懷叵測,這摸着摸着就抱上了,暴君的嘴貼在了飄燈望的嘴上。
“暴君,你臭不要臉!”
“姐!我真不想這麼幹的,那你使用避難時間吧。”
“不行,要是等一下發生更嚴重的事情才能用。啊!暴君!色手……”
暴君比飄燈望還無奈,作爲一個血罰者,這是必須承受的啊。
“飄燈望!拜託,你教我該怎麼做啊。我有別的選擇嗎?”暴君的手滑進了飄燈望的裙子裡。學院出品,必屬美女,飄燈望的手感顯然比其他五個女生要好得多,摸得暴君心潮澎湃。
“啊!暴君,別摸那裡,求你了……”
暴君果斷摸了。
“你!”飄燈望不但臉紅,連身上都紅了。
“笨蛋學姐,要不是我捲入進來,你現在是被死老頭趙孟倫摸!”暴君這麼一說,飄燈望果然平靜了一些。作爲一個血罰者,這是必須忍受的。
“我這漂亮的女徒弟本來是打算留着自己用的,唉,真是可惜啊……”暴君邊摸邊嘆氣。
身後一個黑西裝隨從道:“趙爺要是喜歡就留着吧。”
暴君站起來又是一個耳光,將那男人打得踉踉蹌蹌。“你媽-的腦子有問題是不是,現在才六個,還不知道要怎麼交代,把她留下,拿你媽你姐你妹來頂替嗎?”這個奉獻的代言人的火氣還真大。
“暴君,全身都被你摸了,你要負責!”
暴君心中咒着:負什麼責啊,又沒把你怎麼樣,又不是我的意思,他關閉通靈時間,不理。
摸歸摸,咬歸咬,暴君終究沒有太亂來,可見他背後的勢力將這樁生意交給他是很正確的,換做其他男人的話,少說也得留下一兩個自己用啊。
暴君摸夠了,罵夠了,準備收場。
“嗯!很好!很滿意!喂最好的,一定要養好,再過一天才裝箱,希望明天能補齊四個,唉……”暴君說着,嘆了一聲。
暴君準備離開了,最後交代那幾個白衣人,一定要看好養好喂好,不準出任何差錯。
然後,暴君走出了地下室,那兩個服務員打扮的傢伙不停地點頭。“趙爺!”
暴君無緣無故賞給他們兩個響亮的耳光,才駕馭銀角馬離開。作爲一個慈善家,暴君從來不帶隨從。他的房子在寒風市裡有好多套,他駕馭銀角馬離開咖啡店後,並沒有回到原來的那棟豪宅,而是回了最近的一棟別墅。
這套房子比較一般,保安和傭人都不下班,看來是趙孟倫的主要居所。
這天晚上,暴君通過臥室裡一些藥物和用具才知道,趙孟倫真的是個公公,是個無能。怪不得一直不動真槍,他就不是個男人!暴君竟然有點本能般的失望。
回到家的暴君整夜無法入睡,他在爲蕭蕭雪而擔心,爲罪孽而嘆息。